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浴室事件(1)

    安室透和琴酒两人出了房间,发现诸伏景光等人还没下去,而是正在某口等着他们。

    很好,看赤井秀一的表情就知道是谁提的议了。

    但是他也没多说,只是向几人点了点头,然后八个男人又浩浩荡荡的下了楼。

    直到浴室门口,几人都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琴酒和诸伏景光大概看了下一楼布局,和本来的差不多。二楼的八个房间本就是客房。主卧在三楼,但几人还没上去过。

    但是当诸伏景光打开浴室的门,他就蒙了。

    同时懵了的还有后面的七人。

    “这个,叫有点大?还要分两批?诸伏先生你是要游泳吗?”黑羽快斗也是家里有矿的人,但此刻也有些震惊。

    不怪他们,因为这个“有点大”的浴室可以堪比旅店的温泉那么大。

    “不是的,本来……没这么大的,我也不知道……”诸伏景光也愣着神。

    “说起来那个C60说过的吧,有些公共场所变大了‘一些’对吧。”白马探低头回想了一下,只是受琴酒的影响,系统球球变成了C60。

    说完以后,就发现几人正在看着他,他一脸疑惑才回想起了刚刚自己对系统的称呼,尴尬的朝琴酒看了一眼,挠了挠鼻子。

    琴酒见状,非常满意的拍了拍白马探的肩膀。

    白马探很是惊讶的抬起了头,却发现琴酒已经移开了视线。

    心里空空的,有些失落。

    其他几人已经对琴酒这偶尔对白马探的亲近(等等你们对亲近是不是有误解?)已经习惯了。

    “废话不多说了,这是好事呀,一次性都能洗完。”赤井秀一伸了个懒腰,再不去洗,身上的湿衣服都要干了。

    “说的倒也是。”诸伏景光也觉得没什么好纠结的,八个人都进了门。

    八个大男人之间也没什么好扭捏的,进了屋就开始背对背换衣服打算去冲洗。

    “说起来Gin你……”赤井秀一脱完上衣刚想回头嘴贱调侃一下琴酒这个犯罪分子估计没想过有一天会跟一群正派人士一起洗澡,但是视线刚触及琴酒他就不禁愣住了,话也戛然而止,刚刚想好的台词却怎么的都说不出口。

    几人听他突然断了话头也觉得奇怪,狐疑地转过头,顺着他视线看去。

    几人瞬间明白了为什么他这个反应。白马探和黑羽快斗吃惊的捂住了嘴。

    之前说过,琴酒身形好看,修长漂亮,皮肤有些苍白,但这只会更迷惑别人罢了。

    的确,琴酒身材好,颜也好,但FBI王牌探员怎么可能只因为“好看”就顿住了话头?

    让他们吃惊是别的,更让他们震撼的东西。

    “这……都是什么啊……”服部平次此时只能低喃,他不知道现在自己是什么表情,但可以肯定那绝不算好。

    “啊,伤疤啊。”琴酒此时集众人视线于一身却没有半点不自在,该脱衣服照常脱,该扎头发照常扎。看了眼他们,明显是知道几人在看什么,语气不以为然,仿佛这并不是什么值得吃惊的事。

    是的,就是伤疤。

    其实对于在场的几人来说,受伤是常事,有伤疤再正常不过了。更何况伤疤是男人的勋章。

    可如果伤疤是男人的勋章的话,那琴酒的“勋章”未免太多了点。

    常年穿着黑大衣,让几人只能看到对方脸上的一道伤,脱了衣服才发现,那漂亮的令人赞叹的身体,已经伤痕累累。

    腿上、手臂上的枪伤自不必说,其腹部有一道很长的刀伤,看起来像是斜砍而下。胸口和腹部各有不少枪伤,密得有些可怕。有些令人在意的是,其大约心脏处有处刀伤,伤口很大,看起来似是连刀柄都没入。

    当然最令几人胆寒的是其背上的鞭痕。横斜交错,杂乱无章,数量多得数不清。虽然已经愈合了,但是这一堆枪伤刀伤鞭伤混杂在同一个人的背部上看起来有些可怖。

    鞭伤不止一层,从伤口的愈合程度和颜色来看,上一层伤口还未好全又被打了一层新的出来。初略来看,至少四层。

    甚至更多。

    这是赤井秀一和琴酒做搭档时未曾看到过的。

    几人对视了一眼,这代表什么不言而喻。

    刑。

    琴酒尚未被逮捕过,一直是黑衣组织的top killer,这个伤是由谁来的自是不言而喻。

    “上次……上次那位先生把琴酒叫过去紧闭了一段时间,说是要问话,是……是Rum代劳的。”安室透神情有些复杂,他听闻了这件事,但是具体的并不清楚,只知琴酒那时有一段时间再没出现过。

    但Rum和Gin不和,这是全组织皆知的。

    寻常来讲,应该是Gin嫉妒Rum二把手的位置才对,但Gin本人根本没这个意思。Rum盯其为眼中钉肉中刺,再加上两人理念不合,明晃晃的水火不容。那位先生竟让Rum来逼问Gin,这代表着什么不言而喻。

    Gin竟然还没有叛变组织。连他都有些感慨乌丸莲耶是修了多大的福气才有这么强这么忠心的属下,而其竟然还不珍惜。

    “你做了什么让乌丸莲耶这么对你?还是说你隐瞒了什么?”工藤新一有些难以置信组织竟然会对琴酒用这么重的刑。

    那些伤口看着都疼,他当时是怎么受过来的?

    “没什么,丢了两架武装直升机,放跑了卧底还没完成任务,连剩下的卧底都没找出来,活该受罚罢了。”琴酒瞥了几人一眼,眼神却看着工藤新一。

    工藤新一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身边还有几人,但他就是感觉琴酒指的是他。

    没来由的。

    他在心里安慰自己可能这就是心虚,可他明白自己没什么好心虚的。

    在场的几人除白马探和黑羽快斗大概都知道那两架武装直升机是指什么。

    工藤新一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但是还是觉得心里很难受,即使对方不是好人,但仍旧是因为自己的干涉而受了这种罪。

    诸伏景光眼神复杂,琴酒在受完审问后没有马上回家,这很容易暴露,等他再见到琴酒时,对方已经显露不出来了。

    但他心疼了。

    他看再到琴酒的时候,才过了多久?这些伤又怎么可能短时间内好的起来?当时,他跟他谈笑风声的时候是怎么忍着痛的呢?还是说已经习惯了呢?

    赤井秀一心情复杂,琴酒脸上的枪伤是自己打的,身上的不少子弹孔也是自己打的,背上的伤有一半是因为自己。这么一想只要他出现了,琴酒就是多灾多难呢。

    白马探就算是在受虐致死的尸体上也没看到过这么多这么密的伤痕,心里的震惊无以言复。这个人是怎么活下来的?他爬了多久?白马探不禁在心里想着。

    黑羽快斗更是不用说了,他本只是怪盗,基本跟伤啊、尸体啊沾不上边,此时除了心寒没别的感觉。

    那些伤口比他以前见过的所有伤口加起来还多,这个人当时有多痛又是怎么样爬到了现在,气定神闲地站到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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