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聪聪在我家睡,他不能因为我和傅北琛和好了, 就出去睡吧。
而且聪聪睡我屋和我两个被窝, 他是直男, 又不对我干啥,他总不能因为我和傅北琛和好了,就去客厅谁, 泥萌说,对吧, 对吧。
但是呢!人家老柴就不乐意了。
他非要聪聪去客厅睡。
我不听他就强吻我。
都大半年没接吻了,我有点干涸, 确实需要他的滋润, 他有点涨潮, 需要泄个洪。
我俩就在他家的小船(床)上,天雷勾地火, 宝塔镇河妖,把床搞得晃晃悠悠。
谁是天雷,谁是地火, 谁是宝塔,谁是河妖,在那一会儿,竟也没分出来胜负!
你们不能小看了男子汉们的一颗争胜心!
我有些不满,“你床是不是该换了,看看,都成什么样了。”
他也有些不满, 张嘴咬了我一口。
我刚才还是被照顾的小可爱,翻个身,他还会护我脑袋的。
当然,他不满的时候,我还是那个小可爱,翻身了,还是会护我脑袋。
明显对比的差距是,他脸上的笑收敛了。
我爱死那个勾人的笑了好吗!
“我只不过就是说了一下你的床。”我在他怀里翻了一个身,背对着身。
唉,该傲娇时还要傲娇。
初心不改,方能始终。
我不能因为和他和好了,因为我觉得自己有点理亏了,我就不傲娇了。
现在的我对那时的我的评论:好好做个人吧,兄弟。你清醒一点,蚂蚁竞走十年了。
“想到那个男生跟你睡一起,我不可能一点醋都不吃。”
老柴后来跟我说,他那时候的醋,比在ktv玩那个什么狗屁接吻游戏,烧得还猛烈。
毕竟刚和好。
这话说的时候,我就有些不满了。
我当时我就不开熏:那你现在为我吃醋的时候就不猛烈了?
他掐我胸口!这个死直男,很疼的!
但他指着那个黄豆酱:看见它了没?
我:看见了。
黄豆酱:……
老柴:他现在躺你怀里,我就吃醋,这不是鸠占鹊巢吗?
我:……
黄豆酱:喵?!
老柴耸耸肩:我能怎么办,我又不能杀了他。
黄豆酱:喵!嗷呜!
我赶紧哄哄我的猫儿子:不会的不会的,妈不会让你爸打你的。他打你,我打他。
老柴又耸耸肩:看,我能怎么办?我也很难啊。
我:……心里还是不太满意,还是想做作怎么办。
可我装得乖顺温良,我依旧逗我的猫。他依旧看他的书。
有时候真的挺感叹,唉,都毕业这么久了,他的专业书,怎么都看不完!怎么有那么多!怎么不带重样的。
我想写一封信给那些印书的出版社:你们能不能把封面排版搞好看点,我老公看书真的很累啊。
唉!重重一声叹!
不过,晚上的时候,他翻身把我搞到怀里,姿势就是那种两对一次性筷子交叉夹在一起的姿势,胳膊也别着胳膊。
哎,对,他又想搞我了,搞之前还在我耳边蛊惑一句:刚刚吃了醋,现在给你点惩罚。不然我心里不平衡。
人生总是丰富多彩的,紧接着,我就在人生的某个点上,跌宕起伏,一波三折,忽高忽提,坐立不安,上行下效,一蛇吞象,揠苗助长……
不说了不说了。
原谅我不由地靠了一声,怎么什么成语到我嘴里都黄了。
唉,我一边处于动态模式,我一边望着不远处睡着的猫。
我心想:
啧,怎么今天忘把它关外头了。
啧啧,它怎么不来打扰我们?
啧啧啧,它莫非是是同情我?
唉,我应该感激它天天在我怀里,不然老柴不可能总是对我略施小惩。
毕竟,这doi嘛……要有点外部刺激。
说远了,好尴尬。
硬核撤回主题!
我们说聪聪。
不对,是说吃聪聪醋的老柴。
不是,说说吃聪聪醋的老柴的那个床。
老柴慢慢从床上起来,给我整理了一下衣服,“今晚让聪聪睡客厅怎么样?”
我!:你不是未来的医生吗?你的善良呢?
老柴:那男生是病人吗?我用给他看病吗?
我:他睡客厅会生病的,难道不要预防吗?
老柴:那他今晚睡我床上。
我:!
老柴:我有三床被被子。
我:人家请你吃过饭好不好。
我的意思是,人家请你吃过饭,你能不能别再神脑回路了。
老柴只是说:我给他再多铺一床褥子。
“你!”老柴指指我,“今晚,和我睡。”
我自动把这句话理解成,我!今晚要睡你。
有些不好意思,然后我红着脸答应了。
好不要脸啊。
但我还是屁颠屁颠地去哄聪聪来睡老柴的床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沈:孩子们,你们的评论是我更新的动力,不要以为我是娇花就怜惜我。
老柴虎视眈眈地看着我:吃醋了,今晚要对你略施小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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