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第四十三训：电影中主角的亲密同伴很多时都是卧底

    “如果有一枝魔法棒，我希望能够把高级餐厅Menu上的菜名都换成巧克力蛋糕，巧克力巴菲、巧克力布丁……然后，把上面的银码统一──统一成零。这是全人类的愿望，不是阿银我自私的想法哟！如果我有说谎的话，那么就让上天让我糖尿病发最后肾衰竭而亡吧！不过就算阿银死了也依然会遗爱人间的，我已经签下了器官捐赠卡，在我死后请你们遵从我的遗愿，把我的肾脏捐出去给有需要的人……”

    “老板，你的肾脏应该送出去也没人要吧？”冲田懒洋洋地打断银时的喋喋不休。

    “啰嗦。现在的青少年都没有道德意识么！”

    “最没道德意识的人是你吧！你这糖尿重症，晚睡晚起，生活严重不规律，天天泡酒吧的家伙的肾能要么？说不定受捐者的都比你好。”土方默默地吐槽，眼镜君不在的时候这种重要的角色只能由他担当了──但说完他又疑惑了，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说这种话？在这种场合说这种话题合适么？他顺手砍了一个窜到他身侧的天人，然后快速瞄了眼正与天人杀得如火如荼的想，以及懒洋洋的动着的银时，顿生恨铁不成钢之感。

    他想在这种时候他应该要去帮一下正努力地拉仇恨的想。他右手用力一挥，将步步迫近他身边的敌人砍倒，踏着一条血路往想所在的角落而去。此时想正一脚把其中一个天人踢得远远的，手中的剑早已被稠浓的鲜血染满而渐渐变钝，就算砍中了亦难以陷入敌人的皮肉里。土方见状，连忙帮她将背后偷袭的天人砍死，想快速往后瞄了一眼，然后左手快速抓住了正握着剑快速往她腰侧刺来的手，往后一扭，那天人的马上脱手！她左脚微微一抬挑着往下掉落的剑，左手往后一拉，那天人便顺势往她所在向前倾，此时她的右手没有丝毫停顿的举起，用尽全部力气将那柄满是鲜血的剑狠狠地往那天人的后颈插下去！

    鲜血如璀璨的烟火般爆发出最唯美的花朵，想将那天人的尸体推开，撞倒了一批后来涌上的杂兵。脚微微一挑，刚夺来的剑便到了她的手里。土方与她快速站近，天人看到同伴的死状，一时间不敢再涌上来，土方趁着这段时间从怀里掏出了烟并点燃了一根，边抽边冷笑，“还真是闻名不如见面……你真杀起来还真是拚命啊。”

    “要小心点。”想的声音很沉重，失去了平日的清脆，连带了她的侧脸也变得沉稳起来。

    土方一怔，问：“怎么？”

    “我之前忘了告诉你一件很重要的事。”她微微顿了顿，眼神沉浮着晦暗不明的情绪，“高杉有一种很不可思议的技能……就是因为有了那东西，所以他才会像现在这样，要士兵有士兵，要兵器有兵器，而且还有画舫和飞船！”

    土方愕然。他沉吟片刻，方道：“什么？我之前看数据说，他家族本来就很有钱，只是攘夷战争时家道中落，他才流落街头的……后来他继承了在战场切腹的叔父的遗产，结果就变有钱了。”他想起鬼兵队那时刻走在时代尖端的武器，又想到了真选组那拿了把比较新型号的剑便激动得嗷嗷大叫的队士们，顿时觉得胃痛难当，“当然也少不了背地里做些不法勾当。不过也许你不知道，他看着只搞革命，事实上违法的事做得挺多的……”

    “你太天真了，这些只是表面啊！他最厉害的地方不在这里！你不知道，他以前出入都靠步行的，小时候最喜欢提着菜篮子去市场买菜了！可是最近他都变了，出入都坐奔驰……”想勾了勾下巴，莫名地摆出一副很得意的模样，“你知道奔驰是什么么？听说那是一匹很了不起的马！每小时二百公里不在话下！”

    “等等……我觉得你的脑袋比他的能力还要不可思议好不好？你是哪个年代的人啊？还是这是冷笑话？”土方脸马上黑了，觉得自己真如她所言太天真了，用银时的话来形容就是“太甜了，比天津炒粟子还要甜啊！”

    想不解，诧异地道，“什么冷笑话？我是说真的啊！他能控制人的……而且他才不是什么继承叔父遗产的暴发户，他其实是某个资本主义国家的王子，母亲被刺杀身亡了，后来被残酷冷血的父亲送到了日本和番……后来天人入侵后，他就趁此机会隐姓埋名，假装是一名平凡学生在一家私立高中读书，其实暗地里总是搞恐怖活动想要报复社会，结果在某一天他在战乱中遇到了一名神秘少女给了他神秘的力量！你看他不是总用绷带绑着其中一只眼睛么？”

    “这种设定怎么这么耳熟？你只是昨晚在网上看了动画吧？而且那动画还是日升出品的对不对！”土方几乎抓狂。这时天人终于围攻而上，他马上踏前一步厮杀起来，混战中的血肉横飞也比不上他脑袋的混乱──他的确不应该跟这脑袋有问题的人瞎扯的！

    “你怎么知道的？！”想一边挥舞着手里的剑一边惊道，但她马上恢复刚才的正色，“你真别不相信，我说的都是真的……你看看冲田！”

    土方下意识地往冲田所在的方向一望，马上咆哮，“你这小子到底在干什么！喂，你的S气场全开了啊啊啊！”

    想一脸惊叹：“真厉害……啊，冲田……难道你也跟高杉一样有着奇遇……也拥有那种控制别人的GEASS？”

    “控制个毛啊！那小子只有S人的GEASS啦！”

    “嘿，土方先生，我只不过来经过这边遛狗而已。”总悟看似纯良地微微一笑，然后望下伸出了手，马上有一紫色皮肤的天人乖巧在跪在他身侧，然后把尖尖的下巴搁在他的手心中不断地磨蹭着，并发出了满足的叹息。而在他与银时身侧不到半分的位置里已有数不完的天人正在那里匍匐着，等待S星王子的“宠幸”。冲田看了眼正在他手里撒娇的天人，笑容看起来有点怪异起来，“喂！都说了在遛狗呢，你怎么一点都不配合！快叫啊，你这【哔────】！”

    “喂喂！这小子简直比生物武器还要靠谱啊！”银时在他身侧脸黑了黑，大喊，“简直是战场上天生的人才！”

    “胡说什么！这小子是玻璃剑，只能看不能打的！”

    正在混乱中说着乱七八糟的话的四人，冷不防“锵”的一声尖锐的刀剑相击声重重地撼动着想脆弱的耳膜！想的瞳孔在瞬间微微收缩了一下，快速地回头一看，只见对方一把飘逸的长发正在风中飘扬起不规则的柔软曲线，端正而温润的五官上是严肃正直的神情，那双眸子如黑曜石般纯粹而漂亮，坚定的目光仿佛世上任何事都无法将其视线撼动半分。

    想不可置信地摇了摇头，吶喊道，“假发！你已经被高杉控制了么！”

    来人正是传说已经“光荣战死”的攘夷首领桂小太郎（别名假发）。

    土方面对接二连三的状况，几乎崩溃，“等等───那不是胡说的么！为什么真会有这种事？喂，我们好像穿越到别的动画里了！”

    桂闻言却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道，“不是假发，是克里斯蒂安．桂！”说完他又把剑直向了想的鼻尖，沉声道，“你们这些入侵者，难道便是杀了维多利亚的杀手吗？为了鬼兵队的和平以及总督的破灭大业，我绝不会让你们再前进半步的！”

    众人忽然沉寂了。

    “那个──真选组的诸君！我们马上便会到底鬼兵队的藏身之处，这次的行动意在攻其不备，协助先锋队伍攻入内部。” 近藤顶着被新八跟神乐合力殴打而弄得鼻青脸肿宛如猪头的头颅在船的最高点发表着战争演说，他因为在新八面前意淫人家的亲姐姐，于是遭到了恶果，并且对这两个小鬼同行的要求不能拒绝，否则就要回去告诉阿妙，说大猩猩常常在私底下对别人的姐姐作着恶心变态的幻想，“记着！只可以带三百元的零食！饼干面包糖果等干粮要随身，要带杯面的队员记得自备热水，战场上不设热水供应。”

    “等等！你们这是去打仗吧，这小学上郊游一般的气氛是怎么回事！”新八举手抗议。

    “局长！我申请带雪碧上战场阿鲁！”站在他旁边的神乐积极地举手。

    近藤意气风发地大手一挥，“批准！战场上需要随时补充足够的水份，好提议神乐同志！”

    “报告局长！鬼兵队的船正向我方缓慢移动，有可能是已经发现我方船只！”负责监察海面情况的小松君匆忙跑来报告，额上流着几滴冷汗。

    话音刚落，真选组的队士被开始发出一阵哗然，他们虽然都是警察，处理过许多大大小小的事务──上至宇宙异形袭击塔可米亚，中至攘夷志士在江户发动以RAP及垃圾短讯鼓吹革命，下至餐厅老板某天巧遇肉感女人最后出轨所酿成的全武行事件等等……这种事情他们做起来虽然屡屡会出一点小意外，但也勉强可以说是驾轻就熟……然而上战场什么的，这总让他们心里多少带了点恐惧，有部分队员出发之前甚至已经打了电话回老家跟老婆交待遗言。而此时此刻这种消息，无疑让他们强行压抑在内心深处的畏惧再次推上高点！

    近藤却是意外的淡定，只是轻皱着眉头。此时此刻，作为领导者，他有义务要令到计划执行顺利，并且最大的程度下保障下属的安全……他在思考着是否应该改变策略，比如从空中或其他方法更有效地潜入！然而转念一想，作为先锋队的土方等人仍然在船上，恐怕正与队上无法预知人数的天人以及攘夷志士在交纠着，如果此时改变计划少不免要再回去重新盘点人数并且换上装备，可是土方他们再厉害，也未必可以抵受得住长时间的车轮战，此时为了他们的生命安全，绝不能退！再说如果此时改变策略，对方有了防范，成功的机率也肯定不会像现在那么高了……

    他蓦然想起了银时的话──高杉是战场上最好的军师，他不但是文才风流，甚至熟读兵法！在攘夷战争中，他们曾经多次因为高杉的计谋而取得胜利或得以在绝境中全身而退，就算是他们再怎么算计，可在战场上碰到高杉，也总是无所遁形的……近藤忽然想开了，既然如此何必要将时间拖延？如果再怎么算计也无法避开敌人的视线，将就就像银时所言，正面突击也就是了！

    有时候最简单的方法，未必就是最差的方法。反之，对着高杉这样鬼才般的人物，用一些弯弯道道反而会让自己迅速陷入绝地！

    “悄悄绕过鬼兵队的船舰！我要从后方悄悄潜入，与十四他们来一个里应外合。”近藤观看着大屏幕上的图则，沉声道，“而你们按照原计划，在适当的时间里攻上去，再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原田，这里由你指挥，要好好干啊！”

    “可是局长，这样对你来说太危险了！”原田大声阻止。

    “近藤先生，请让我跟神乐跟着你一起去吧！我们虽然没有阿银那么厉害，但我们一定可以帮上你的！”新八连忙说。

    他不能眼瞪瞪地看着近藤自己一个潜入，再者他也无法再坐下去了，虽然他力量不大，然而他无论如何都不能放下银时一人在船上厮杀！对他来说，万事屋是一个很重要的存在，而没有银时，万事屋就等于是死亡！

    近藤虽然感动，可却十分为难，“这……”

    “大猩猩，就算你不让我们去，我们也会偷偷跟着去的！而且你这么笨拙，待会乖乖的跟着我这个歌舞伎町女王后面就行了阿鲁！”神乐拍了拍胸口，语气有些莫名的得意。

    近藤知道他再劝也没用，万事屋在遇到大事的时候，何曾分开过？将心比心，如果真选组的所有人都在战斗时，自己却因为被同伴担心而搁置在一旁的心情，那种孤独却悲伤，以及对同伴的生死未卜的担忧心情，又岂能袖手旁观？一番纷扰过后，新八与神乐总算是如愿以偿的随着近藤开始突击行动。

    负责控船的队士将潜水艇缓缓地绕离鬼兵队的船只，悄悄地靠近其后方不远处。因为害怕对方的雷达会发现他们船只靠近，故而到达一定距离的时候潜水艇便停止了行驶，而近藤等人则用绳勾小心地勾着船身的凹凸处，三人扶着绳子往敌方游去──船上的雷达因为都是针对战斗而设计，故而对于船只的靠近特别的敏感，而生物之类的却相对薄弱，故而他们只要小心一点，那么近藤三人大可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

    费了好些力气方爬上了敌人的船舰，然而即使是有人在正面突袭的情况下，后方却仍然有三两个人在守备着。几个鬼兵队的队士见到三个宛如水鬼般的家伙爬上自家的船，开始时惊得瞠目结舌，但片刻后却反应过来对方是敌人，于是便纷纷拔出了刀，同时欲要张开喉咙叫人来帮忙戒备，可惜的是没来得及开口便已经被神乐一个飞踢给弄晕，跌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做得好，小神乐！”新八高兴地称赞一声。心里同时呼了声险，刚刚如果一上船就被人发现了，大堆人冲上来，那么他们的行动便会困难很多，“近藤先生，我们快走吧！尽量想办法扰乱敌人来帮助阿银他们攻进来！”

    近藤赞同的颌首，三人便开始小心翼翼地开始行走。此时除了坚守中央本阵的人，大部分喽啰都跑到前方去支持，协助击退银时等四人，故而他们三人一路走来竟是无甚阻碍，偶尔出来小猫三四只也被神乐轻轻松松地弄晕了。他们三人在来前曾经匆忙商议过，他们人数不多，故他们的行动首先要保证可以全身而退，本来只是想要四处捣乱扰乱一下军心让真选组的人好侵入敌阵，结果此番真实进来看过以后，却发现情况比他们想象中还要好很多……于是他们找了个没人发现的地方，缩在一角小声商议了一下，认为他们甚至可以乘机进入中央机室，弄乱他们的雷达系统，让我军顺利杀进来。

    “你们在这里干什么？”三人正鬼鬼祟祟的在阴暗无人的船舱中跑过，冷不防背后响起了一把极熟悉的少年声音。众人本正处于戒备状态，这把突如其来的声音使他们三人都忍不住后背一僵，只神乐反应最快，转身便一脚扫了过去，继而近藤新八也纷纷拔出了剑欲要攻上去！那人反手将神乐的脚格开，然后又用着慵懒而青涩的嗓音说，“你们被水鬼缠身了么？怎么一副湿答答的模样？哦，中华妹，你就算湿身了也没用哦，就算是湿身也无法挽救你令人绝望的魅力指数。”

    “闭嘴！你这S指数爆标的混蛋阿鲁！”神乐指着对方的鼻尖怒道。

    新八这才勉强借着极微弱的灯光看清楚对方，只见那人穿了一身黑色的标准三件套制服，亚麻色的头发在如豆的灯光下变成了微棕的颜色，那双红色的眼珠子倒是越发晶亮无害。他看清楚对方的模样，连忙松了口气，笑道：“冲田先生，吓死我们了！不过看到你没受伤真是太好了。”说完之后忽然又想起冲田是跟银时他们一起上船的先锋队，此时本应一起行动的四人却只剩他独自一人，不禁疑惑，“咦，阿银呢？你们不是一起上船的吗，为什么只剩下你自己一个？”

    “月见里那家伙正在前面兴奋地打着呢，我看着有点无趣就自己跑了。”总悟却无所谓的耸肩。继而似是想到了什么，勾起了一抹难以言喻的微笑，“而且每次看到土方先生的模样，我总觉得自己会忍不住倒转枪头对他拔刀……先将他【哔──】再【哔──】，然后副长的位置就是我的了！”

    “总悟！你不能这样子对十四啊！”近藤顿时泪流满面。

    “喂！你的S气场全开了啊，你到底在这段时间里遭遇了什么！”

    “嘻嘻，你们这边看着好像很有趣呢……”冷不防背后又传来一把声音，那人的身影隐在暗处根本无法看清，声音中却是笑意连连。众人身影又是一僵，神乐更是紧张得把伞抽出，将伞头对准了发出声音的方向，额头上霎时流下了不少冷汗，连手都在微微颤抖着。那人却又似是心情愉悦的嘻嘻地笑了起来，然后便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本来只是无聊出来闲逛一下，倒没想到遇到了几只进来偷东西的小老鼠呢！左右无事，要不要来跟我玩一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