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号作品:
琴酒的爱丽丝梦游仙境症
最近,诸伏景光发现,琴酒来安全屋看他时,总会垂头丧气的。
琴酒当然不会把自己的想法放在脸上,相反,他把自己的情绪隐藏的很好,只是被诸伏景光看出了心中的失落。
其实诸伏景光的观察能力也不是很强,只是他很了解琴酒,甚至比琴酒自己还要了解,仅此而已。
“琴酒。”他这几天也多次这样问过琴酒,“最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但琴酒每次也只是轻轻摇头:“没有。”他淡淡的语气中听不出什么与平常不同的地方。
可诸伏景光听出来了,他知道,琴酒是在逞能。但琴酒这个人就是喜欢把所有事情都闷在心里,什么事都喜欢一个人承受。对于这件事情,诸伏景光也没有任何办法。
在琴酒不配合的情况下,他什么也做不了。
终于有一天,他从琴酒的手机里知道了这件事情真相的一半。
那天,琴酒来到他的安全屋以后还是像这段时间一样——至少在他看来是这样,振作不起来。
接着,琴酒就在诸伏景光的沙发上睡着了。和往常一样,在恋人身边十分安心的深度睡眠。
然后,琴酒的手机响了(在任务结束后来电设置成响铃了呢),然而,已经熟睡的琴酒并没有听见。
手机响了几回后安静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琴酒的手机又响了,这回是简讯。
出于好奇,诸伏景光悄悄拿起琴酒的手机查看简讯。
「琴酒,要是你出任务时子弹再打偏boss可就要怀疑你了哦~」
简讯是贝尔摩德传来的。
看了这条简讯,诸伏景光似乎明白了琴酒情绪变化的原因。
他轻轻地把手机放回琴酒身边,坐在沙发上静静注视着琴酒。突然,他笑出了声,笑的有些无奈:“你啊……”语气却带着些宠溺,眼角的弧度使整个人显得温柔而又醉人。
待到琴酒醒来,已差不多快到落日时分。
沙发上的人渐渐醒来,看过手机里的简讯后微微皱了皱眉后就把手机塞进了口袋。
诸伏景光莫名产生一种不该不经过琴酒的同意就擅自看他的手机的愧疚感。
琴酒站起身,平稳地向前走了几步后突然用左手捂住额头,眉头紧锁,似乎忍受着极大的痛苦。这个动作持续了几秒后,他放下手,就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似的继续向前走。
诸伏景光刚想对接着往前走的琴酒说些什么——
“嘭——”琴酒撞到了他正前方的衣柜上。
这是诸伏景光第一次看到琴酒走路撞墙,他连忙跑上前扶住琴酒:“你没事吧?”
琴酒自己心里很明白,最近他总是出现幻觉。
有时走在路上,他会突然感到一切仿佛都打上了马赛克,什么也看不清。
接着这种幻觉就影响到了他出任务。有时出任务时,他举着枪刚准备发射,忽然周围的景象就像都变大了似的,让他无法在短时间内确认目标与自己之间的距离。
他知道诸伏景光已经看出了什么,别人倒无所谓,但是他不想让他为自己做没必要的担心。
刚才也是,他突然感到头晕目眩,然后所有事物在他的眼中都变得扭曲,接着就撞上了面前的衣柜。
当诸伏景光冲过来扶住他时,他明白了如果不把事情说出来,诸伏景光反倒会更加担心。
他装作不耐烦地准备把整件事情告诉诸伏景光,刚说了不到一句话就被一个让他们措手不及的情况打断了。
又是一阵眩晕,这回的眩晕诸伏景光也感受到了。在他们正下方的地面上突然出现了一个又黑又深的洞,毫无疑问,他们无法抵抗地心引力,掉了进去。
诸伏景光猛地摔在地上,整个人四肢都被震得发麻,刚想挣扎着爬起来,琴酒也跟着掉下来正好压在他身上。
“唔……”他该庆幸琴酒还挺轻的。
他们还没反应过来刚才发生的事,一个【有些鸡毛的绅士风人形时钟】手持一只怀表从他们身旁跑过,边跑边小声念着:“糟了,还有15分31秒08就要迟到了!”很快,他就跑没影了。
什么鬼?!
俩人都很懵。
“琴酒……这是怎么回事?”
“我怎么会知道啊!”
“要不要去追?”
“随便。”说到这里,琴酒才想起自己还在诸伏景光的身上,他站起身,“不过得先看看我们掉到哪了。”
他们环顾四周,头顶上的洞口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了,他们身处于一个正方形的房间中。四面都是墙壁,房间的正中央有一张桌子,桌子上似乎有什么东西。除此以外,房间里就什么也没有了。刚才那个“人形时钟”也不知去向。
二人走到桌子边上,桌子上有一个装有“不明未知液体”的小瓶子,瓶子上有三个显眼的大字:喝掉它。
他们当然不会莽撞到贸然去喝不了解的东西。
他俩在房间里寻找别的离开房间的方法,找了半天甚至连墙皮上的纹路都没发过却仍旧一无所获。
看来是必须去喝那个瓶子里的东西了,他们又回到了桌子边上。
诸伏景光拿起那个瓶子,对着瓶口闻了闻,浅尝了一小口。
“诶——”琴酒还是不确定那个瓶子里的东西究竟能不能喝,见诸伏景光贸然地喝了一口,他未免会着急。
“没事的。”诸伏景光放下瓶子,冲他安抚性的笑了笑,“味道和普通的白开水差不多,而且,这是我们唯一能离开这里的方法不是吗?”
诸伏景光话音刚落,琴酒也毫不犹豫地拿起瓶子喝了一口。
前者无奈地轻轻摇了摇头。
过了一会儿,房间里并没有发生任何变化。
又过了一会儿,房间里的事物开始逐渐变大。
琴酒以为他又出现幻觉了。
“琴酒,周围的环境是不是在变大?”诸伏景光问道,“还是我们在变小?”
琴酒这才知道这不是幻觉(明明一切都是是幻觉)。
“应该是我们在缩小。”琴酒答道,“可能是我们刚才喝了那种东西的缘故。”
这下他们必须仰视那张桌子了。
墙面上出现了一扇木质的小门,以他们现在的身高正好能进去。
“我敢保证它刚才不在这。”诸伏景光说道。
琴酒点了点头,他可不认为他们的搜查会有问题。他试着推了一下那扇小门,打不开。
那门是锁上的。
那么问题来了:钥匙在哪?
结果显而易见,在桌子上,那把金黄的钥匙很快就被他俩发现了。
“这东西刚刚绝对没有。”琴酒危险地眯起了眼。
“不然我们早发现了。”诸伏景光耸了耸肩,有些无奈。
只是在现在,俩人的身高加起来还没有那桌子的四分之一高。
是时候展现真正的技术了!
他们身上都没有带任何有助于上桌子的工具。两人都不是愿意干站着等的人,目前来看唯一可行的方法就是顺着桌腿爬上去,拿到钥匙后再顺着桌腿滑下来。
“我爬上去拿钥匙,你就在这里等我。”琴酒注视了一会儿桌子后对诸伏景光说道,“我身手比你更灵活一些。”撇了撇嘴,不知道是怎么的解释了一句。
“行。”诸伏景光轻轻点头,突然觉得有些好笑,“注意安全,小心踩点助力的角度。”
琴酒没再说什么,借猛踏地面的力跳到了桌腿上,再尝试着顺着桌腿往上爬。
琴酒的身手很敏捷,用的力也很巧,爬这个桌腿对他来说不算难,就算没有攀扶的地方,但粗糙的木质桌腿多少让他能使出一点力,为了早些将这僵硬的现状结束,他铆足了劲,向上爬的速度自然就很快。
诸伏景光在底下看的提心吊胆,生怕对方会掉下来。就算那个人是琴酒这种实力强劲的人,在诸伏景光眼里对方只是自己的爱人罢了。
就在此时,突生异变,正当琴酒要一手已经攀到了桌沿的时候,突然刮来一阵不知从哪来的只在那一片区域刮的超级大的飓风,“哗啦”一下就把钥匙刮地上去了,发出清脆的响声,却没吸引到诸伏景光的任何注意力。只见那风还没有停的架势,越刮越大,大得都快把桌子给刮倒了。琴酒的身子随着强风起起伏伏,看起来处境不是很好。
面对此时的状况,琴酒气的有点想骂人,他紧紧的抓着桌沿,看起来只要一松开手那风就会立刻把他给啪到墙上去。
那风来的诡异,谁都不知道为什么那风怎么只在上面刮,而站在桌子底下的诸伏景就算想感受一下风的“凉爽”也吹不到,他只能站在琴酒下方干着急。
风力和风速都在成倍增长,没过几秒,琴酒就有些撑不住了,手臂已经开始麻木了,桌子也快撑不住了。“咔吱——刹——”桌子被风掀了好几次没掀倒,被风带着在地面上滑行了好几次。琴酒在上面被甩的差点晕过去,整个脑袋里震得疼。
“哐——砰——”桌子完全被掀翻,琴酒决定拼一把,把身子往风向的反方向甩,跳了下来。
诸伏景光的心差点提到了嗓子眼,堵的他难受,他顾不得自己的安危,借着正在向侧方翻倒的桌腿,狠狠的踩一脚发力,借力跳向琴酒的位置,将不断坠落的人,稳稳当当的接在了自己的怀里,手臂被冲击的有些发麻,但他却松了口气。
还好,这个人没事。
他对怀里的人笑了笑,把他放了下来。
“钥匙刚才被风吹到地上了。”琴酒边说边向地上那把金色的钥匙走去,诸伏景光紧紧跟在他的后面,生怕再出什么意外。
不过这会儿倒是没发生什么事,琴酒捡起钥匙,走回门边,很顺利地把那扇小门给打开了。
在门外的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下,放着一张桌子,赤井秀一、安室透、工藤新一、服部平次、白马探和黑羽快斗围坐在那张桌子边,那张桌子周围一共可以坐十几人,所以还有好几个空座位。
走出小门的琴酒和诸伏景光此时此刻是懵的。
见二人一直盯着他们,服部平次站起来操着大阪腔对着对着二人大声嚷道:“没地方啦!没地方啦!”
两人对眼前聒噪的青年有些无奈,无语地对视了一眼。诸伏景光拉着琴酒走到桌子边:“诶——?可是地方好像还不少的样子哦。”他在桌子一端的大扶手椅上坐下,琴酒见诸伏景光坐下来了,也在他旁边的位置坐下。
他们坐下后,服部平次翻了个白眼也没多阻止。
“要喝酒吗?”赤井秀一把身体靠在椅背上,语调有些调笑。
琴酒和诸伏景光扫视了一眼桌上,除了茶,什么也没有。“我可没看见你们所说的酒哦。”诸伏景光回答。
“根本就没酒嘛!”黑羽快斗笑了笑。
“那你说喝酒就太不礼貌了。”琴酒淡淡地对赤井秀一说道。
“你们没收到邀请就坐下来,也是不礼貌的。”赤井秀一眉眼弯弯,毫不客气地回敬道。
“我们可不知道这是你的桌子哦,没写名字不是吗?”诸伏景光说,“——再说了,如果你们不说话我们也没打算过来。”
众人安静了一会儿,只是视线无一例外都盯着服部平次。
“你的头发该剪了。”赤井秀一盯着琴酒突然笑出了声。
“你不该随便评论别人。”琴酒还没开口反驳,诸伏景光就皱着眉头对赤井秀一说道,“这是非常失礼的。特别是你评论的这一位是我家的,赤井秀一你怎么老惦记着我老婆?”
赤井秀一没再说话。
“一只乌鸦为什么会像一张写字台呢?”工藤新一突然问道。
“好了,现在我们可有有趣的事了!”琴酒冷哼了一句,“我很高兴猜谜语,我一定能猜出来。”他没好口气的说道。
“你的意思是你能说出答案来吗?”黑羽快斗问。
“正是这样。”琴酒说。
“那你怎么想就怎么说。”黑羽快斗摊了摊手继续说。
“我正是这样的,”琴酒的语气有些不耐烦,“至少凡是我说的就是我想的——这是一回事,你知道。”
“根本不是一回事,”服部平次却在琴酒心情变差的时候反驳说,“那么,你说‘凡是我吃的东西我都能看见’和‘凡是我看见的东西我都能吃’,也算是一样的了?”工藤新一加了句:“那么说‘凡是我的东西我都喜欢’和‘凡是我喜欢的东西都是我的’,也是一样的喽?”安室透也说道:“那么说‘我睡觉时总要呼吸’和‘我呼吸时总在睡觉’也是一样的吗?”
琴酒感觉自己被愚弄了,这几个人平时哪儿敢这么干?他三步并作两步地窜到了几人面前,眼看就要爆揍几人一顿,幸好被一旁眼疾手快的白马探同志连哄带骗地劝了下来。当然我们自动忽略一旁散发黑气的诸伏景光事后被某人亲了一口以示安慰并秀了众人一脸的是我们就不说了。
“今天是这个月的几号?”又过了一会儿,白马探问道。他转头看向围坐在桌子边上的每一个人,希望有人能给出正确答案。
黑羽快斗默默地把手中白马探的怀表藏了起来。
“四号。”琴酒回答了白马探的问题。
“诶?白马你的表不是年月日和时间都会显示的吗?”黑羽快斗奸笑着问白马探。
白马探瞪了一眼黑羽快斗:“把表还给我。”
“不在我这里。”
“我说把表还给我!”
“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发现的……”黑羽快斗把表拿了出来,“啊呀,好像坏了。”
白马探把目光投向黑羽快斗手上怀表的表盘,那表真的不走了……那每年只有0.001秒偏差的表真的不走了。
“呐——那么你猜到那个谜语了吗?”安室透歪着脑袋笑的有些许不怀好意。琴酒冷哼一声,非常耿直的摇了摇头“那我可没有,”琴酒耸了耸肩回答,“那么——谜底到底是什么呢?还有可以尝试把你们的脑袋拧下来吗?”笑得一脸无辜。
“呃……那还是算了。”工藤新一说道,“至于谜底,我也不知道。”
琴酒又看向安室透,安室透略显尴尬地笑着说:“我也不清楚。”
环顾四周,众人都摇了摇头。
琴酒皱起眉说:“切,你们真应该珍惜点时间,像这样出个没有谜底的谜语,简直是白白浪费宝贵的时间。”说完,他便站起身。
诸伏景光见他想走,便也站起来,和琴酒一起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个无聊的茶会。
他们往前走了一段路后,看到了三个身体由长方形平板样子的扑克牌制成的人正在用颜料把白玫瑰染成红色。
琴酒看了一眼便没再管他们,身体变小的事情都能发生,身体由扑克牌制成的人也没多稀奇。
过了一会儿,来了十个手拿狼牙棒的士兵,他们的样子全都和三个园丁一样,都是长方形的平板,手和脚长在板的四角上。接着来了十名侍臣,这些人全都用钻石装饰着,像那些士兵一样,两个两个并排着走。侍臣的后面是王室的孩子们,这些在外人眼里看似可爱的小家伙,一对对手拉着手愉快地跳着跑来了,他们全都用红心装饰着。后面是宾客,大多数宾客也是国王和王后。接着,是个红心武士,双手托着放在紫红色垫子上的王冠。这庞大的队伍之后,是红心国王和王后。
三个园丁见状,立即脸朝地趴下来。
“你叫什么名字?”红心王后走到琴酒面前,用居高临下的语气问琴酒。
琴酒没有作答,对于这种于他没有任何意义的人的询问除了浪费时间和为他增添一些糟糕的记忆以外没有任何影响,于是他便像没看见她一样继续往前走。
红心王后没想到琴酒会直接无视她:“那他们是谁?”她指着那三个园丁,把声音提高几分愤怒地问琴酒。
“我怎么知道?不要把没有任何意义的事情和我扯上关系,如果只是找麻烦,闭上你那聒噪而又刻薄的两片烂肉可以吗?”琴酒语气有些不耐烦,但眼神还是淡淡的。
王后的脸气红了,两眼像野兽样瞪了琴酒一会儿,然后尖声叫道:“砍掉他的头!砍掉!”
国王用手拉了下王后的胳膊,小声地说:“冷静点,我亲爱的,这个男人足够漂亮,正好可以衬托出你无与伦比的美丽!”
王后听了国王的话,立刻由愤怒转为像小泉红子那般笑了起来:“哦吼吼吼吼!”笑完后她就决定“暂时不砍他的头”。
王后从国王身边转身走开,并指着地上的三个园丁对武士说:“把他们翻过来。”
武士用脚小心地把他们三个翻了过来。
“起来!”王后尖声叫道。那三个园丁赶紧爬起来,开始向国王、王后、王室的孩子们以及每个人一一鞠躬。
“停下来!”王后尖叫着,“把我的头都弄晕了!”她转身向着那株玫瑰继续问:“你们在干什么?”
“陛下,愿你开恩,”老二低声下气地跪下一条腿说,“我们正想……”
“我明白了!砍掉他们的头!”王后察看了一阵玫瑰花后说。队伍又继续前进了,留下三个士兵来处死这三个不幸的园丁。三个园丁急忙跑向琴酒与诸伏景光二人,想得到他们的保护。
琴酒没有任何理由去理这些没有价值的东西,他们的下场我不说你们也知道。
“把他们的头砍掉没有?”王后怒吼道。
“他们的头已经掉了,陛下!”士兵大声回答,
“好极了!”王后说,“你会玩槌球吗?”
士兵们都看着琴酒,这个问题显然是问琴酒的。
“呃……会是会……”诸伏景光见恋人根本没有意思想要去理那位闹心的王后,不得已回了一句。倒不是说他惧怕什么,只是就算是琴酒对抗一个军队也是很累的,累着了怎么办。
“那就过来!”王后喊道。于是琴酒就跟着诸伏景光加入了这个打槌球的队伍。
“各就各位!”王后雷鸣般地喊了一声,人们就朝各个方向跑开了,撞来撞去的,一两分钟后总算都站好了自己的位置。于是游戏开始了。
这槌球游戏很是奇怪。球场到处都是坎坷不平的,槌球是活刺猬,槌球棒是活红鹤,士兵们手脚着地当球门。
起初,琴酒和诸伏景光很难摆弄红鹤——他们本就不想陪王后打球,玩起来也没多认真。后来总算很成功地把红鹤的身子舒服地夹在胳膊底下,红鹤的腿垂在下面。可是,当他们好不容易把红鹤的脖子弄直,准备用它的头去打那个刺猬时,红鹤却把脖子扭上来,用奇怪的表情看着他们的脸。他们只得把红鹤的头按下去,当他们准备再一次打球的时候,恼火地发现刺猬已经展开了身子爬走了。此外,把刺猬球打过去的路上总有一些土坎或小沟,躬腰做球门的士兵常常站起来走到球场的其它地方去。
他们不久就得出结论:这确实是一个让他们恼火并且毫无意义的游戏。
琴酒感到不耐烦,他干脆用手一扭红鹤的脖子弄死了红鹤,这下打起球来就顺手多了。
诸伏景光看他这样有些无奈但下一秒他也跟着扭断了红鹤的脖子——反正感觉和杀鸡没什么两样。
很多参加游戏的人没等轮到自己,就一起打起球来了,不时地为了刺猬争吵和打架。不一会,王后就大发雷霆,跺着脚来回地走,大约一分钟叫喊一次:“砍掉他的头!”“砍掉她的头!”
琴酒和诸伏景光趁乱里看这个让他们头疼的地方,至少一段时间内他们是不想看到那个聒噪而惹人厌的女王了。要是下一次见面琴酒怕自己会忍不住像扭断红鹤的脖子一样扭断这个服饰夸张惹人心烦的女人的脖子。
果然还是他家景光最贴心。
走了好一段路,二人一直都是一言不发。诸伏景光决定要逗琴酒开心。
看着琴酒有些阴沉的神色,他清了清嗓子,拖长了音发出了似似鸭非鸭、似鹅非鹅,又像是杀鸡时公鸡被扼住喉咙的声音。
“噗……”琴酒看着犯蠢的恋人,一下没忍住,笑了出来,但很快又强迫自己保持严肃。
诸伏景光看到他神色的变化,继续拖长了音发出那怪诞可笑的声音。
琴酒再怎么忍也忍不不住笑了:“哈哈哈哈哈,你在搞什么啊,蠢货。”
就这样,诸伏景光让琴酒成功崩了人设。
这段小插曲过后,他们继续向前走,像之前一样遇到了一堆乱七八糟有的没的东西。
突然,二人同时感到一阵眩晕——
在他们正下方的地面上又一次突然出现了一个又黑又深的洞,毫无疑问,他们还是无法抵抗地心引力,掉了进去。
他们又回到了原来的那个房间,不管是天花板还是地上都早已没有了什么大洞。
一束阳光从玻璃窗里直射进来,有些刺眼但却让人舒服,反射在同是玻璃制成的台子上,又洒在木质的地板上,给房间里的一切都镀上了一层金边,使原来装修简陋、显得有些清冷的房子多了许多暖意,整个房子呈现出一种以米黄色为主的暖色调。
刚才的那一切,都是幻觉啊。
诸伏景光已经明白琴酒之前出任务时发生了什么,屋内的二人相视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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