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米发了狠,她倒也想看看,最后到底是谁打死谁
粟米本着姐打不死你,也要咬死你的心态,用一口剩下的小米牙咬住粟香不松口,痛的粟香嗷嗷叫不说,眼里的泪水再也止不住,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你个砍脑壳的死崽子,松,松,松口呜呜呜我要告我姆妈,我要让我姆妈打死你,打死你,嗷”
本来照着粟米的意思,怎么滴也得给她咬下一块肉来,让这个霸道香张长记性,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再欺负她跟弟弟来着。
结果她再次高估了自己的能力。
也是,在刚来的那一晚上,自己为了口吃食,生生丢掉了三颗小乳牙,这会再度用力过猛,咬着让她恶心的肉肉时,她甚至都能感觉到自己牙龈的松动。
为了不沦为无牙老太太,最终粟米只得憋屈的松口。
而一得到自由后的粟香,却的一点也没有了刚才的嚣张,她一边惊恐万分的往后退,嘴里一边还嚎哭放着狠话。
“呜呜呜,你们两个死崽子给我等着,呜呜呜,我去找我姆妈,找我爹,看他们不来打死你呜呜呜”
接着,就在粟米与三毛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粟香狼狈的逃出房门,嘴里哭唧唧的往上房,她姆妈所在的房间拔足狂奔。
站在自己的房间门口,王艳听完自家女儿的叙述后,忙关切的去扒拉粟香的裤子,直到看到粟香大腿上,那已经被咬出血来的牙齿印时,王艳气的恨不得咬死那个咬她女儿的死崽子。
“艳别急,我找姆妈拿点紫药水给小香抹抹。”
看到粟香腿上的牙齿印,又看到自家心爱老婆眼中的心疼,粟喜河忙就开口安慰起自己的老婆来,几乎是立刻就想到了,自家娘珍藏的跟宝贝一样的一小瓶紫药水来。
王艳那是什么人心里城府深着呢
即便眼下女儿再受了委屈,可她却还能分得清主次。
在得了身边男人的安慰后,她不忘了擎着眼泪,情意深深的望了粟喜河一眼,最后才一副委屈又隐忍的态度点点头。
这幅模样,即刻就让粟喜河失了魂,“艳你等着。”说完,粟喜河就直接往对门屋的爹娘房间走。
讲真的,粟香这么嚎嚎叫的哭声,堂屋两边四间厢房中的人如何能不知
木板的隔音效果并不好,不要说是在进厨房门必经的堂屋里哭,就是先前粟米他们那屋子里的吵闹,正屋这边其实也是能够隐隐听得见的。
那时候,王艳忙着要勾搭男人,又觉着凭着自家女儿的虎劲怎么也不可能吃亏,所以她并未担忧罢了。
至于其他房间,如大房夫妻劳动了一天都累死了,在发现不是自家的孩子闹事后,他们才没那个闲工夫来管呢
三房呢这可是对自私的夫妻,自己的孩子就在身边,他们管得其他人去死
而马芳兰跟粟得贵老夫妻
呵呵,都说有其父必有子,家里的小的都这般自私,可见就是跟爹学的呀;
至于老太太,呵呵呵,哭的是狐狸精家的拖油瓶,她都巴不得这母女俩去死呢怎么会管
所以当粟米他们闹开,当粟香哭着来敲门的时候,其他的人都禁闭着房门,就是无人出来多看一眼。
也正是这样的局面,让看着丈夫去敲公婆门的王艳,暗地里低下了头,唇边勾起一抹讥讽的笑容。
躺在床上的马芳兰与粟得贵,哪里想到他们都躲了开来,这麻烦事情还是找上了门来
不情愿的下床打开门,看到门口舔着张脸问自己讨紫药水的二儿子,马芳兰都恨不得拿一棒子,把这儿子的脑袋锤来来看看,他那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东西
“没有,没有,我一个农村老太婆,哪里来的紫药水那么金贵的东西。”
“姆妈,谁说你没有上次我还见你用了的,还有剩大半瓶呢”
马芳兰被二儿子气了个仰倒,恨恨的瞪了眼面前的倒霉儿子:“老娘说没有就没有杀了我也没有”
有也不给狐狸精带来的拖油瓶用
对面的王艳,在听到死老太婆把持着个破药水,还不给自家女儿用的时候,她心里那叫一个气呀
可再生气,为了笼住男人,王艳也只得憋屈的继续卖委屈。
“河哥,既然姆妈说没有,说不定真就没有,河哥,我看还是算了吧,别为难娘了,怪只怪我们香儿命不好”
尼玛,不提这些,不看狐狸精这一套还好,眼下被狐狸精这样一搞,马芳兰更是气从心来,跳着脚,指着王艳的鼻子就骂。
“你个搅家精,你个遭瘟的狐狸精,你勾搭谁呢老娘我说什么做什么,用得着你来说道你个”
“姆妈”自己的母亲这么骂自己的老婆,他就不爱听
当即也不给自己老娘好脸了,粟喜河呱嗒下一张脸,很是不满的看着自己的娘。
马芳兰说白了,就是个死要面子,喜欢被人捧着,面上端着,却又是外强中干的老太太。
被儿子这么一下脸子,因还指望着将来老了干不动了以后,让儿子们养老,所以这会,在见到二儿子是真的生气了以后,她也有些心虚,就如当初这二儿子死活闹着,要娶这狐狸精时一样的心虚。
心里虽发虚,面上却还端着架子,决心一定不能被儿子吓唬住,当即叉腰,嘴里更大声的嘘。
“没有没有,老娘没有紫药水,不孝子,你个不孝子”
却丝毫都不敢,再顶风作案的继续骂狐狸精了,只是一个劲儿的嚷嚷着粟喜河不孝。
对于粟喜河来说,自己姆妈如何骂自己,对自己,他都是可以忍受的,因为他已经习惯了他姆妈的霸道,习惯了他姆妈拿这一套压服他们兄弟几个,所以在被老娘看着强硬的态度教训时,粟喜河蔫了。
当然这个前提是,他姆妈没有欺负到他的艳儿,这辈子他唯一不能忍受的,就是有人针对他的艳儿。
这会被自家老娘数落,他也不敢顶,再加上先前事到临头的欲求不满,粟喜河满肚子的火都发不出去,一想到自己讨好艳儿不成,紫药水也拿不到,粟喜河满腔的怒火,就直接朝着事情的始作俑者,也就是粟米他们姐弟去了。
王艳还能不了解自己这个青梅竹马的背锅丈夫
看着他气势汹汹的出了堂屋,直接往偏刹贱丫头砍脑壳那房间去,王艳眼中闪过满意。
没道理自己的女儿伤了,那两个死了娘,居然还敢欺负自家孩子的小崽子能没事吧
哼哼,既然有胆子伸手欺负人,就要有胆子承担后果
她王艳的女儿,除了她,那是谁都可以欺负、可以碰的吗
粟喜河气势汹汹的来到屋门口的时候,先前见到霸道香去告状后,就深知渣爹会回来找麻烦的粟米,当即安抚好弟弟后,自己一转身就把房门给栓上了。
等粟喜河到来的时候,迎接他的就是这扇紧闭的房门。
本来刚才他就一肚子的气,这会看到自家两个作死的死崽子,居然还把房门给他关上了,粟喜河气的额头的青筋都鼓了起来,他咔咔的捏着拳头,双目通红的瞪着面前这扇紧闭着的房门,嘴里放话要挟。
“两个砍脑壳的,还不赶紧把门给我打开死妹几,你也不看看,你把你姐给咬的有你这么做妹妹的吗个砍脑壳专给老子惹是生非的死妹几赶紧给我开门,不然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当她傻吗要是开了门,他依然对他们姐弟不会客气的好吧
粟米对外头渣爹的叫嚣与威胁置若罔闻,不屑的冲着房门的方向撇撇嘴,手上却还不忘了一下一下,安抚的拍着受到了惊吓,从而蜷缩成一团的弟弟。
“姐,毛怕爹打,呜呜呜”
“不怕不怕,我们家毛毛不怕啊,姐姐在呢,爹他进不来,毛毛别怕,姐姐保护毛毛。”
粟米嘴上的温声安慰,却并不能给小家伙带来安全感,实在是外头的亲爹太凶,以往被打的经验太刻骨铭心,粟三毛即便是窝在姐姐的怀里,却依然忍不住下意识的抖动着小身体。
小家伙这幅模样,让搂着他的粟米,心里不由的再度恼恨起外头的渣爹来,恼恨过后又是浓浓的心疼。
可不等她心疼完,紧接着响起的砰砰巨响,以及那被踹的连连震颤的房门,不由的又让粟米担忧起来。
尼玛,真是想不到,这渣爹为了哄继老婆开心,居然拿家产不当家产啦这好好的房门,他说踹就踹,渣爹,厉害了我去
当然了,如果这个一心为老婆的男人,不是她的渣爹,如果这渣爹踹的不是她的房门,针对的也不是他们姐弟的话,那她就更佩服了
可惜啊,他们是受害者
“姐,毛怕呜呜呜,爹打痛痛”
怀里的小家伙本就害怕,这会看到床对面的房门,已经被渣爹踹的摇晃不已后,小家伙更加害怕,不由的双手抱紧同样瘦弱的姐姐,嘴里的低泣都不成调。已改网址,已改网址,已改网址,大家重新收藏新网址,新 新电脑版 ,大家收藏后就在新网址打开,以后老网址会打不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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