后来恢复健康的斩星河,因祸得福,获得了神力。变得以一当十,力大无穷。
再后来李金壮想欺负他,都被他打回去了。可是那也只是后发生的事扯平了,他傻了那段时间的帐可没有算清!
比起当初他们做的事,昨晚斩星河所作所为可还算是手下留情了,毕竟□□还是他们自己引起的。要不是他们想在斩星河婚夜给他房门前泼粪,斩星河也不会主动找他们麻烦。
村长说得他根本不怕,他才不会担心,李金壮他们现在估计还是昏迷着,没把昨晚的事说清楚,他们的爹才气势汹汹地来“讨个公道”。要是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怕是早就夹着尾巴把这口恶气给咽了。
人生有三大喜,它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在人新婚之夜往人婚房门口泼粪这事,要是被人知道了,他们三个可比现在被发现泼了粪吊在树上还要被人唾弃。
被人泼粪吊树上只是人倒霉了点,丢人了点,还不至于不能生存。而能干出在人新婚夜泼粪行为的,可就是道德问题了。在小小的村子里,人人关系紧贴,最重视的就是道德。村子里要是哪户人家吵架,整个村子都会知晓。
要是有谁不孝心,家暴哥儿老婆的,这是道德问题,都会被整个村子的人唾弃的!一旦出现这个情况,全村都会排挤这人。除非是那种无赖,但凡还在乎点脸面,那就在这个村子活不下去了。
李金壮三人做的恶心事,他们爹还不知道,只以为是自家的孩子被人欺侮了。现在咄咄逼人的,等他儿子醒了,就知道这一口气没出来又吞回去,变成闷屁放了是个什么感觉了。呵呵……
说到憋着一口气,斩星河就想到自己和柳清梦,气得剜了老实站在一边的柳清梦一眼。
最终,村长也没有等到人出来自首。李多财他们哪里会善罢甘休,便提议来一个个询问他们昨晚在干什么。
村长也知道要不是不调查一番,他们三个人是不会死心的,于是就同意了。刘多财三人就开始一家一户为一组的开始呢询问。
问了大半数人基本上都是回答晚上在安稳的睡觉,少数几个晚上曾起夜上个厕所,也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直到问道一个老哥儿,老哥儿哥抱怨说到昨晚听到小溪边传来的猫叫声。
“那只猫儿在那叫了一个晚上,真的是吵死了,我一晚上都没睡踏实。”
老哥儿一说起来就没完,被李多财打断:“这和昨晚的事没关系,行了你别说了。”
已经很不耐烦的李多财直接越过他问下一位,下一位正好是斩星河,他听到刚才老哥儿的话之后,脸色非常不好看,手正背在身后,狠狠地拧着柳清梦的大腿。而柳清梦面上毫不变色,稳稳当当地站着。
李多财走到斩星河面前,眼睛滑过他脖子上的痕迹,又看了看柳清梦,眼底闪过一丝不屑。他作为李金壮的爹,在家里没少听李金壮对斩星河的抱怨,两人的恩怨他知道的非常清楚。
其实兜兜转转地搞了这么多,这么多人里,李多财怀疑最大的就是斩星河。他阴鸷地看向斩星河,质问道:“你昨晚在做什么?”
“能做什么?自然是在屋内好好睡觉。”斩星河抱着手臂,抬着下巴回道。
周围的人都点点符合,不是斩星河的人缘突然变好了,而是斩星河脖子上的印记太明显了,有点经验的都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再看向柳清梦的眼神都带上了一点敬佩。
胆敢娶了一只大老虎不说,还能咬老虎而不被老虎咬,真不愧是个猛汉子。
斩星河被众人的眼神看的脸色不虞,柳清梦在一旁感觉到他的不适,将手搭上他的腰间,声音悦耳动听地道:“星河不舒服,我们先回去吧。”
村里人这些天第一次听到柳清梦说话,这如同山涧春泉般的声音让他们都觉得十分舒服。只是似乎与记忆里的柳清梦声音有些许不同。不过这些他们此时都没有在意,看着新婚小两口亲密的模样,都露出“我懂”的表情。
“对啊,星河昨晚还冻坏了肚子,强撑着来这里的,李老头你也没问出来什么,就让清梦先带着星河回去休息吧。”冰娘说道,“可不能为了你的儿子,把我家的小哥儿给病坏了。”
“不准走!”李多财总觉得有些没抓住的头绪,就要再问几句,自是不准斩星河他们离开。他正待开口,李多财的哥儿跑了过来。
他的哥儿将他拉到旁边,嘀嘀咕咕地说了几句,李多财的表情迅速地变了变,他眼睛转了转看了圈村里人,在斩星河身上狠瞪了一下,脸色更加阴沉。
斩星河猜测这是李金壮醒过来了,跟他阿姆说了事情的经过。李金壮的阿姆也是人精,当然想到他儿子要在人家新婚夜,给人家门口泼粪的事不能传出去。现在慌忙赶来制止李多财,让他们别再继续问下去了。
果然,李多财和村长说了悄悄话,村长对着大家高声道:“事情查清楚了,刚才李金壮醒了,昨晚他们是碰到从村外来的贼才遭得事。
贼来了四个,被李金壮三人发现,争执起来后就将他们抓了,挂在了树上。那些贼心虚,听到村子里有狗叫,担心被发现就跑了。所以这事不是我们村子里的人做的。”
“原来是这样,我就说嘛,谁这么恨李金壮他们啊,这么搞他们……”
“是啊是啊,这么说李金壮他们还是我们村里的英雄呢!”
李金壮的阿姆乘机说道:“是啊,要不是我家金壮昨晚发现了那些贼,那些贼昨晚恐怕就要把我们村子给偷光了。”
“没错,我会奖励他们三个的。”村长说道,“既然不是大家做的,,那么大伙儿就各自散去,忙自己的事去吧。”
众人便很快散开,斩星河和柳清梦等人也跟着大队伍离开,李多财和李金壮的阿姆阴狠而憋屈地紧盯着斩星河的背影。
斩星河感觉到背后的视线,却根本不在意,他不信这些人能把他怎样。即使有什么招数要来对付他,他也不怕。他既然做了昨晚的事来报复以前欺凌他的李金壮,就有想过后果。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那么多人还看着,柳清梦想继续搂着他,被斩星河一个眼神给吓退了。柳清梦回头,眼神轻飘飘地掠过李多财等人,便小步跑去追走得较快的斩星河了。
李多财他们被柳清梦这个眼神瞅地浑身发凉,刚才升起的恨意都被压下了大半。
挽着自家没忍住发了抖的哥儿,心悸未消的李多财暗道:这个柳清梦这三年在外面到底干了什么?不仅样貌被毁,气质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如今怎么给人的感觉这么恐怖……
不过不管怎样,斩星河,伤我儿至此,我们一家子是不会放过你的!
斩星河直接回到了斩温家中,钻进了自己的屋里,把柳清梦关在了门外。柳清梦又开始像被主人丢弃的小狗一样,开始在门前转来转去,焦躁不安。
斩温已经去地里干活了,冰娘坐在走廊前缝着一件黛蓝色的新外套,这是专门缝给柳清梦穿的。
柳清梦现在只有上回在县城里买的两件夏装,其他的都是斩星河十五六岁时穿的衣服。现在给他做件秋装,再过一个月就能用上了。
冰娘看到斩星河又把柳清梦关在外面,叹了口气:“唉,清梦,你到这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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