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此刻才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
他终!于!明!白!了!
为什么琴酒要问他那么多遍!
为什么赤井秀一甚至景光的眼神都那么奇怪!
两个大男人手被绑在一起就着婚礼进行曲踏入洞房(呸)教堂(划掉)房间是件多么奇怪尴尬的事!
这是哪个国家的结婚方式吗?!
等等,他到底在想什么东西!安室透已经没法冷静了,他这时突然发现自己犯了个大蠢,回想刚刚那么自然的回答,琴酒显然已经发现了不对,他还回答得理所当然。他已经预料到自己在琴酒心里的苦心维持的形象已经毁于一旦了。
痛苦的捂住脸,脚步瞬间停住了。他觉得他现在有些没脸见人了。
爸爸妈妈你们的儿子要跟一个罪犯在婚礼进行曲下踏入同一个房间然后再去愉快的泡澡了。
这都是什么鬼啦!好可怕啊!
你爸爸妈妈估计要疯了好吗?!
琴酒看他停住脚步,自己也停了下来。他刚刚就想到了安室透可能根本没反应过来这个环境是什么意义,但显然对方此刻已经明白了。不过没关系,他刚刚已经劝说好自己接受这奇怪的设定,心里毫无压力只想洗个澡。
虽然他现在也很想罚自己的妹妹3天加5个小时不许碰咖啡。
是的
3天加5个小时
不能再多了。
很好今天的琴爷也在妹控之路上极速奔驰。
此时两侧的房门打开了。
是诸伏景光和赤井秀一。
两人拿着东西出来发现安室透和琴酒还站在门口,安室透捂着脸一副正在做思想工作的样子,琴酒在一旁淡定自如,就静静的看着他做思想工作。
“零……你要是实在受不了的话……”诸伏景光看到好友这个样子十分没良心的笑出来了,但是仗着好友现在正在捂着脸,便根本没遮掩。
赤井秀一也是很少看安室透吃蔫儿的样子,此时兴趣大发,而且他也有些好奇,“要我们陪你们进去吗?”
安室透想了一下那个场景,他和琴酒手上绑着手铐在婚礼进行曲的伴奏下进入房间门口,身边还各站着赤井秀一和诸伏景光。
这是哪门子结婚场面?!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把前男友拉来当伴娘伴郎了呢? !
并!没!有!啊!他和诸伏景光是纯纯的兄弟情,不是社会主义兄弟情!
琴酒和赤井秀一?!
Excuse me?这两人是仇敌还能gay到一块儿?!
(嗯……他俩gay一块了啊……透子……)
果然还是婚礼进行曲的锅啊……
“不,不用了谢谢。”安室透想到那个场景就觉得一阵恶寒,非常果断的拒绝了某个幸灾乐祸的FBI探员的提议,连心理阴影都没准备克服,直接拉着琴酒的手进了房门,果断关上了门。
【玩家安室透使用了技能“十动然拒”】
“不禁逗,真是的还想看看琴酒的房间呢。”赤井秀一有些遗憾的耸了耸肩,他们发现每个人的房间和自己本来的一模一样,他还想借此机会看看琴酒的房间会是怎样的呢,不会就像个最常见的安全屋一样,除了家具外,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吧。
景光桑,看看这才是安全屋啊,你那个洋房是怎么回事小老弟。
诸伏景光倒是没有什么可遗憾的,他的安全屋本来是琴酒住着的,他住进去后,琴酒的房间他没去过百次也去了几十次了,闭着眼睛他都知道怎么在琴酒屋里找东西。
只是……他要不要提醒一下好友,刚刚对方的反应在外人看来就像是他迫不及待的拽着琴酒进去似的?
看,就像那样。
诸伏景光非常同情地看了一眼刚刚打开房门正好看到安室透拉着琴酒进房间的工藤新一。
工藤新一并不想承认自己刚刚看到了多么奇怪而诡异的一幕。
可能是淋雨后感冒了有些发烧吧。
糟糕,脑子不会烧坏了吧……
当然,进了房间的安室透再次发现了自己做了什么蠢事。
就,就这么进来了?
他触电似的松开了手,眼神坚定不移的——
就是不看琴酒。
琴酒看他这个样子也有些无语,做足了心理准备的他实在没法理解连恋爱都没谈过一次的日本公安此时的心理路程。
琴酒巡视了下四周,跟他的房间一样,就连床头的相框和窗台上的薰衣草都一模一样。
他很快的拿了换洗衣物和洗浴用具。
安室透此时也打量着房间。房间不太像是那种同一规格的样子,更像是经过设计改造后的样子。
难道这是琴酒自己的房间?
房间风格说不上温暖,但也绝不是冷硬,只能说是一种素雅,不似常人家里的温馨却也不像琴酒表现出来的冷漠。
若对任何一个组织的人说这是那个琴酒的房间估计死都不会相信吧。
毕竟他自己也是不太信的。
但是此时他也注意到了琴酒床头上的相框。
会被琴酒这种人把相片放在床头的人他也很好奇。
上面是个女子笑容明媚,虽然脸色有些苍白,但是给人一种温暖的感觉。
这不应该是出现在“琴酒”这里的东西。安室透这样想着。
有些令人在意的是,女子和他们在灵屋里那具尸体长得一模一样。
准确的说是那个女子整容的标准。
他此时心里最后的疑心也烟消云散,怪不得琴酒在那个屋子里那么动摇,能被其把照片放在床头的人绝对对于琴酒来说意义非凡,应该是非常重要的人。
琴酒也是有感情的人。
他再一次明确了这点,眯了眯眼。
这不是“Gin”的东西,却可能是“黑泽阵”的东西。
他隐隐有了个猜测,可能琴酒不像他们想的那么单一,但他也没妄下定论,只是做一个猜测的保留意见。
两人很快出了房间。
那首婚礼进行曲还是没停,但是一回生二回熟,已经进过一遍安室透也不纠结了,非常自然的进了房间。
进去后是熟悉的布置,是他自己的房间。
所以刚刚的房间也是琴酒自己的。
安室透在心里默默记了一笔,又觉得似是有什么感觉轻轻划了下心底。
轻且快。
带着些动摇。
但是他终究还是定了心神,把动摇埋葬。就像埋垃圾一样。拿了东西和琴酒迅速出了房间。
他觉得他需要洗个澡把脑子里的一些东西洗净。
他不能动摇的。
他是最后一个了。
但是埋在土里的垃圾终究会影响土壤,心底的动摇终究会影响自身。
最后的结果,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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