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派出去的人有消息了”乔楚生吃着早餐说道
“怎么说？”
“调查显示这个刘雁声和关玳梁两人曾合作研究流行性脑脊髓膜炎的研究，后来被医学院明令禁止，关玳梁为求自保揭发刘雁声，导致刘雁声失去了所有的研究成果，他们为此就反目成仇。”
“杀人动机成立，林霭呢？”
“还没有查到”
“那你接着查，我回去再睡会儿”路垚吃完早餐，擦了擦嘴角的污渍
“我还没说完呢，关玳梁的弟弟关瑁梁.......”
“他跟他哥关系不好吧？”路垚转身看着乔楚生
“你又知道？”
“当天问话他一直不愿意说找关玳梁所为何事，明显心里有鬼”
“手下人打听到关老爷子去世了，近期为了遗产问题两人是大动干戈”
“遗产数目是多少？”路垚看着乔楚生询问道
“很重要吗？为什么你一听到钱就两眼放光？”乔楚生嬉笑的看着路垚
“别废话，如果遗产数额足够大，也可以构成杀人动机”
“关瑁梁好赌成性，但赌运不佳，在外债台高筑，近期总有债主逼上门说再不还钱就要他狗命”
“兄弟反目，为财害命，杀人动机勉强成立”
“我已经把他抓起来了”乔楚生言语里有点请功的味道。连他自己都没发现
“手脚挺快啊，走，去会会他”路垚拉着还没吃完午饭的乔楚生急匆匆的去往巡捕房
——审讯室——
“舌头和牙齿还有打架的时候呢，我们近期是有点不睦，但你们也不能因为这个就断定凶手是我啊”关瑁梁看着两人
“早知道他今天回来，昨天再来就不该费那么大劲追他”路垚看着旁边的乔楚生
“你确定是他吗？”
“嗯”
“不是，昨天我好端端一个人在家”关瑁梁有点心虚
“你是为了回去拿你哥桌子上的玫瑰糕吧，只是那盒玫瑰糕跟普通的玫瑰糕不一样，上面的红色点缀在强光下面有反光，说明这不是玫瑰糖精，而是□□”
“□□？”乔楚生看了看路垚
“没错，只是我很好奇你为什么不买高浓度的呢”
“你怎么知道的？”
“高浓度□□呈白色粉末状，而不纯的则呈现红色或者红黄色的块状晶体”
“为了点臭钱，谋杀自己亲哥？”
“我没有”关瑁梁情绪有点失控
“敢不敢把手伸出来”路垚看了看关瑁梁
“这......”
“伸出来”
“这玩意一晚上也没洗掉吧，这么重要的证物留在现场，可能是凶手的失误，所以我就在上面撒了一些低浓度的高锰酸钾，这种东西水是洗不掉的，特别是他做贼心虚，根本不可能察觉”路垚看着关瑁梁放在桌子上的手
“前两天还是连高纯度□□都买不起的人，怎么突然把债还了？”乔楚生看着颤抖的关瑁梁
“怎么说？”路垚有些不解
“有消息说，他把债都换了，你现在不光是有作案动机，连证据都确凿了”
“不是我，我没杀人这算哪门子证据啊”关瑁梁失控的吼道
“凶手不是他，他这是属于杀人未遂”
“那不白忙活了？”
“小失误，小失误”
——探长办公室——
“他不是凶手你还折腾这么半天，你傻啊你”
“又不是我抓的”
“我......”乔楚生看着委屈的路垚，顿时没了脾气
“报告”
“进”
“上次你让我仔细检查受害者的头部，我发现死者后颈处有一个极小的针孔”法医从外面进来便递给路垚尸检报告说道
“脖子和脑袋连接的地方？”
“没错，脑干正下方，小脑正前方，就在延髓”
“也就是说凶手用锐气直接插进关玳梁的延髓，导致其生命中枢受损，立即死亡”
“对的，针口只有一个，比一般的缝衣针略大，头部头发毛孔掩映，腐蚀处皮肉翻涌，要不是你让我仔细的看看头，根本无法察觉”
“针孔只有一个，说明凶手手法娴熟，肯定是懂医学或者解剖学的人”
“那就剩下林霭和刘雁声了，来人”乔楚生对着外面喊道
“乔四，你能不能先找到证据在抓人，一有点线索你就抓你当凶手傻啊”
“你最近可是越来越嚣张了”乔楚生挥了挥手让法医下去，起身往路垚这边走过来
“你你你站住，停，我现在腰还疼呢”
“哦，那我帮你看看腰”
“嘶~乔四，你给老子停下，唔~”路垚推了推压在自己身上的人
“啊~你就不怕人进来，轻点~”
“没事，只要你不喊，没人听得到”
“我要在上头~呜啊~”
“等下就让你在上面”
“等~等下~我~不是说这种~在上面~你个~牲口~啊~”
——医学院——
“探针这种东西都是自取，也不需要登记”
“那高锰酸钾呢，算危险制剂了吧，也没有登记？”乔楚生看着刘墨
“这家伙早就查过了”刘墨看着扶着腰坐在椅子上的路垚
“你怎么了？”刘墨看着路垚
“没事，腰有点疼，没大碍”路垚说话的时候，怒气冲冲的看着乔楚生
“你查到什么了？”
“能查到什么啊，像关玳梁那种死法高猛酸钾得海了去了，凶手不会傻到在登记册上留下名字的”
“那可不一定，某些人可是强项”刘墨扶了扶眼镜，看着路垚
“什么人？”
“某些人上大学的时候去实验室偷试剂，去黑市卖了请同学们喝大酒”
“你没喝是吧？，行，你没喝你从肚子里吐出来把那酒”路垚质问着刘墨
“那你还偷罗素的教学笔记呢”
“行了，别吵了”乔楚生拉着路垚出去了
“你说说你，好好一个哥们，结果被你搞抑郁了”
“他就是个白痴，平时学习很用功，但就是笨，每次考试都垫底，你说学生摊上这样的老师倒不倒霉”
“我看你当老师学生才倒霉呢”
“懒得理你”
“去哪儿啊”乔楚生看着走在前面的路垚
“我抓只鸡补补，牲口，每次都跟牛一样”路垚揉了揉腰
“看来我猜的不错”路垚看着禽舍的公告板
“刘雁声啊”
“找这哥们聊聊”
“你怎么怀疑到他的？”
“禽舍最容易爆发鸡瘟，所以要定期消毒，甲醛既能杀菌又能灭毒，所以禽舍一般都用福尔马林，也就是百分之四十的甲醛水溶液加上高锰酸钾产生气体进行熏蒸，刘雁声作为禽舍的管理人，手上会有大量的高锰酸钾，懂了吗？”
“行吧”乔楚生看着路垚说完，便点头去刘雁声家去了
——巡捕房——
“刘雁声死了，跟关玳梁死法一样”
“连环杀人案啊”
“没错，还有个消息，这两个人生前曾大量劝人捐赠遗体供研究，都说是天谴”
“天谴？看来我要去林霭家一趟了”路垚看着乔楚生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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