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是一个黑帮不合法,但是黑帮势力盘根错节的地方。比起日本区区一片岛国,世界第四大的美国理所当然的有着更大的蛋糕……不然墨西哥的黑帮何必想要插手其中谋求利益呢?
你看,连好莱坞著名影星克丽丝.温亚德也是黑帮的一员呢。说起来娱乐圈确实是个洗钱的好地方。
爱伦坡也建议她出道去当偶像(不是别人明明是在吐槽),南野穗波还是有认真地考虑过这个建议的。怎么说呢,看起来简直是前途无量欸。
不过当偶像太累了,不适合咸鱼少女。
穗波问贝尔摩德:“lady,你觉得我如果去出道会怎么样呀?”
贝尔摩德闻言笑了:“亲爱的,你会像星光一样照进世人的心。”
南野穗波有样学样,无师自通地把这个直球打了回去:“就像你正在我的心上闪光一样吗,lady?”
“是的,是的。”她的笑容愈发真心实意,“你是我所见最甜的女孩子,简直像个意大利人或者法国人。东方人总是太过含蓄的,艾琳娜,你真的没有西方血统吗?”
南野穗波点了点嘴唇,俏皮地wink了一下:“我是货真价实的纯日本人噢。不过,国籍也不见得多么重要,反正人类对美的欣赏从不受到语言和地域的限制。”
贝尔摩德欣然颔首赞成。她拉长了声音,缱绻地说:“美人啊——美丽的东西,是所有人类都有的本能追求。”
如果穗波真心想要讨一个人喜欢,那几乎没有人能扛得住,具体例子可见现在的贝尔摩德女士和一直以来的受害者中原中也先生。所以前者无知无觉的被读取了记忆还以为皆大欢喜,后者每天忍受着南野穗波的各种斯托卡行为且引而不发。
大明星驱车送南也随波回了她的寓所,下车前,穗波主动给了贝尔摩德一个贴面礼,在金发美人的左脸上留下一个浅浅的唇印,湖绿色的眼眸里漾着愉快的感情。
南野穗波:“Lady,很高兴与你共度了美好的一天,我有这个荣幸在未来再一次与你相约吗?”
贝尔摩德轻轻捏住南野穗波的下巴,另一只手掌抚上她光洁的脸蛋,凑近她耳边呵气如兰:“当然,我可爱的小百灵,你的甜言蜜语是如此动听。”
紧接着她在穗波的侧脸上也印上了一个鲜艳的唇印。
得到了酒厂干部的私人号码×1,吻别×1及一大波酒厂内部消息,来也是一波心满意足地返回了寓所,并在门缝里发现了一封信。
这封信来自最近与她和好如初而且关系突飞猛进的猫系青年爱伦坡。
其内容大意为“听说你最近闲到发霉无事可做,要不要来我家做客,顺便帮我检验一下新作品”。
当然原话说的相当委婉,委婉到一般人都搞不懂的地步。穗波猜测可能是他受到了刺激,——他上几回随便给穗波发出的推理挑战,都被她不讲道理的凭直觉作弊,完美的猜中了罪犯与犯罪动机。
完全无视推理的必要性。
#爱伦坡:我讨厌直觉系#
但是他相信世界上所有的案件中一定有必须要经过缜密推理才能够得到结果的。
南野穗波不可能全部都蒙对!!!
鉴于中原中也最近其实正在武力镇压部分势力所以不在家,且与穗波分头行动。南野穗波想了想,毫不犹豫地给冰箱上贴了张便利贴,表示自己出门了,不要担心,就快乐的去拜访爱伦坡顺便撸浣熊了。
(小声bb:想当年作为中也命的私生饭穗波可是恨不得把自己装进中原中也的口袋里,一刻也不分离呢,现在都可以抛弃中原中也,自己出门浪荡了,果然是长大了呀)
穗波刚随便坐上了一辆出租车,正准备说出目的地时,鼻尖就嗅到了一股血腥味。
南野穗波:?
她缓慢地眨了眨眼,看像满脸络腮胡子的司机,善意的提醒说:“司机先生,你是双性人吗?你的生理期好像来了。”
司机沉默了一会儿,骂了一句脏话:“Holy shit!”
他拿出一把制式军刀对着穗波:“臭婊 子,别乱说话,舌头不需要可以割掉。”
“看来不是呢。”她遗憾的叹息一声,抱怨道,“这样下去会错过晚餐的吧,好可惜啊。我讨厌不讲规矩的犯罪者,也讨厌没有自知之明的丑八怪,丑不是你的错,但出来污染我的视野就是你的不对了,司机先生。”
“麻烦死了,在美国,我可是遵纪守法的国际友人呐~”
说着这样的话,穗波却反手夺过军刀,并且一手刀干翻了司机先生。
她紧急坐到了驾驶位上,把司机丢到后座,开始了她最喜欢的灵车漂移。
在她的魔鬼操作下,这辆性能普通的黄色出租车硬是走位风骚到堪比劳斯莱斯幻影。
被超车的无辜群众:这、这就是传说中的秋名山车神嘛!?
实不相瞒,坐过穗波的车、却没有一点事的人是不存在的。自愿献身的志愿者(受害者)太宰治声情并茂地提供了乘坐感言如下:“简直像是在乘坐通往黄泉的‘火车‘一样,让人dokidoki心跳加速,目眩神迷。下了车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坚强,居然活了下来呢。”
所以中途醒了一次的杀人犯先生不等穗波抽空补刀就又昏了过去,原因是晕车。
人生地不熟的南野穗波在万能的导航指引下顺利抵达了当地警局。
她,作为一个异国的mafia,光明正大地走进了警察局。
她顺利抵达了报案处。
南野穗波:“你好,我在乘坐出租车时发现了一名杀人犯和一名受害者。”
警察小哥一愣,微微皱起眉头,有些不满:“小姐,警察局不是让你们开玩笑的地方,你要是真的碰见了,怎么可能还安然无恙的向我报警呢?”
她陈述说:“因为我把杀人犯打晕了,警察先生。他们在外面的出租车上,杀人犯是那个司机,他这种随机杀人还漠视规则的垃圾本来就应该被送进焚烧炉的。”
警察小哥恍惚了一瞬,然后无视了眼前的南野穗波,起身出去查看情况。等他发现出租车上真的晕倒了一个在逃通缉犯,后备箱里装着一具僵硬了还不久的死尸时,不禁惊叫出声:“上帝啊!”
可是被问起来时,他对于是谁报的案却毫无印象了。对神秘力量有所耳闻的警长噤了声,也一个字都不追问了。
至于做好事不留名的南野穗波?她已经搭了另一辆出租车离开了。
(穗波:唔姆,明明就是民风淳朴哥谭市的画风嘛。果然,艺术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咧。)
爱伦坡住在郊区的城堡里。
建筑属于典型的欧式哥特风格,乍一看有些阴森森的,特别适合上演古堡惊魂的剧目。据爱伦坡所说,是他的祖辈留下来的遗产,面积大的不科学。他承认以他自己本人的财力是无力承担的。内部有的地方经改造与现代生活接了轨,但大多数还保留着从前的古典风貌,作为景点向公众开放。
南野穗波对此毫不吃惊,就算常常表现出奇怪的对于财宝的爱好,归根到底她也是旧华族和新豪门双重身份的大小姐出身。
在家族把她拘束在小黑屋却猝不及防被族灭之前,穗波真的是锦衣玉食不知人间疾苦,能说出何不食肉糜这样话的小姑娘。
在此之前南野穗波所住的古代本丸一样的地方,也有几百年的历史了。
深秋时日暮的时间已经提早了。赛博4点出门,5点在警察局,直至6:30才算抵达了目的地。这是天色彻底暗了下来,月隐星稀,树林阴翳,与周遭环境一结合,令人感觉下一秒蹦出个暮光之城剧组也不奇怪。
穗波坦坦荡荡、无所畏惧地站在铁门前,拉响了门铃。她对着亮起来的通讯仪一本正经地说:“坡酱你好,我是贝儿,请问野兽先生在家吗?”
通讯仪里,爱伦坡梗住了:“……”
好一会儿他才找回了声音:“穗波,你戏有点太多了。吾辈家里可没有等着你拯救的野兽王子。”
卡尔小可爱蹲在他肩头嘤了几声表示赞同。同时,爱伦坡按下按钮,给了她通行权限。
门应声而开。
穗波推门进去,顺手关上了门,发出金属碰撞的响声。
小路上亮着几盏装饰作用大于实用作用的灯,正好将前面鹅卵石铺成的小径照得亮亮堂堂。她啧声,遗憾地收起了手机。
真正用来住人的城堡坐落在小径直通的尽头。大门已经开了,爱伦坡围着一条长长的红围巾立在那里等待。
南野穗波小跑过去,嫉妒了一般的说道:“你穿的好暖和啊,坡酱。”
爱伦坡看着针织衫加卡其色大衣还光着细长的脖颈的南野穗波,默默地解下了围巾:“你们女孩子是根本不会冷吗?晚上的温度将近零度啊。”
其实削弱了感知的穗波自信微笑:“哼哼,这可是女孩子的魔法。”
爱伦坡露出了无力吐槽的表情:“……”
他默默的把围巾给穗波系上,说:“吾辈觉得魔法是不能够预防感冒的。”
穗波伸手拽了一下这条围巾,很愉快的道谢,又说:“好意外啊,坡酱你居然是这种暖心的类型,明明是猫系却会做出犬系的举动,这也算是反差萌吗?”
爱伦坡真的就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炸毛了:“胡说八道,谁是猫系啦?!不对!吾辈也没有做出犬系的举动!穗波你可真是口无遮拦,像吾辈这样的成年男性,是不会想从可爱的女孩子这里听到可爱之类的评价的啊!”
南野穗波从善如流的说:“啊,我明白了,所以坡酱在夸我可爱对吧?我知道了,坡酱你很诚实的,一点都不口是心非,才没有因为被说反差萌而脸红呢。”
白人是一个很容易气血上涌而后导致脸红继而暴露自己真实情绪的人种,穗波觉得完全可以体谅。
爱伦坡深吸一口气,拍了拍脸,告诉自己要冷静,冲动是侦探的天敌。
主人引着远道而来的客人进了屋,将寒冷的空气隔绝在外。趁着穗波换鞋的当口,爱伦坡向她说:“你来了太巧了,也不带通知一下的,吾辈家今天正招待了客人,你正赶上晚饭。吾辈总不能就这么赶你走,这可不是绅士的作为。”
他这么说,像是极力给自己找理由似的。爱伦坡自己也发现了,不由得懊恼起来。
南野穗波听了爱伦坡的傲娇发言,抬起头,诚恳的解释:“对不起,这也不是我有意的要赶上晚饭,只是我中间去了一趟警察局……”
爱伦坡:?
他比划了一个暂停的动作,惊异地问:“吾辈没听错吧,所以现在吾辈是在窝藏罪犯吗?”
啊,其实他的本意不是问这个……
这只是一不小心口不择言的产物。
他也不是那种会在意这种事的人。不如说,中立中庸的立场让他对此熟视无睹。
穗波用她过于清澈的绿眼睛瞪他。
少女抱臂而立,不满的道,“坡酱你就是这么看我的吗?我可是遵纪守法的和平爱好者。”
在某些暗网上有着超高额悬赏金,被异能特务科列入特级高危异能者名单,个人履历完全称不上好看的资深mafia大言不惭的说。
稍微、也了解过南野穗波光荣事迹的爱伦坡,对此不予评价。
直到整个熊缩在爱伦坡头顶的卡尔很凶萌地叫唤了几声,才成功地吸引了穗波的注意力。她眨眨眼,毫无波澜地惊叹了一下:“啊,野兽先生。所以这不是在吗。”
爱伦坡一头雾水:“?”
直到卡尔被转移到她怀里,爱伦坡才后知后觉地回忆起了穗波按门铃时的说辞。
他不禁抗议道:“……什么野兽王子啊!卡尔是吾辈的浣熊!家养的!才不是野兽喂!”
“来自遥远的星球上的小王子,”穗波今天可能中二病犯了,戏特别多,“你不能因为驯养了狐狸……不,浣熊,就以朋友之名阻挠他去交朋友啊。”
那语气就是语重心长,和森鸥外劝爱丽丝不要相信穗波的鬼话时一模一样。
爱伦坡:“我觉得小猫也这不是朋友的做法,是人贩子的作风!”
穗波抱起卡尔吧唧亲了一口。卡尔蒙了一下,连挥舞的小爪子都僵住了,然后整只浣熊都红了,还冒起烟来。
卡尔:!!!
南野穗波笑嘻嘻地说:“怎么可能。像我这样可爱的女孩子,让一只浣熊心甘情愿的陪我去流浪很难吗?再说怎么着也犯不着拐卖啊,多的是小可爱自愿陪我私奔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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