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瑜最后那个词没说出来,撩开自己脑后的头发,露出微微凸起的腺体,眼里漾着醉人的水光:“你更喜欢哪一个?”
他的眼角和脸颊因为醉意而染上绯红,脖颈也呈现出可爱的粉色,使得那块软肉看起来更加香甜可口。
陆柏棠脸上的肌肉明显绷紧,喉结滚动。
沈知瑜放下头发,修长的手指扣上梅子酒的瓶盖,“啵”地一声打开瓶盖,凑到瓶口轻嗅一阵:“确实很香,酸酸甜甜的,又比普通的梅子汁有层次感。”
他舌尖在唇边划过一圈,跃跃欲试。
“我喝一点。”他往装着冰块的杯子里倒酒,“冰镇会更好喝吧?”
温热宽厚的手掌覆上他的手背。陆柏棠握住他的手,牵引着他的双手倒酒:“别溅出来了。”
alpha的手天然比omega的更大,也更加有力。沈知瑜试着挣脱,却连手指都抬不起来。
陆柏棠的手像一对滚烫的铁圈,箍得他动弹不得。
“溅出来就擦掉。”沈知瑜无所谓地说,“不过你要是觉得舍不得,可以……”
他的目光移向陆柏棠的嘴唇,勾起唇角。
舔掉。
陆柏棠也嘴角上扬,身体前倾,酒瓶倾斜,澄清的酒液流到手上,沿着指缝汩汩流淌:“你帮我?”
他及时松开了沈知瑜的手,防止对方也弄脏手。
酒香四溢。
沈知瑜耸耸肩:“我没带纸或者毛巾。”
“我也没有。”
“这也没有水龙头,你要不下楼去洗?”
“不用。”
沈知瑜狐疑地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看到自己那条骚包的紫色领带。
“……你不会想用我的领带?”
“我再买一条赔你。”
“你自己没有吗?”
“我手不方便。”陆柏棠手搭在桌边,酒液滴滴答答地沿着指尖往下滴,眸色深沉,“你帮我解下来?”
“你……”沈知瑜踌躇片刻,发现确实找不到什么好方法,狠狠心,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容,一把扯过陆柏棠的领带,把他的身子带到自己面前。
“这是你说的。”
两个人间的距离急速缩短,额头抵着额头,鼻尖碰着鼻尖,沈知瑜甚至能看到陆柏棠眼中映出的自己的身影。
湿润温暖的呼吸相互交融,呼吸频率逐渐趋于一致,心跳声犹如擂鼓。
他又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烟草味。
“你该不会一开始就是为这个来的吧?”沈知瑜口干舌燥,嗓音有点发哑。
陆柏棠眼里染着笑意,发出一个意味不明的音:“嗯?”
“借喝酒的名义接近我的alpha,我见得多了。他们都说过梅子酒好喝,还有人亲自酿了好几年送给我,可惜我其实不怎么喝这种酒。”
陆柏棠还是那副表情:“嗯。”
“你呢?”
陆柏棠终于开口了:“你认为呢?”
他目光灼灼,毫不掩饰眼里的迷恋和属于alpha的占有欲。
他的视线就像一簇火苗,所到之处,必定留下一串灼痕。
沈知瑜突然觉得手里的领带着了火,别开脸,飞快的解下自己的领带,扔过去。
“你自己没倒好,还要我帮你收拾。”他絮絮叨叨地抱怨,“行了,领带送你,不用赔了。”
陆柏棠直起身,慢条斯理地擦拭手上的液体:“多谢。”
“我在国外的时候,隔两天就会有alpha拿着礼物找我,自顾自地说一堆,最后落脚到‘我可以标记你吗’的问题上,好像我和他们只有这一个话题一样。”沈知瑜望着天空,微笑,“然后我会把他们赶出家门。”
“alpha们好像普遍对omega存在误解,仿佛他们一放信息素,omega就会跪下臣服。阻挡他们和omega结合的只有其他alpha,而omega只是他们争夺的战利品。”
沈知瑜食指摇了摇:“其实不是这样。即使没有其他竞争者,omega也不一定能看上他们。”
“这个时候他们就会骂omega不识抬举。可是omega又做错了什么?他们只是拒绝做alpha们的所有物。”
“我不想再见到这种alpha。”
“我知道陆少当然不是这种人,我只是有感而发。”
梅子味突然浓烈起来,陆柏棠将还沾着酒液的手指递到他嘴边:“尝一下吗?”
“你干什么?”沈知瑜差点跳起来。
“开个玩笑,”陆柏棠及时收手,擦干手,重新帮沈知瑜倒了杯酒,送到他唇边,“尝尝吧。”
沈知瑜警觉地接过酒杯,舔了一口。
确实是甜的,但又有酒的辛辣。正好他说了一堆话,有些口渴。
“其实不是这样。”陆柏棠给自己也斟了一杯,和沈知瑜碰杯,“并不是只有alpha在选择omega,omega也在选择alpha。”
沈知瑜故意问:“你是指信息素匹配系统吗?为大龄未婚alpha提供信息素匹配度最高的omega伴侣,以促成最契合的婚姻。”
“不。”陆柏棠手背撑着下巴,轻轻晃动酒杯,酒色在透明的玻璃杯里摇晃,“其实omega也可以标记alpha。”
沈知瑜一下子全身都烧起来,紧紧盯着他的表情。
“omega可以主动亲吻alpha的嘴唇,可以撕咬alpha的腺体,甚至可以在alpha体内留下自己的信息素,alpha能做的,他们都可以做。”
“标记是双向的,没有人说过必须由alpha主导。omega是alpha的所有物,反过来也成立。”
一名alpha只拥有一名omega,一名omega也只拥有一名alpha,只有死亡才能将他们分离,他们的联系是唯一的、不可复制的。
他们的信息素将会对彼此产生致命的吸引。
陆柏棠侧过脸,脆弱的腺体在发丝下若隐若现。
“alpha是omega的专属猎物,永远并且只臣服于自己的omega。”
“他是omega的战利品。”
“而alpha会对这种占有甘之如饴。”
他低沉的声音仿若邪神的咒语。
沈知瑜的腺体隐隐发涨,像是过于饱满的浆果,急切渴望有谁刺破表皮,将汁水吸尽。
良久,他问:“你知道吗?你长得很像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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