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和工藤新一的场合)
“你觉不觉得这个分组很奇怪啊,工藤君?”安室透蹲在地上,查看地上的痕迹。
但不论是落叶还是泥土上都没有任何人走动的迹象。
这可怎么找路啊……刚刚那条道引到一个地方又断掉了。安室透有些头疼,他实力很强是实话但他可不是什么特种兵或者探险者,杀手也不一定是森林高手,更何况他只是个公安。
“只”是个“公安”这句话是不是有点欠打?安室透你变了_(:_」∠)_
“是的,感觉似乎是有意安排一个成年人带一个青少年?而且感觉分组都没什么很大的联系,我们两个还算是可以的关系,说大了是朋友说小了是一条线上的蚂蚱。但绝对算不上是什么愉快的朋友吧。”工藤新一窝了窝膝盖,撑着身子,张望。
他和安室透之间的感情很复杂,一开始他曾认为对方是敌人,不断警惕,之后关系有所好转,但又在日本公安将罪推给毛利小五郎时互相冷言,直至最后关系好了起来但因为这一波三折,虽然关系不错,也算交心但过程可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
“倒不如说更像是随机分配。”安室透有些漫不经心的说着,手上和眼睛却毫不停歇的搜索者,好吧,他承认在这方面他的确不擅长,但这不能阻碍他去努力不是吗。
“啊,那边似乎有路的样子。”安室透指着右前方的一处,隐隐看去似乎有一点点路的样子但看的不清晰。
“哪里哪里?”工藤新一凑了过来。“啊——真的呢,这么简单就找到了?”
两个人翻过了杂乱的不知名植物,加快步伐又时时警惕的跑向那个方向,期间工藤新一还差点被一条枯枝绊到脚尖。
“喂——刚刚你是不是说很简单来着?”安室透虚着眼睛,伏在一堆不知名的草堆上,指了指眼前的事物,“要不要展示一下?”
“实在是抱歉,是我的判断失误。”工藤新一摇拨浪鼓似的猛地摇头表示自己拒绝。
眼前是一片沼泽地。
当然如果只是沼泽的话两人也不会是这个反应。
沼泽里浮浮沉沉着几具尸体和几块断肢,臭气熏天。
沼泽的表面下似乎还有什么在蠕动,从表面上还可以看到鳄鱼。
是他们没见过的品种。
但意外的是那些浮尸似乎引起不了那些鳄鱼的注意。在那里被肮脏的沼泽吞吐。
安室透建起一枝树枝,小心翼翼的窜出了脑袋,使力向沼泽地里扔。
这像是突然引发了报警器,整个沼泽开始震动。
肮脏散发着恶臭的淤泥翻滚着,从沼泽里蠕动的东西窜了出来,似虫非虫、似藤蔓非藤常常的不明生物妄图缠吸住那个树枝,鳄鱼也都长大了嘴,将身子伸长。甚至有的直接跳起。
更糟糕的是眼前的沼泽范围太大,根本没法绕行。
“喂喂喂——这可不是用麻醉针可以解决的啊,手表还回来有什么意义啊……”工藤新一冷汗有些滴下。
(赤井秀一和黑羽快斗的场合)
这两个人是真的不认识,在一起行动却没什么大的违和感和尴尬。
“有点平静的太过异常了……”赤井秀一皱了皱眉,这附近的痕迹太少了。
可以说是平淡无奇的任何痕迹都没有。
“这边的树,有些多,也有些太低了。”与其他地方不一样的是,这边的树木偏低而且树枝杂乱。
但其他的地方与普通的森林没有任何不同。
“等等……黑羽君……你的脖子那里是不是被割到了?”赤井秀一眼尖的发现黑羽快斗脖子上的一处皮肤正在不止的向外渗血,很细小的伤口,但在这种环境下不小心就会感染。
“要处理一下吗?”黑羽快斗试探性的碰了碰脖子但并没有碰到伤口,他看不到所以碰偏了。
然后,赤井秀一就看到这个骚包的鸽子拿出了随身的小镜子。
……
为什么黑羽这个家伙明明是在出任务却会带女生补妆用的随身小镜子?
还是跟宫野明美的小镜子特别像的……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比我还骚气的……”赤井秀一摇了摇头,有些震惊。
“等等,赤井先生,我……感觉伤口上有东西……”黑羽快斗转过身来指了指伤口。
“哈?在哪儿?”赤井秀一凑了过去,“看不见啊。”
“但是……可以碰的到……有个像虫子一样的东西在蠕动……”黑羽快斗脸上面露嫌恶,这只不过这种事情发生在别人身上都会感到糟糕。
“那可真是有够糟糕的。”赤井秀一也被恶心到了……他不是没见过恶心场面的人,但伤口上有虫子蠕动这事儿太有画面感了。
“啊——赤井先生……你的手上也有呢……”黑羽快斗指了指赤井秀一的手。
“啊啦——这可不妙了呢……”赤井秀一笑的有些糟糕,斜侧的咬了咬牙。
(琴酒和服部平次的场合)
“诶……这么快就出了森林了吗?”服部平次对突然显得有些刺眼阳光显得有些诧异。
太自然了,顺着路一直走就走出来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没有理由把我们分开啊……”琴酒低着头,神色有些莫辨,“还特意去分组,绝对有什么会发生。”
“但这里已经是悬崖边了……怎么办?”服部平次看着眼前的断崖,凝重的表情。
“这点你就算问我我也不可能知道陷阱会设在哪里。”琴酒却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但是要时刻保持警惕。”
服部平次是个热血的家伙……希望对方不要太过冲动,那样的话可不好对付敌人啊。
“嗯?有字?”琴酒蹲了下来,发现地上有一处石碑,上面的字有些模糊,被风沙淹盖。
服部平次将上面的灰尘拂去,“这是……什么意思?”指着石碑上的外文字。
“ mleye hazirmiin ……?”琴酒默念了出来……“啊,这可棘手了……”
“哈?”
服部平次一脸茫然的看着一边说着糟糕一边笑了出来的人。
“我已经好久没有听人对我说过让我受死的话了……”
眼神很是凶残。
那一天服部平次终于想起了当年被琴酒支配的恐惧_(: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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