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死寂的可怕,没有人先做出反应。琴酒对刚刚那一幕没什么反应,除了女子顶着自己妹妹的脸让他感觉不适以外,对于他本身除了有些恶心以外没什么反应。
他虽是卧底,但绝不是什么纯粹的红方人物,说他没杀过人,那是骗鬼的,说他没用过残忍的手段,你问威士忌三人组信不信。对于他来讲,这就相当于是陪同且强制性的看了一场审问,虽然最后没什么结果。
但他还是没有说话,因为他明白,其他几人和他不一样,都是富有正义感的人,没法对这件事轻松起来。
但这也沉寂太久了,在琴酒有些不耐烦的要提示他们的时候,一阵难听刺耳的声音将他的话堵了回去。
几人寻着声音看过去,发现门开了。
几个人绷直了身体,向门口走去,他们总要看看外面的环境,现在已经四点左右了。
琴酒也跟着他们,结果没想到几人刚出了门,门又死死地关上了。服部平次拉扯了一下根本打不开,就跟他们在里面一样的情况。
外面天气炎热。在潮霉的屋子里几人还没觉得,琴酒却觉得闷的慌。
这烦死人的组织制服!
没品!
质量又烂!
迟早要把这个酒厂踹了让他们也尝尝一年四季都穿这身衣服的感觉。
就在这么胡思乱想的时候,他意识到自己已经没必要和几人待在一起了。
“既然手铐没了,我们也没必要……”一起行动了,他后半句还没说完就发现手上又突然出现手铐。
……
尴尬的气氛又传来了。
琴酒下意识的去看了眼赤井秀一,发现对方也正在看自己的手腕,并没有手铐。
然后他看到了旁边的安室透。
“B—O—U—R—B—O—N。”声音里带着一丝咬牙切齿。
安室透: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jpg
他也是刚刚才发现自己手上多了这个手铐的。
但他心里是有些崩溃的,为什么好巧不巧是他和琴酒?!他们刚刚闹掰,就要这么戏剧化吗?!
琴酒心里也是懵逼的:本殿下刚要单飞你们竟然绑着我不让我走也太卑鄙了吧。
有琴酒这么一出,气氛多少缓和了许多,至少没那么紧绷了。
“嘛……这里也是不熟悉的环境,我们继续要么合作吧。”白马探站出来帮琴酒打了圆场,让琴酒对其的好感度涨了一个百分点。
是的只有一个百分点。
琴爷你这样是对不起人家白马探飞涨的好感度的造不造。
琴酒无奈点了点头。同意了他的话。
几人面前是一个树林,中间有条路,两边都是水面。
要走哪里他们已经很清楚了。
发生了太多不寻常的事,几人已经渐渐熟悉这个设定了。
在走进树林之前,琴酒下意识向屋子那儿再看了一眼,却发现厨房的方向,窗边有个人影,一直在看着他们。
然后琴酒再没回过头。
进入树林后,发现这真的就是树林,只是一直有一条道似乎引导着他们怎么走。
几个人顺着路一直走着,走了半个多小时,几人间还是一言不发,刚刚电视里发生的事不能说是什么惊骇世俗但也不是什么寻常的事,正义感极强的几人自是觉得沉重又不甘。
“我说啊,你们这是干什么呢。”琴酒多少有些看不下去,这个气氛搞得他自己也有些烦躁,更是这种格格不入的感觉,让他一次次发觉自己的异常,在烦闷的驱使下,他决定开口,“没必要这个状态吧。”
“可……”工藤新一想反驳却又被打断。
“我不管你们那些正义感是什么,你们也看到了吧,这些不寻常的事件根本不像是人为的,你们真的以为这还是我们的世界吗?我更偏向这里是虚拟的、虚构的,有个人来过来跟我们恶趣味的做了恶作剧。现实那女人也不一定真的死了,男子也不一定真的杀了,你们在这里闷声不响的等着发财吗?有这个时间还不如加快脚步走到底,看看究竟要干什么。”他真的不明白有什么好纠结的。
曾经的经历让琴酒提早明白了很多也失去了很多,他没有对正义的负担,对罪恶的愧疚,甚至都没有对陌生人的基本同情,他很清楚自己是异类,但又明白基本没可能纠正了,便干脆放任自己。他的情感世界里,妹妹是较为特殊且最为重要的角色,其他人在他眼里只是对待其好与不好的程度上的差别。
几人也很快想通了,虽然心里还是有些疙瘩,但还是更加倾向于琴酒的说法,毕竟不合理的地方太多了,又不是人人都能用足球轰武装直升机。
加快了步子,继续向前走,结果没想到天气突变,开始下起了倾盆大雨。
几人猝不及防被淋成了落汤鸡。
又闷又潮的环境让穿者厚大衣的琴酒感觉难受,但他的形象反而是最不狼狈的。而白马探和服部平次正好相反。
白马探刚刚飞了一趟飞机,又经突然经历了这么多,脑袋晕的要命却又好死不死的下起了大雨,头发湿哒哒的贴着脸,雨水顺流而下,流到领子里,是穿着两件衣服但还是猛的打了个寒颤。
服部平次本来就只是穿了件短袖,刚刚那一会儿多少出了点汗,又突然下起了雨,浑身湿透,衣服贴着身子,又时不时有风吹来,冷的他牙齿有些打颤。
两人站在一起莫名有种可怜兮兮的感觉。
赤井秀一和安室透都觉得还好,他们穿的不少,除了衣服贴着身子不舒服外没什么感觉。
黑羽快斗和诸伏景光虽然穿着的是常服,但也不薄且是件长袖。
工藤新一身上穿着风衣,正好贴身,跟赤井秀一和安室透的情况差不多,他一醒来就发现了这是他的衣服。
突然白马探和服部平次两人接连觉得脑袋上和肩上分别一沉。刚刚还闭着眼睛想把眼睛上面的雨水擦掉的两人一愣。睁开眼,白马探试探着碰了下脑袋,服部平次也愣愣的看着肩上。
那分别是一顶黑帽和一个黑大衣。
是琴酒的。
几人的视线瞬间集中在琴酒身上,反应最大的莫过于赤井秀一和安室透,琴酒正在不停的推翻他们的印象。
这个人是谁都可以接受,唯独琴酒不行。
琴酒会关心人?别开玩笑了,拿枪关心吗?
但琴酒就是这么做了。
连诸伏景光都觉得很神奇,琴酒其实是有洁癖的,自己的东西不太喜欢给别人碰,但却主动的给了这两个少年。
顶着几人研究的目光,琴酒才不紧不慢的说道:“我说过了,我比较喜欢好学的学生。”
又是这句话,赤井秀一几人都觉得这是琴酒搪塞他们的话,但白马探和服部平次显然不是这么认为的。
白马探内心甚至觉得有些窃喜。服部平次心情也好了不少。
白马探把帽子往下压了压,耳根有些红,他已经很久没被人这么关心过了,更何况这个人是他尊敬的黑泽教授。
虽然刚刚琴酒的言论让他对黑泽教授的印象多少改变了一点但还是坚信着对方的立场。
服部平次感觉内心复杂,把衣服往身上扯了扯,他知道这个人是工藤说的十恶不赦的坏人,但还是忍不住胡思乱想。
这俩傻孩子当真了。
琴酒真的是因为这个原因吗?其实有30%就像他说的是觉得白马和服部两人很对他胃口,至于剩下的70%……是他不想穿那么厚了,热。
只是这个原因而已,平时在组织不能脱,但在这里就无所谓了,还能刷一下好感度,为事后自己的洗白做准备。
赤井秀一和安室透深深的看了一眼琴酒,琴酒非常坦荡,他身上还穿着防弹衣和一件薄薄衣服,被雨水冲刷的贴在身上,依稀看得出对方优美纤长的身材,但最吸引他们的是对方泰然自若、大方自然的气度,仿佛他做这事儿再自然不过。
黑羽快斗觉得自己印象里的琴酒正在崩塌,正在建立一个新的人物。
诸伏景光了解对方的秉性,大概也明白了对方的目的,无奈的摇了摇头叹了口气,眼里却是一片纵容。
工藤新一摸着下巴,
怎么感觉
跟琴酒接触后
琴酒跟他想象的好像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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