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伤到了她, 那这般防备便不该存在了,不然以后二人日日相伴同床共枕时, 岂不是会叫她害怕?
“殿下, 你累了是吗?”
关切的言语唤回玉飞影的思绪,她径自勾唇,几乎用尽她一生的温柔,道:“为妻不累, 只是怕进去打扰到你, 今天你跟着厌毒她们挖树, 又下水捉鱼, 不该是累坏了吗?怎么还没有睡着?难道是新烧的秋菊香让你不舒服了?”
秋菊香是曾经在妖界行梧宫里花舞谛最钟爱的味道, 她的衣衫上,发丝上, 都是那般清丽的味道,当年她被晏如带回昆仑山时,小心翼翼的捡回了一点碎屑, 藏在衣袖中, 带到昆仑山, 在花舞阁里研究了多日, 这才制出来的。
不过总归是自行研究, 没有受过她的指点,出点差错也是有可能的。那秋菊香她珍藏了百年,直到刚刚才点上,只不过她闻着那股子味道, 总觉得跟当年行梧宫里的味道略微有点不一样。
似乎是淡了些,比不上那叫人安心的浓郁……
亦或是,少了位红衣魅者那一声声故作扭捏却异常撩拨她的小影儿?
花舞谛仔细回味了一番,认真的回答道:“没有,那味道我好像在哪里闻到过,总觉得异常熟悉。”
“如此便好,为妻还怕你不习惯,你看那棵桃树花开正盛,做一个秋千正好,你且去睡一会儿,等你醒来,便有……”
玉飞影温柔关切的话语顿住,花舞谛心中好奇,朝她看过去,见她正盯着自己的脚。
原本被宽大裙摆挡住的玉足探出头来,细腻白嫩,踩在地面沾上些灰尘,似明珠蒙杂尘,净水漂残荷,完美中总透露着不完美。
许是那道视线太炽热,像烈火烧灼,烫的花舞谛几乎站不住脚,她怯怯的缩了缩,连连后退,慌乱中弯下腰去将裙摆拽到身前,静默的红了耳根。
女儿家,足为身,见足如见……
她不敢再想下去,双颊粉红,似乎是印上了满室纷飞的花瓣之色,稚嫩的让人不敢亵渎。
玉飞影将她的动静看在眼中,她的羞涩,她的惊慌,以及她的畏缩,都足以让她心动。
百年前众人说起舞谛妖皇是何等惧怕啊,那个风华绝代的女子仅凭一己之力掌控妖界,高高在上不落凡世,何人能有机缘看到她面色含羞的模样呢?
娇俏的小女儿姿态,终有一日也会出现在她的身上?
“这么多年了,喜欢光脚下地的习惯怎么还是没变。”
玉飞影勾了勾唇,在她依旧弯着腰整理裙摆是拦腰将她抱起,后者惊呼一声勾住她的脖子,吓得花容失色,甚至忘记了原本的羞怯,就这般仰头与她对视。
鬓角墨发在二人之间纷飞,那沁人心脾的香气缠缠绵绵传入鼻息之中,玉飞影不准痕迹的皱眉,轻轻俯首,离她更近了一些。
是这个味道。
秋菊香,她怀念了许久的味道,浓郁魅惑,引人沉溺堕落,原来是她身上的啊。
当初只有五魄归身时她也曾亲近接触过她,可左右寻不到这种味道,想来是此味不属第五魄?
怪不得呢……
往日里一丝不苟随手掌握旁人生杀大权的人一时间被这股香味弄的丢盔弃甲,雪色的肌理中慢慢升腾出一抹红艳,琥珀般盛了子夜寒星的眸子中冰霜融化,春水漾漾。
娇女在怀,柔若无骨。
花舞谛仰头看她时,修长匀称的玉颈上隐约现出些许诱//人的线条,纤纤无暇。玉飞影目光下移,看着那凹陷的锁骨,蓦地想起某个令人心旷神怡的画面,那时的她,锁骨生花,血莲渗血。
那是她亲口咬上去的,是专属于她的印记!
思绪纷飞之际,免不了口干舌燥,她下意识的□□唇角,裸粉的唇上水光粼粼,媚眼含光。
“殿下……”从喉咙里溢出来的嘶哑和委屈,连眉梢都沁了水,撩拨着面前人的理智。
玉飞影心中一滞,朦胧光影中,她仿佛看见一只诱惑妖媚的狐狸妖,两/腿纤纤笔直,白嫩如玉,腰肢柔软不堪一握,抬眼扬唇时尽是风情万种。
红唇一张一合时,贝齿洁白,舌尖嫣红,相衬之下,真乃勾魂摄魄。
女子眼角潮/红,目光紧紧黏在她身上。
……
又一阵风来席卷花瓣飘飘扬扬,白衣清贵,仙姿卓绝,却在瞬间转身朝下倒去,红衣似火攀着,二人一同跌入阶上盛开的如烟似雾的云层之中。
周身落在软绵云彩之中,抬眼望时周遭白茫茫一片,唯有压在身上的女子面容清晰矜贵。
花舞谛被这突如其来的尊神压迫感震住,眉眼如画,神态依稀有些恍惚。
她眼睛半眯,魅惑的桃花眼中含着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哪里来的神情,媚眼如丝。与玉飞影身体相贴时,忍不住的颤栗,内心莫名的兴奋和激动冲破心中为逃避她而设立的屏障。
身体是最/诚实的,生魄尚未归来,可那熟悉的感觉已经传遍四肢百骸,让她心跳加速。
怎么回事?
她从不觉得自己是好(奇)色/(慌)乱/性之人,如今面对玉飞影的触碰却悸动不已,浑身的鲜血都在叫嚣着,让她心中平白生起一种冲动——
想要把她压在身下,掌握主动权!
可是……明明她跟绝玉神尊并不相熟啊!明明他们才相识几日不是吗?
玉飞影沉了沉眸子,先入为主的将她的迷离和恍惚视为沉沦的邀请,俯下身,微凉的唇瓣落在她的侧脸上,顺着诱人的弧度朝下滑,忘情的亲吻她的耳廓,任由口中吐出的热气喷洒在她的肌肤上。
唇舌微启,含住她的耳垂,更是一番厮磨。
“啊哈……”
花舞谛哪里受的住这样的逗弄,在耳垂被轻咬时吃痛惊呼一声,可从口中溢出来,就变了个调,嘤嘤自舒/爽,沉沉才羞赧。
花舞谛一下子捂住嘴,峨眉轻蹙,低声抽泣:“呜呜呜,我错了殿下……我以后,定会好好穿鞋子的……呜呜,你放过我吧……”
女子红了眼眶,眼角水润,声线沙哑不自知,玉飞影攥着手克制自己,直起身子问她:“哈…你叫为妻放过你什么?难道你认为,为妻这样,是在惩罚你?”
“我……”花舞谛鼻音浓重,有些不知所措。
她该怎么回答她呢?这是她对自己的惩罚吗?可是她心里的期待又是怎么回事,难道这不是惩罚吗?她现在动都动不了,让她着实难受啊。
刚刚才下定决心的疏离仿若一个笑话,她只是被这般轻吻,就不自觉的想要贴上去,身体的欢愉和内心的自卑背道而驰,绷紧了她脑中的那根名为理智的弦。
现在弦未断,却让她深陷一种进退两难的兴致中。
“怎么不说话?为妻在等着你呢……”玉飞影指尖有意无意的抚摸着她的腰/()身,引//诱着她与自己坠入醉生梦死的深渊之中。
“不…不行…”
花舞谛的话已经开始断断续续的,深深的喘//息,“虽然…虽然这样有些舒服,但是不…不可以。”
“舒服?”玉飞影笑容更甚,抬手将她捂着嘴的手拉起按在头顶,妩媚一笑,声音染上了情//欲的味道,冰清玉洁冷静自持的气质尽数消失不见:“舒/服就对了,为妻可以让你更舒服……这样不好吗?”
“啊!殿下……”
脖颈被轻轻舔舐(犊情深),刺激的花舞谛头皮发麻,一声尖叫,手腕被不会伤害到她,却也挣脱不开的力度压住,铺天盖地的柔情和迷//醉向她袭来。
“殿下!我们才相识不久不是吗?”
正在亲吻的人顿在原处。
花舞谛一见这样说有作用,立刻补充但:“我只是一个乡野之人,配不上殿下你啊,况且我们还不相熟,我还没有认识您,不可以做这样的事……”
闻言,玉飞影从她的脖颈间抬起头,嗤笑一声,心情依旧很愉悦,丝毫没有被打扰的不爽。
她盯住花舞谛的眼睛,认真的思考了一下:“阿舞说的对,我们还不相熟,怎么能这么着急?”
……
花舞谛这才放心些,长叹了口气,而玉飞影也在这个时候直起了身子。
就在她以为一切都已经过去的时候,目光中的女子外衫褪下,轻纱落地。
花舞谛:“殿,殿下……你,你……”
那人置若罔闻,继续手中的动作,直到亵衣被尽数解开,披在身上,隐约露出里面轻薄的胸()/衣。
一片粉/嫩,千沟万壑——
花舞谛都快哭了:“殿下……”
玉飞影这才俯下身,毫不在意弯腰时外泄的春/光,温柔的抬手抹去她不知是因为刺激还是什么原因流淌的眼泪,玉指牵起她的手,弯眸轻笑,敞开了……
衣襟。
将她的手伸入其中。
掌心覆盖一片温热,花舞谛脑中轰然一下,那根紧绷的弦终于因为这个动作而崩断。
断的彻底!
玉飞影松开了手,看着她笑:“为妻不动,那就劳烦阿舞先好好熟悉一下为妻了……”
花舞谛指尖颤抖,红着眼翻身将玉飞影压(倒)在了身下,二人调换了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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