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第35章

    桑律他们端着食盒回书院的时候又被门牙拦了一下。

    门牙:“最近管得严, 你们吃喝可以,别被人瞧见了, 说是我放你们进来的。”

    三人虽被拦烦了, 但仍乖巧如小狗,很一致的点头。

    走远了, 桑律小声问柳瑜:“柳瑜你见过皇子吗?这些皇子都这么大派头?”

    柳瑜道:“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皇子呢……也许真的和我们不一样吧?可能长得好看了些儿, 也可能聪明一些儿?”

    桑律挑眉:“能有什么不同?不就是比我们身份尊贵了一点。”

    柳瑜:“……”

    柳瑜最喜欢吃的是桑律舅舅炒的黄鳝和牡蛎。

    桑律将菜盒打开后,柳瑜直接尖叫出声:“竟然有我最喜欢吃的菜!桑律你太好了!”

    桑律:“还有孤峮爱吃的辣菜我也弄了。”

    “你们摆桌吧, 我去把碗筷拿来, 再去食堂弄点酸梅汤。”何子京说着, 人已走出去。

    江陵帮着孤峮摆桌,准备好后何子京已端着酸梅汤回来。

    “还剩下一桶我全弄来了。”何子京抱着桶过来,说起来看着他一个大少爷做这种事很不习惯, 孤峮忙过去帮忙。

    哪知孤峮一伸手直接摸到何子京的手, 何子京一吓,松了手, 好在孤峮反应快, 抱住了木桶。

    几个崽子虚惊一场。

    孤峮很不解的看着何子京, 不懂他刚才为何要收手, 何子京嫩脸一红, 哼了一声。

    “对了, 这里还有个榴莲,谁爱吃的可以吃掉。”桑律将那个烂兮兮的榴莲拎过来放在桌上。

    江陵:“我说是什么东西这么臭……你们刚回来的时候我就想问的,原来是这个……”

    何子京忍无可忍的说道:“快拿远些儿吧, 这味儿我受不了。”

    “其实它就臭了点,我听我娘说许多夫人爱吃这个。”柳瑜说了一半,突然眼睛一亮,“那应该是味道可以的吧,不如我们趁着今天都试吃一下?”

    其他崽子也不反驳,桑律道:“那吃完饭大家试吃吧,我先把它拎到外面去。”

    荒字小班的陈先生是闻到榴莲味过来的,一走到房门前就看到几个崽子在屋内吃饭喝酒……不,他们应该不敢喝酒。

    他眯起眼看了一眼门口躺着的一只榴莲,这臭味就是这东西散发出来的吧?

    “不能带有异味的东西进书院,你们不知道吗?”

    当陈先生的声音响起来的时候,崽子们显示愣了一下,最后集体瑟缩了一下。

    完了完了,在这个时候在书院聚众胡吃海喝还被书院的先生抓到了??这可怎么办……

    柳瑜下意识的看向孤峮,孤峮又看向桑律……

    陈先生顺着他们的目光看向桑律。

    桑律放下筷子,站起来道:“那不是异味那是香味!”

    陈先生眉头一皱:“如此恶臭你竟跟我说这是香味?你是想狡辩吗……”

    桑律解释道:“真的是香味,这是水果,它叫榴莲,肉质营养价值非常之高,一般人吃不到的,这是从南边的南边运来的,陈先生不妨尝一尝!”

    “一般人吃不到的?”陈先生挑眉问道。

    诸崽一致的点头,反正一般人是受不了这个味道的,至于好吃不好吃他们都没吃过,也不敢下这个嘴。

    “不是肉吧?”陈先生是个吃斋念佛的,自然不能吃肉。

    见陈先生已被他们绕进来了,还有点跃跃欲试的样子,诸崽整齐一致的摇头。

    桑律跑过去给掰开一瓣榴莲壳,将里头的果肉取出来递给陈先生。

    陈先生皱起眉闻了闻,又伸出舌舔了舔,一口下去,榴莲肉有点不适应,过了一会儿他眯起眼睛,突然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陈先生:“味道挺好的……”

    诸崽疑惑了,真的这么好吃?

    柳瑜忍不住掰开一块果肉,吃了一口,吐了……

    孤峮接过他没吃完的那块果肉,吃了一口,回味了一下,也还好啊,不至于难吃到吐啊,好像还有一种奇怪的甜糯口感。

    何子京见孤峮吃的慢悠悠的,不见多难吃,也掰开一块来吃了起来,一口下去直接……

    “什么鬼,这么臭,你们怎么下得了嘴儿的!”何子京暴怒低吼。

    陈先生和孤峮两人脸一红。

    桑律将剩下的榴莲取出三大瓣包好:“这几瓣陈先生带走吧。”

    陈先生接过来:“那就多谢了,味道挺好的。”

    何子京翻白眼……内心是压根不能理解。而且还黏乎乎的,十分脏手,他嫌恶的擦干净手指头。

    桑律:“剩下的交给孤峮了,我们反正都受不了这味。”

    孤峮默默的把剩下的榴莲吃掉了,他是不觉得难吃也不觉得好吃,可能他的味觉吃顿,他只是很不喜欢浪费食物。

    他小时候挨过饿,所以对食物格外珍惜。

    …

    还没有等到六月初六,杨稹就请假了,一请半个月。

    杨稹倒是很想请假半年,如果可以的话,可是不能啊,书院最多只能请半个月的假。

    那他可不可以请半个月的假上半个月的工?再请半个月?

    “……”杨稹一眯眼,好像可以啊。

    若是郑院知道了杨稹此时的想法,肯定能哭笑不得。

    杨稹称病后成功逃离了初六跟着郑院去迎接皇子、藩王世子和世家公子等等。

    杨稹在后院的琵琶树下乘凉,摇着蒲扇翘着二郎腿,摇晃着脚,惬意的能升天。

    就在他伸出手夹起一颗葡萄丢进嘴里,吸溜一下将葡萄含在口中的时候,王庚高呼着跑过来。

    “小公子!!你的学生来了!!”

    什么?

    杨稹挑眉,还好口里的葡萄没卡在喉咙里。

    “说是夏休了要找你告别,问我能不能见你一面。”王庚说道。

    杨稹想了想:“领他们进来吧。”

    是江陵和孤峮。

    杨稹躺在琵琶树下,立刻装出生病的小模样儿,柔柔弱弱道:“王庚说你们今天回去。”

    两小儿看着他上气不接下气的模样心疼的点点头。

    “这里面是给你们申请到的路上的盘缠,可以作为一去一来的路费。”杨稹是看着孤峮说的,因为孤峮出了那件事,杨稹对他们上路有点不放心,虽然孤峮的舅舅孤忱已提前来接孤峮了。

    只有王庚知道这是小公子自己从月俸里拿出来的碎银,并不是申请到的盘缠。

    “江陵你还是要去邻县找你的老表吗?”杨稹又看向江陵。

    江陵点头:“先生放心,路上我会注意的。”

    江陵敏感纤细,却也心思缜密,虽然年纪最小,杨稹倒是不担心他,他做事谨慎,一般不会出错。

    两崽子一致的朝着杨稹行礼,只等农忙结束后再回书院了。

    他们依然同去年一样一起出城。

    孤忱带孤峮向西,江陵向南。

    “舅舅听你说江陵是南直隶人,那他为什么来开封府念书?”在路上孤忱问道,毕竟孤忱听人说南直隶是出状元榜眼探花最多的地方,南直隶还有个南直隶的国子监,那进南直隶国子监不是更好吗。

    孤峮答道:“听江陵说主要是开封府招了他,他县试第一进书院能免三年的费用,所以才来了开封。”

    算来何子京也是南直隶松江府人,但何子京是因为要买生员,何子京买的开封府的生员就只能来开封书院就读了。

    孤忱:“那若是参加乡试?岂不是要回户籍地去参加?”

    孤峮点点头:“是这样,像我就要回洛阳参加乡试。”

    “原来如此。”

    “那阿峮什么时候回洛阳考呢……”孤忱的声音很小,眼里带着期待。

    孤峮愣了一下,回过头来望向舅舅,眼眶微红,他想说今年恩科,按照往年的时间就是明年秋天了。

    自家小先生十三岁半参加乡试,十三岁半中举,在开封城名噪一时。

    他不奢求能创造小先生那样的神话,对明年的乡试,他心里一点底数都没有。

    今年的童试第三场顺利过了,他成为生员,是真的很开心。

    孤忱以为孤峮是不想回答,忙帮着转移话题:“阿峮,我们要走几里路去前面等去洛阳的车。”

    孤峮诧异了一下:“前面有直接去洛阳的马车了?”

    因为是农忙时节,民用的马车都跑去驮麦子水稻了。

    往年这个时候,都是要去秦县等车。

    “有了,现在马车增多了,而且大部分都是官车,可能是有公主嫁到开封的原因。”孤忱笑了笑。

    孤峮笑了笑,若是这样这个公主嫁过来还是有好处的,天家怜惜这个女儿连往来的马车都增多了。

    “我还没坐过官车呢。”孤峮腼腆一笑。

    孤忱揽住孤峮的肩膀:“那舅舅带你去坐官车,就在前面了。”

    虽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但在孤忱眼里,孤峮永远都只是个孩子,即使他今年十二岁了,在他们那里里这个年纪都可以去订亲,过两年安排婚事了。

    孤峮是他一手带大的,说实话若孤峮将来真要做官远离他了,他会很舍不得的,但即便如此,他不能阻碍孤峮去高飞。

    前面其实是个驿站,孤忱以为是个专门搭车的地方,只不过现在这个驿站暂时作为百姓们搭车远行的地方了。

    官民混用之后,往来的人就很多了。

    今日是情况特殊,一大清早他们对那些皇子藩王世家贵子们夹道相迎,迎去开封书院后,孤峮就背好行囊出来了。

    出来的时候走的书院西门,因为其他几个门都被那些锦衣卫、侍卫们围的严实了。

    书院里头,自今晨迎接贵人们后,夏休能回去的学生都回去了,还有的实在太远的才留在书院里。

    “阿峮,你看那辆车……”孤忱扬起下巴指向那处。

    孤峮望过去,茶色的眸光一闪,声音微有些轻颤:“那、那是锦衣卫。”

    这是孤峮第一次近距离接触锦衣卫,传说之中的锦衣卫。成为锦衣卫对男孩来说,是男孩世界里的最高的殊荣……是每个平凡男孩小时候的梦想。

    就像读书人梦想金榜题名一样。

    马车上的两人格外醒目,其中一人一身织金黑色贴里,面料薄如蝉翼,上面绣着飞鱼纹,另一人是深蓝色同样绣着飞鱼。

    孤峮的目光就定格在身穿黑色贴里的人脸上,那个人……和去年他在田埂上粗略一眼看到的那个策马疾驰而过的人影……重叠了。

    是,是他吗……他的心在跳动,一个孩子的崇拜在唇齿之间呼之欲出。

    南殷侯世子,梅六合。

    当朝最年轻的锦衣卫都指挥使。

    是他吗?孤峮激动的走上前一步,却很快被人群挤散了。

    那辆车,在他眼前驶过,夹到相迎的人追逐着车尾而去。

    “那是锦衣卫都指挥使梅六合和新任的锦衣卫总兵李淑武,果真少年英才,一表人才,全城的姑娘们都沸腾了。”路边的老大爷儿捂嘴笑。

    孤峮身体一僵,真的是他,真的是他。

    这一刻孤峮险些要跟着那群人追上去了,到底是理智战胜了行动,他站在了原地。

    孤忱:“车应该到了,我们快去找位置吧。”

    “嗯。”孤峮点点头,他不可能在农忙的时候留在开封,他家还有十几亩的地等他回去收。

    书院天子院外安静肃穆,每个人都不敢怠慢,不敢大声说话,甚至走路都不敢太大声。

    好在遇到夏休,书院的学生回去了一大半。

    太子和皇子们刚进书院的时候院门外跪了大排大排的人,黑沉沉的一片。

    许多百姓都是从老远的地方慕名而来,从昨夜就在书院门口等候着。

    太子心慈,看不得这些儿,还命随行的大人分与百姓瓜果解暑。

    天字院外,礼部的大人问郑青:“郑院什么时候给皇子们安排授课?”

    郑青笑道:“只要皇子们休息好了,什么时候都可以,全书院最好的先生们课业也已准备妥当。”

    郑院说话做事,滴水不漏,礼部的大人无话再说。

    不一会儿从天字院内走出来一个黄门,这人分明是太监,却穿着一身飞鱼服,郑青眼力劲又不差,认出来了,此人是司礼监的秉笔太监袔公公。

    袔公公四五十岁上下,照顾过太子,后来又被指派去照顾三皇子,这是皇子们面前的红人。

    “皇子们有话对郑院说。”袔公公说。

    郑青眉目一沉,对秉笔公公行礼,转身进天字院。

    天字院很大,里头还分东西南北四院,太子单独住在天字院北院。

    三皇子、四皇子住在西院,七皇子和几个藩王世子住在东院。

    天字南院最大,全用来安排京中来的贵族世家子弟。

    东西南北四院之中是花园,书阁、膳房、还有独立的箭馆和马场。

    翰林院也来了三个大人,其中一人是今年的恩科状元,翰林院编修。

    皇子们在书阁接见郑院。

    太子和几个皇子都在,还有许多大人,国子监的、礼部的、翰林院的、文渊阁的等。

    太子没说几句便离开了,剩下的交给三皇子主持。

    太子顾麟珺清雅秀丽,皇后生他时早产,太子生来体虚,与杨稹有的一比。

    当朝祖.制,长子继承大统。太子是生来的储君……除非太子死了,储君之位才会往后顺延。

    对太子来说,他这个位置比谁都危险,太子心慈,但太子因为身体原因,性子显得很寡淡无味,很少喜欢和人说话,也许他就是这样的人,也许他是装的,谁知道呢。

    太子走后,由三皇子顾景初主持大局。

    “也没什么别的事,就是几位大人想在回京之前,与书院的先生们进行一场探讨,关于教书育人方向的,我们会旁听。”顾景初说道。

    郑院沉默了一会儿答道:“殿下要什么时候开始,下官可以立刻去安排。”

    “太子、本王与诸位藩王兄弟,先歇上两日后郑院再做安排。”顾景初俊美的脸上无一丝半点波动。

    郑院:“是。”

    顾景初:“有劳郑院和先生们准备了,本王替各位大人谢过郑院。”

    恩科会试殿试之后,开封书院所出二三甲进士达十几人之多。

    开封书院声名远播,前来学习的皇子藩王及世家贵子达二十几人,是书院自建院以来人数最多的一次。

    司简衷和何子京一个是侯门嫡孙,一个是氏族,例行公事的迎接完皇子,陪着诸位贵子在天字院门口站了一会儿后,终于解脱了。

    两人如同难兄难弟一般相约走出书院。

    “我回府,你去哪儿?”司简衷问。

    何子京挑眉:“我也回府。”他的心情不是很好,一上午都沉着一张脸,说句心里话,他对那些皇子藩王世子,尤其是对三皇子顾景初是有抵触情绪的。

    “……”司简衷不想理他了,转身想走。

    却听何子京在他背后喊道:“你回府正好和我顺道,一起走一段儿?”

    司简衷不想也不好拒绝,沉默的点头。

    两人走出书院,并排走在在大街上。

    “恩科状元,榜眼探花,二甲第一……一个都不在开封府,你说这么多天潢贵胄们,为何都往开封书院挤?”何子京慵懒的开口,阳光有点大,他甚至有点睁不开眼。

    听到这里,司简衷脚步一停,没有说话,停了一下又继续走。

    何子京继续道:“那天听书院的门牙说,天字院一天的开销一天接近一千两呢,虽说是朝廷拿钱,这半年算下来,保守估计怎么也得十八万两白银……”

    十八万两白银……少年的司简衷觉得这是个天文数字。

    总感觉何子京说话阴阳怪气,突然提这个,他是不是知道什么?

    司简衷与江陵的敏感不同,他是警惕性很强,但强归强,他是个寡言的人,不会直接提。

    其实何子京不是知道什么,他只是觉得皇子们突然来开封,很奇怪。他是想套司简衷的话,但套了一会儿,通过司简衷的表情,他发现司简衷压根不知这其中的事。

    何子京的脑子是太灵光了,什么事想得太透彻了,而且一想就能想到别人想不上来的地方。

    他甚至觉得,皇子们此行与白银有关。

    走了一会儿,何子京突然道:“你着急回去吗?”

    司简衷诧异他为何这么问,摇摇头。

    何子京道:“那陪我去逛逛吧,我过几天会去京中看我堂叔,想带一块墨给他,你见多识广帮我挑一挑。”

    “嗯。”司简衷点头。

    何子京早就习惯了此人一杆子打不出一个屁来的性子,没说什么,抬着轻慢的步子向着西市走去。

    司简衷只是觉得和何子京的步调很搭,才愿意陪他去逛逛的。

    “哦,半年不来这里的掌柜又换了?”

    西市的书坊里,何子京笑道。

    大半年前是一个女掌柜,后来是个中年,现在又换成年轻掌柜了,不过这个书坊店面扩充了,越办越大了。

    司简衷不太来西市,他买笔墨纸砚多去薛员外家的书楼,来了西市之后却发现这里还有一家这样的书坊。

    这里看着几分古怪。

    “小八。”

    何子京一惊,左看右看,最后定格在司简衷脸上:“你你叫我?”

    他不记得司简衷有叫过他小八!所以他被吓到了!

    司简衷一脸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他,然后指着一个血红色的砚台低声道:“你看那是珊瑚砚,那个是象牙笔,还有那个书中记载是长颈鹿的鹿头……”

    何子京闻言惊呆了,真的是天南海北的东西,这里都有。他虽说吃惊,难免皱起眉,这么说这书坊的新掌柜应该是大有来头才对。

    “掌柜的,你们店怎么一直换人。”何子京漫不经心道。

    年轻的掌柜闻声走过来,笑了笑:“看来您也是常客了,我们只是走马观花的帐房,真正的主子可始终只有我们主子。

    何子京眯眼儿笑:“可从未见过你们的主子呢,好想结交一下,这里的东西真不错,天南海北的应有尽有,整个开封城只此一家啊,可见掌柜的主子是个人才啊。”

    司简衷听完何子京此番话说,险些装不下去一本正经的样子了,他全身上下都觉得尬得发麻。

    “你要见我主子也不是不可以的……”

    作者有话要说:开封造反男神团:甲乙丙师(杨稹)丁戊。“我们的口号是:开封造反男神团,不做反贼终不还。”(书封面上的那几句)

    京中天贵男神团:太子、三皇子、梅六合、顾玉涵、唐潜、李淑武。“我们的口号是:京中富贵少男花,只要见了人人夸。”(没气势,以后再想个)

    一边六个崽想不出现代什么游戏适合你们,但是古代的话踢蹴鞠够用了。

    明诚(揉脸脸):支持造反的扣1持天贵的扣2

    杨稹(少女撑):沙雕作者写文偏群像,太子、三皇子、序和公主、梅六合、顾玉涵、唐潜、李淑武都是后文朝堂线的主要人物。个别角色的名字取的内涵,已经预示着每个人的命运了。

    京中天贵团的群像图等我这周末(希望有休)用鼠标再戳一张出来,画好了的话就登微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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