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为防盗章, 时法医的婚后手札作者遇佳音
“是阿姨住院那天”
“对。”任臻撕掉下巴上的创可贴,看到伤口已经结痂, 太丑了。
“我那天在洗手间接到我妈送急诊的电话脑子懵了, 走的时候没想起他。”
欧阳飒飒还在笑, “不是医生吗, 怎么摇身一变成法医了,该不会是骗子吧”
说到这个,任臻也好奇, 但没有妄下结论,“法医也是医生吧”
“帅不帅”
“帅。”任臻脑中浮现时柏年那张脸, 嘴角微不可察地勾了下,“皮相好的不得了。”
“那你昨天还不趁火打劫把人收了,像他这个年纪还没女朋友的帅哥不多了, 居然还出来相亲。”
“我怂。”任臻回了两个字, 顿了顿, 又说“昨天盛少谦闹的厉害, 当时没想太多。”
讲起盛少谦,欧阳飒飒没什么好声音, “出轨的渣男你怎么还跟他有联系,跟你大学同学勾搭到床上,恶心死了”
“不是。”任臻赶紧撇清关系,“我昨天见他是为了还那些乱七八糟的礼物, 放在家里看着心烦。”
“直接扔了不就行了。”
“很贵的, 我怕丢了回头他问我要。”任臻说完顿了下, “坏了,那些东西我落在警局了。”
“丢了就丢了吧,渣男想要就去拿,反正今后跟你没关系了。”
欧阳飒飒换了个话题,“对了,晚上出来聚聚,晚潇聊了个网友,估计要脱单了,说是要请我们喝酒,就在解放路新开的那家酒吧。”
“这么快”任臻笑着,“她不是最近在考ba,我还跟她听过一节课,老师讲的那些经济知识我听得一头雾,内容很多。”
“你真当晚潇去商学院是去学习的,那里可是商界大佬金龟婿云集的地方,只不过借着红娘的场合找男朋友罢了。”
闻言,任臻这才恍然,忍不住称赞,“妙啊。”
“”
傍晚。
欧阳飒飒和孟晚潇准时出现在酒吧门口,等到姗姗来迟的任臻美女,两人围着她转了两圈。
看到她下巴上浅黑色的伤痕,欧阳飒飒炸了“我去,不是说只蹭了一下,脸怎么还破相了那司机是瞎子吗”
“呃”任臻有些尴尬地解释,“其实昨晚是我看错红路灯才出了车祸,闹大是因为盛少谦跟司机差点打架,真的不能怪司机。”
身旁的孟晚潇小心翼翼扶着她的脸看了看,“我知道一款祛疤膏效果不错,等明天拿给你,万一留疤就不好了。”
“谢谢啦,你们真好。”
三人说笑着转身往酒吧走,孟晚潇说的这家店是上个月新开的,头顶长方形的ed灯牌上成人用品几个大字着实让任臻惊了下。
酒吧里生意不错,才傍晚酒吧里已经差不多挤满了人,店里摇滚气息很重,进门便看到左侧墙壁上挂满了国外的一些音乐曲谱和书籍。
又文艺十足。
“走姐妹们,今天不醉不归”
另一边,市公安局。
时柏年走进办公室,半小时前他接到电话说保洁在打扫四楼会议室的时候找到了一只钢笔,听到这个消息,在法医门诊刚下班的他就立即驱车赶了回来。
从小王手里接过笔,时柏年稍稍松了口气,“谢了。”
修长的手指磨挲了一下笔帽,正要转身离开,他余光看到自己办公桌上放着一个纸箱,小王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解释道
“是昨天那位任小姐要还给她男朋友的东西,但昨天离开的时候忘记了,段队说她要去你的门诊鉴伤,让你顺便还给任小姐。”
“对了年科长,任小姐今天去找你做伤情鉴定了没有”
时柏年眸色深深,没有应他,伸手掀开那箱子,里面放着一只未开封的包、首饰盒,还有一大堆口红,都是全新的。
拜托,我的爱是要留给别人的好不好,不管是谁,那个人绝对不会是你
男人的薄唇突然上扬,在嘴角勾出个弧度,他提起“我似乎记得昨晚他们已经分手决裂,至于这些东西。”
时柏年合上箱子,声音不急不缓“分手了自然就不会再要,放在警局留存也是落灰占地。”
时柏年的神色平平,颇有几分经验地得出结论“扔了吧。”
话音落,打扫卫生的保洁阿姨正好推着垃圾桶从洗手间出来,时柏年动作如行云流水没有一丝迟疑,抱起那箱子在空中划出一条弧线,扑通一声,任臻的东西被完美投进了垃圾桶。
从局里出来,时柏年的手机突然震了下,独特的提示音让他愣了下停住脚步,解开屏锁,跳出一条特别关注人的动态消息。
掌柜给我开一间南北通透的大跃层刚刚发表
这家酒吧老板好文艺,不醉不归。
底下还配了张挂在木架上的深蓝色海报图,上面印着唯音乐与酒不可辜负。
酒吧定位在解放路。
时柏年给那条动态点了个赞,又突然忆起什么,他拉开车门坐进去,拨通了刑警队段竹的电话。
听等候音的空隙他点了支烟,香烟慢慢在车内散开,浓烟缭绕。
段竹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时柏年问“你们今晚是不是在解放路的酒吧里有任务”
“嗯,扫黑抓混混。”
时柏年没犹豫,直接把没抽完的烟捻灭在烟灰缸里,降下车窗让烟雾散出去,“我过去找你。”
段竹心里纳闷他今天怎么有闲心出来,但电话里却没多问,应下来“行,你穿便衣过来吧。”
挂了电话,时柏年系好安全带,他静静沉默坐了一会,发动车子离开。
三人找位置选了一个卡座坐下,任臻抬头一看,喧嚣的酒吧里竟还能放着电影,头顶的五彩灯球晃眼,照的电影幕布忽明忽暗,仔细观察,好像也没什么人看,喝酒打牌闲聊的人很多。
欧阳飒飒坐下就揽着孟晚潇的肩开始逼供,“说,哪家的金龟婿被你吊着了,上了几天课就找到男朋友了,厉害啊你孟娇娇。”
欧阳飒飒今年25,比她们两人要大几个月,跟任臻是从小玩到大的发小。
她口中的孟娇娇说的就是孟晚潇,是个画家,之所以说她娇,也完全是因为这妞儿无论是气质还是说话的语气,就跟黛玉妹妹似得娇娇弱弱的。
她人长的漂亮,在大学的时候没少被男生追。
但可惜的是孟娇娇这人看着怯懦温顺,实则对未来另一半条件的要求很明确,就是得有钱。
曾经也有人质问她凭什么要傍有钱人,用她的话来答就是老娘有颜有身材,就是有资
哈哈,也只有她们姐妹几个知道她孟晚潇是沙岭县人士,父母是果农,经济一般,家里还有一个半瘫的老人。
虽然这个目标说出来不是很光彩,但任臻和欧阳飒飒还是很尊重她的,只要她不做出的事,两人对孟晚潇感情的事很少过问。
因为任臻跟她同在美术学院,两人大学相识,一直玩到现在,感情也有七八年了。
“什么时候做富婆了,可别忘了我们这群姐妹。”欧阳飒飒喝着酒调侃道。
孟晚潇红着脸,竟害羞了,“没有那么快,我跟他还在聊天交流的阶段。”
“哦”欧阳飒飒拖着长音,“是哪种交流啊”
“去你的。”
任臻被逗笑,因为带着伤不便喝酒,她抬手问路过的应侍要了杯橙汁,抬眼时注意到两点方向有几个花臂光头男坐在吧台前正侧头看着自己,眼神大胆,对上她疑惑的眼神,对方朝着她挑了下眉,更是肆无忌惮了。
任臻心里咯噔了一下,她下意识望了眼酒吧里的监控,看到镜头上运作的红点,她稍稍松了口气,低头躲开那些人的视线。
发现酒桌上放着一个小纸盒,任臻打开才发现是德扑。
刚要开口叫她们一起玩两把,任臻感觉茶几上的光线一暗,她扭头发现卡座里多了几个男人。
是刚刚跟她对视的花臂男。
“妹妹们,想要打扑克啊,一起啊,哥哥教你们。”
任臻脊背一僵,她放下手中的扑克,面无表情,“不用了谢谢,我们不太想玩。”
身旁身形粗壮的男人却不听,伸手拿起扑克自顾自洗了洗牌,“来酒吧不娱乐一下多没劲,来玩玩嘛。”
眼瞧着牌要发到眼前,欧阳飒飒突然拉着孟晚潇站了起来,“任臻,我要去洗手间,你去不去”
任臻反应快,下一秒站起来绕过茶几跟了过去,“我也去”
洗手间里。
欧阳飒飒弓着腰对着洗手台前的镜子涂口红,想到刚才那群人的嘴脸,不由失笑“真当姐姐我傻白甜不知道这场合里的水有多深,还想玩牌,玩泥巴去吧”
任臻问“什么意思”
“在这种场合赌博就是找死,更何况他们这种把戏我见过了,你刚仔细看应该能发现那牌的背面被人动过手脚做了记号,他们带了隐形眼镜,有透视功能,几轮牌让你倾家荡产一点也不夸张。”
孟晚潇吃惊,“隐形眼镜还能带透视功能”
“那玩意跟验钞用的紫光照射灯原理差不多,专门打牌做手脚用的。”
以前从来没听过世上还有这种东西,任臻听了不由感叹“我们应该报警。”
孟晚潇突然哎呀叫了一声,“我的包还在卡座里。”
欧阳飒飒走出洗手间朝楼下看了一眼,“那群人走了,我跟你去拿。”回头没看到任臻,知道她在厕所,扬声“任臻我们在楼下等你。”
任臻应了一声,赶紧按下冲水键,出来在舆洗池洗了手走了出去。
这家酒吧一楼地方很大,二楼大多数都是包间,这个点人不多,走廊的光线也很暗,任臻走到拐角的时候撞到了刚才在卡座的那群人。
“妹妹,又见面了。”
那个光头花臂男这次看准了她一个人落单,伸手直接暧昧地揽了她的肩膀要往隔壁的包房里带。
“哥哥们准备找地方娱乐一下,一起去玩啊。”
任臻当时吓死了,听出了对方话里的不怀好意,她立即反向掐着花臂男的手肘,头一低弯腰后撤,灵活地从他臂下钻出来挣开了桎梏,刚退后两步,不料她身后还站着一个人,穿着黑t的壮男直接掐着她的脖子,勾住她的腰用了狠劲要把她往一侧的房间里拖拽。
心脏快要挤到嗓子眼,任臻颤着音出声求救,花臂男立即伸手按住她的口鼻堵上她的呼声。
那人滚烫的气息扑在她的耳边,恶心到让人反胃。
“妹妹,陪哥哥们玩玩怎么了,哥哥很温柔的。”
“对啊,就玩玩,很刺激的。”
硕大的眼泪滚落下来,任臻用力挣了几下,才发现自己的力量有多弱小。
他们像提小鸡一样把她拽起来,任臻绝望了,疯了一般抬起脚乱踢。
花臂男小腿一痛,好脸色瞬息万变,“娘的,你找死”
男人抡起粗壮的手臂就要打她,就在这时,他们身后响起一道低低沉沉的嗓音
“我劝你最好放开她。”
“我劝你最好放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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