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点了下头表示暂时答应。他自己本来就是个卧底,没有理由和一群正气浩然的hero们死磕,硬要算起来,他们算是一个阵营的。
这么一想……Chianti、Korn和Vodka来组织的时候是自己接待的,而结束培训后直接分到了的自己的手下,自从分到他的手底下,除非是那些黑白两界都要抹杀的人外,红方的人基本都被自己救了啊……嗯……这几个笨蛋还挺顺手的,要不要拉着他们一起做卧底呢?还有洗白的余地,Vodka和Korn都是很听话的那种,Chianti虽然脾气差了点,但是还是很听指挥的,比起Vermouth 也就是Berumotto以及Rye、Bourbon、Scotch这卧底三人组听话了不知多少倍,哦,还有Kir那个女人,如果跟着我的剧本演连医院都不用进。啧,要不是他们总自作聪明的想让什么FBI、日本公安、CIA、侦探之类的插一脚,这满是卧底的组织他早就一锅踹了和自己的妹妹过退休生活了。算了,都到这一步了,尽量让他们跟着自己吧,毕竟也是自己害的他们实际上在组织基本上没什么功绩,不然以他们的能力还能在组织混个前三十玩玩,让他们跟着自己洗白也是种罪过啊。嗯……也可以让他们为自己原本的组织当苦力。嗯。就这么办好了。
就在琴酒有些神游的时候,工藤新一已经和其他人说了门的情况,在琴酒事件过后,门出了问题也感觉不是那么可疑了,但他们仍决定要先再次去门那边看一眼。而讨论完他们突然发现琴酒不知道在干嘛,全然没有加入他们的感觉,便想找个人去提醒一下。工藤新一、安室透、赤井秀一这三个刚刚为琴酒达成成就:抽脑阔X3的三人此时显然有些尴尬他们肯定不适合去。黑羽快斗表示自己跟琴酒没什么交情,唯两次一次是在骗对方,还有一次是在偷,哦不,拿人家东西显然不合适。白马探还在想着琴酒和黑泽教授的关系此刻全然无法冷静,但同样情况下的服部平次因为提前被工藤新一提及过黑衣组织所以大概能理解,还能保持比较稳定的状态。诸伏景光?黑羽快斗不动声色的将诸伏景光的选项从几人的脑海中排除,他对诸伏景光和琴酒的关系实在是好奇的心痒,但此刻在不知具体关系的情况下减少两人接触是最好。为此他扯了一大堆理由,什么日本公安啊,曾今是卧底啊,没死成很丢琴酒的脸啊(这句话怎么怪怪的),之类的,总之啰里八嗦扯了一堆有的没的,在几人【你对诸伏景光什么感觉为什么这么护着他】的眼神下,默默闭上了嘴。
所以服部平次此时正要叫琴酒和他们同行。
“黑……Gin……那个我们打算要去检查一下大门,刚刚大门是锁着的打不开,现在打算再去看一眼。”服部平次虽说比白马探要有心理准备,但是对着曾经崇拜过的“黑泽教授”的脸喊出十恶不赦的恶人代号还是让他很是犹豫,他的私心里,不太希望这两个人是一个人。但又明白,这才是完整的那个人。
“嗯,走吧。”琴酒撇了一眼神情复杂的服部平次和一旁一直在沉思且感觉有些失落的白马探。他其实不是很嫌弃这两个学生,而且听说这两个人曾经破解了乌丸莲耶的公馆的金子所在地,当时饶是他也了解到乌丸莲耶为此发了通火,那也是他们组织的底牌经济来源之一。自己身为卧底,其实应该感谢他们为自己干了件好事儿的,而且那个祛疤膏还真的挺好用的……伤口……淡了很多。既然如此就对他们好一点吧。
于是服部平次和白马探就成为了琴酒【要对他们好一点】名单里的人选,领先位于【拖后腿的】名单里的工藤新一、赤井秀一和安室透以及【老是打扰自己】名单里的黑羽快斗一大截,和曾经因为帮琴酒照顾安全屋里的猫的诸伏景光位于同一个名单。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什么?
工藤新一也参加了公馆事件?
琴酒表示:那不是柯南吗?和工藤新一没关系,我现在是组织的top killer不知道工藤新一就是柯南的事儿。再说了,那点帮助也抵消不了害自己两次在直升机上狼狈不堪和被拔的十个指甲以及自己被禁闭的宝贵时光。
几个人顺利通过了屋子的大厅,路过时,琴酒向厨房瞥了一眼,又向卫生间看了一眼。他的鼻子不像是其他几人已经渐渐适应了这里的味道,他刚醒来就在那个比较偏的位置没有太明显的感受,但是长期在黑暗处行走的他,对血有着比正派人士更敏感的表现,马上反应了过来,这里的空气里有血腥味……很淡,几乎淡不可闻,但又的确存在。
可他向厨房和卫生间撇了一眼,没有明显的血迹……可能是什么人处理过伤口吧。但眼神在众人身上转了一圈……没有人有负伤的样子。难道还有别人?他看了眼地上的脚印,但马上发现了不对劲。
“等等!”琴酒蹲下来,更加全面的扫视着地上厚厚的积灰上的脚印,“你们刚刚说,每间屋子都有个人然后你们一个个打开门看到的人,对吧。”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工藤新一看了眼地上的脚印,没问题啊,是他们从八号门出来的脚印啊。
等等!
“可是这里只有我们出来的脚印,那么,你们进房间的脚印呢?而且看那些门把,根本没有被触碰过的痕迹。”琴酒有站起了身,指了指地上的脚印,又指了指各个房间门上的门把。
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果然,门还是想他们离开的时候敞开着,但门把上已经没有了手印,地上也根本没有进门时的脚印。
饶是众人都是见过大场面的人,也觉得心底发寒。
“嗯……可是我们伤不了你也是件不可思议的事,这是一人所为吧……也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服部平次推测道。
琴酒撇了他一眼,语气没有太严厉冰冷,“不,有件事我想问一下,你们杀我的时候,没法杀死我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几人神色变得有些古怪,这话由琴酒自己嘴里说出来古怪的很,但几人又不敢说什么。虽然语句看起来不那么自然,但几人还是大概明白了他的意思。
安室透、诸伏景光和赤井秀一交换了一个眼神,诸伏景光开口道,“扣下了板机,有枪扣下扳机的声音但没有枪声,没有硝烟,子弹没有出来,后来我们检查过弹夹了,子弹一颗没少,就像那时候根本没扣下扳机一样。
和针被阻止发射都是一样的模式。
“按你们的说法,这个行为实在发生前已经完全阻止了。即对结果没有改变而是从动作的根本上就阻止了发生。但是这不一样……”琴酒摸着下巴沉思由将下巴向门把手处抬了抬。
“这是把已经发生的结果给改变了!”白马探一直紧跟他的思路,顺着对方的想法,把他想说的已经说出来了。
“没错,表面上来说的确都是改变,但本质上来说一个是结果一个是过程。更何况你们好像没注意到,空气中,一直有一股很淡的血腥味。”琴酒点点头,顺着他的话往下说。
众人的脸色顷刻间变得难看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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