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第032章

小说:穿书女配很咸鱼 作者:酉乾
    凤北诀牵着安舒朝长辉院走, 下人路遇纷纷见礼,早已觉得见怪不怪,毕竟时常看到王爷与王妃携手游花园。

    外面都在传镇北王如何凶残暴戾不喜欢女人,传镇北王妃如何的可怜,只有镇北王府里的人才知道, 镇北王私下里会对王妃笑, 不管公务多繁忙,都会准时回府用膳, 用膳后,会陪着王妃慢走消食。

    在镇北王府当差, 讨好王妃比讨好镇北王来得有用。

    别说是镇北王这种厉害角色, 就算普通人家的妻子,也不一定有此待遇。

    翠珠跟在二人后面, 脑子里胡思乱想,王爷这是什么意思?所以王爷没有隐疾?

    到了长辉院, 进屋后凤北诀就关上了门,将后面的翠珠关在门外, 屋里只剩安舒与他。

    安舒有些尴尬, “我相信王爷身强体健, 就不必举给我看了。”

    “是吗?”凤北诀双目微眯, 一步步走向安舒, 步伐不紧不慢。

    正因如此,安舒感觉压力巨大,不由自主往后退, 直到退至床边被床沿拦住去路,退无可退。

    凤北诀已经走到跟前,“口说无凭,本王是不是身强体健,不如王妃亲自感受一下。”

    安舒沉默,感受倒也不是不可以,便伸手捏捏凤北诀的手臂,比昏迷时紧实了许多,能感受到肌肉轮廓。

    “看来王爷每日早晚坚持练剑很有效果。”

    凤北诀握住安舒在他臂膀揉捏的手,“你是不是傻?”

    “就当是王爷夸我了,人都说傻人有傻福。”

    话音刚落,凤北诀顺势一拉,安舒便撞进凤北诀怀里,不等她反应,腰肢被扣住,完全动弹不得。

    安舒算是实打实的感受了凤北诀的身强体健,这人用一只手臂就将她控住,另一只手抚上她的脸颊,手掌宽大指头修长,掌心握剑起了茧子,坚硬粗糙,从脸上划过让人骨头发酥。

    “王妃,闭上眼睛。”

    “唉?”

    安舒没有听话闭眼,看到凤北诀那张美丽的脸靠近,反倒吓得闭上了眼睛。

    随后感觉唇上一片柔软触感,不像上次的浅尝辄止。

    凤北诀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一切只是顺从本能,却仿佛怎么都填不满心里的渴求,逐渐有些用力。

    安舒感觉自己像是被狗啃了。

    虽然她现在有些喘不上气,脑袋一片浆糊,但这又舔又咬的,与想象中的浪漫亲吻有所出入。

    凤北诀紧抱安舒的手又紧了紧,从前不接触便罢,如今有了更亲密的接触,却反而觉得远远不够。

    这一吻,像是在他心上开了一个口,怎么都填不满。

    安舒差点一口气上不来,忙捶打凤北诀胸膛。

    凤北诀这才回过神,放开安舒。

    “你个混蛋,知不知道自己力气有多大?”

    安舒本就嫣红的唇微微肿起,更是娇艳欲滴,凤北诀眼神微黯,别开目光,“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安舒又好气又好笑,镇北王举不举她不知道,但肯定是个愣头青,但凡谈过一次恋爱,也不至于像狗一样啃她,差一点就原地丧偶。

    “这次就算了,下一回记得下口轻点,下手也轻点……”

    “一回生二回熟,此刻便是下一回。”凤北诀打断安舒的话,抓起她的手,按在自己腹部,慢慢往下滑。

    “!”

    安舒惊讶得红唇微张,是她小看了镇北王。

    或者,她曾看见那一次并非完全体。

    凤北诀将安舒的神情看在眼里,低笑了一声,“本王信守承诺,举给王妃看,不知王妃可还满意?”

    “……这……”安舒语塞,她也没见过别的,不知道这属于什么水平,但感觉粗壮坚硬活力十足,真像能举鼎似的。

    安舒思绪乱飞,凤北诀脸色变了变,声音低哑,“王妃,别再捏了……”

    闻言,安舒像是被火烫了似的,猛地将手收回来,结结巴巴,“我、我也不是故意的!”

    凤北诀将安舒扑倒在床上,又将她的手拉回来,“王妃可以故意。”

    在此之前,他从未想过情 | 欲会来得如此猛烈。

    正意乱情迷,凤北诀解自己腰带的手突然顿住。

    安舒不知道出了什么事,问道:“怎么了?”

    凤北诀没有回答,起身坐在床沿,默默把解了一半的腰带又系了回去。

    “……”

    安舒尴尬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这是唱的哪一出?

    “没什么,你睡吧,本王去沐浴。”

    说完,当真开门去了净房,留安舒一人坐在床上衣衫不整不知所措。

    翠珠一直守在门外,看凤北诀离开,踌躇一瞬还是踏进屋子,没有贸然进入里间,而是隔着帘子道:“王妃,时辰差不多了,奴婢来伺候您就寝。”

    “进来吧。”安舒随意整整衣裳,头发是不能好了。

    翠珠进门,就看安舒面色酡红,原本梳得丝丝分明的发髻松散,变得毛毛躁躁,不禁掩嘴偷笑,看样子是成了。

    安舒捕捉到翠珠的动作,有些恼羞成怒,白了她一眼,“你笑什么笑?”

    翠珠立马一脸正经,“啊?奴婢没笑,王妃您看错了。”

    “臭丫头。”安舒郁闷不已,镇北王撩她半天,她已经晕晕乎乎,镇北王却突然抽身走人洗澡去了,这是什么操作?

    翠珠不知其中缘由,打心底为安舒高兴,“王妃可是害羞?这没什么好害羞的,要是成了亲不圆房才奇怪呢,奴婢祝愿王妃早日生下小世子。”

    安舒决定不提这一茬,“翠珠你几岁了?”

    “啊?”翠珠老实回答,道:“奴婢今年十七了。”

    安舒坐到镜子前,让翠珠为她取下头饰,看着镜子里眉清目秀的翠珠,道:“生辰比我还大两个月?是不是也该许人家了?”

    翠珠一愣,而后脸色微红,“王妃您说什么呢?就会打趣奴婢!”

    安舒道:“我没打趣你,说认真的,你想成家吗?要是想,我就放你去嫁人。”

    翠珠从镜子里看安舒脸色,发现安舒是认真的,便认真想了想,“全凭王妃做主。”

    “我怎么做主?我又不知道你中意的人是谁。”

    按理来说,丫鬟就是主子的所有物,主子可以为其指婚,也可以随便将其送人,但安舒不想乱点鸳鸯谱。

    翠珠不太好意思,转身铺床去了,“奴婢怎么可能有中意的人?奴婢更想跟在王妃身边伺候。”

    “只要夫家离得不远,你成家了也可以跟着我的。”

    听到安舒此言,翠珠动作顿了顿,轻咬下唇,她其实有中意的人,跟在王妃身边能随时得见,但那人不一定中意她。

    见翠珠不说话,安舒也就不说这事儿了,嫁不嫁人对她来说其实无所谓,翠珠手脚勤快,不嫁人一辈子跟着她也饿不死。

    安舒洗漱过后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直到凤北诀回转,她也没有睡着。

    听到推门声,安舒赶紧闭上眼睛假装睡着。

    凤北诀湿着头发回来,在床前看了安舒半晌,而后坐下开始自己擦头发。

    他一直记着安舒的话,不擦干头发睡觉,会生病。

    以前不在意,但现在不得不在意,他本就比安舒年长十岁,要是再生病了,如何能陪她老去?

    安舒偷偷睁开眼睛,看凤北诀拿一块吸水巾,在头上胡乱的擦,顿觉有些心酸,这种手法,不知道要搓掉多少头发。

    安舒不吭声,只是默默看着凤北诀。

    头发搓至半干,凤北诀放下吸水巾,坐了一会儿便起身。

    安舒以为凤北诀要过来就寝,忙把眼睛闭上,结果半天不见人,她眼睛又睁开一条缝。

    只见凤北诀走到了她的梳妆镜前,将里衣扯至腰间,露出赤|裸的上身,手缓缓按在肩膀处。

    凤北诀已不似最初瘦骨嶙峋,安舒将他养得很好,他醒来这几个月,又不间断的坚持每日练武,安舒养出来的肉尽数变成了肌肉。

    裸|露的身体线条紧致流畅,健美非常,却疤痕遍布。

    安舒为凤北诀擦洗数个月,知道凤北诀手落在那处,是他身上最大的疤痕。

    照凤北诀所说,北胡耶律卓在他身上烙下奴隶印记,他将印记生生割下来,喂给了耶律卓。

    如果没猜错,肩膀上最大的疤痕,就是曾经奴隶印记存在的地方。

    安舒回想,好像自从镇北王自己能够行动,就从来不曾在她跟前脱过衣服。

    平时里衣穿得严严实实,洗澡也总是独自前去。

    或许,刚才镇北王突然离开,是因为心底还是在意,在意那些丑陋的疤痕。

    安舒知道,这种累积了十多年的心理创伤,不可能迅速消得一干二净。

    她没有出声,直接闭上眼睛,不打算再睁开。

    镇北王正在独自舔舐伤口,她此时说话,会让镇北王更加难堪。

    许久,才感觉凤北诀走近,轻手轻脚掀开被子,躺在安舒身侧。

    过了片刻,转向安舒,试探着将她抱住,满足的叹息一声,才沉沉睡去。

    次日,一切如常,凤北诀对昨晚的事绝口不提,安舒也装作不知。

    凤北诀出门,秦训来找安舒汇报昨日府上的大小事务。

    秦训管家做得一丝不苟,每日清晨定时会找安舒述职,将头天处理的事情一一汇报,事无巨细,小到仆人间的摩擦争吵。

    安舒乐得清闲,托秦训的福,虽然她整天待在长辉院,却知道镇北王府每天都发生过什么。

    翠珠倒了茶给秦训送过来,“秦护卫,请喝茶。”

    “多谢翠珠姑娘。”秦训接过,喝了一口,继续讲述。

    昨天除了毅亲王府送来个小倌,其他都不是什么大事,安舒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低眼发现秦训鞋子开线了。

    安舒问:“秦护卫,可是月银不够用?若是不够,去库房领一些,买双鞋吧。”

    秦训低头,脚趾动了动,“多谢王妃关心,属下月银够用,只是这鞋开口不大,还能穿,便没有换新的。”

    一旁翠珠闻言,转身离开,片刻之后回转,手里拿着一双鞋,道:“秦护卫,我手里有一双鞋,本是做给家中兄长的,但做得小了,他穿不上,我拿来给秦护卫试试,合适便送给秦护卫吧。”

    秦训道:“多谢翠珠姑娘好意,无功不受禄,在下不能收,姑娘大可以拿去卖掉换钱。”

    安舒在二人之间来回看了看,秦训一如既往面瘫,翠珠却咬着唇欲言又止。

    见此,安舒心中有了谱,秦训可真是不解风情的木头。

    “秦护卫,翠珠一片好意,拿都拿过来了,你就试试吧,合不合适还不知道呢。”

    “这……好吧。”

    安舒开口,秦训便应了下来,接过翠珠手上的鞋,背过身去换上。

    “秦护卫怎么样?合适吗?”翠珠声音平静,交握的双手却出卖了她,看得出她十分紧张。

    安舒都怀疑她快搓出皴泥儿了。

    秦训将自己原本的鞋子垫在下面,踩了踩,“不大不小,正好合适。”

    翠珠松了口气,“这可能是缘分,就穿着吧,我手艺粗浅,还望秦护卫不要嫌弃。”

    这鞋是翠珠特意给秦训做的,年前就做好了,却一直没送出去,尺寸是她量秦训脚印所得,很担心有偏差。

    今天安舒说起秦训的鞋,便借此机会送出去。

    秦训对翠珠拱手,“多谢翠珠姑娘,翠珠姑娘手艺极好,在下怎敢嫌弃?”

    翠珠喜上心头,没等她说话,秦训又道:“在下此时身上没带银钱,过后定取来奉上。”

    翠珠差点气得跺脚,正要说些什么,被安舒拦了下来,“无事便退下吧,银钱的事你们自己商讨。”

    “属下告退。”秦训还是换上了自己的旧鞋,新鞋用衣摆包起来带走。

    安舒暗自赞许,秦训虽然一板一眼的,但做事很是细心。

    秦训离开,安舒揶揄看着翠珠,“那鞋,真的是做给家中兄长的?”

    翠珠心虚,却死撑着,“当然了,家中兄长还没娶妻,奴婢的娘眼睛又不大好,所以都是奴婢给兄长做衣裳鞋子。”

    “哦?”安舒笑问:“既然兄长的衣裳鞋子都是你做,兄长穿多大的鞋,不是应该了然于胸?为何这次做小了?”

    “那是因为……因为……”

    翠珠找不出理由,安舒摇头,“好了,不逗你了,喜欢秦护卫就喜欢嘛,我又不是不准,让他给你银钱,也不是要阻拦你的情义,而是给你找机会相处呢,到时候他把钱送来给你,是不是又要见到你?”

    翠珠红着一张脸,“见到有什么用?这不是天天都见的吗?也不见他看我一眼。”

    “这个,可能是因为他性子如此吧,说不定你跟他直说他才能听懂。”

    翠珠羞恼得直跺脚,“这、这叫人家怎么直说?多难为情啊……”

    安舒思索一瞬,“这样吧,你要是不好意思,我帮你去探探口风,有戏我就做主给你指婚。”

    “哎呀王妃你好讨厌,奴婢不理你了!”翠珠转身作势要走,脸上却带着笑。

    安舒忙哄她,“快站住,今天还有事托你去办呢,可不能走。”

    翠珠回身,“王妃要奴婢做什么?”

    “这不是要送颜玉出城回家嘛,我看他的衣裳都红红绿绿十分飘逸,不适合穿着赶路,你回永澜侯府一趟,找我娘拿些阿和穿不下的衣裳过来。”

    “奴婢遵命,这就去办。”翠珠领命就往外走。

    安舒叫住她,“别急啊,我还没说完呢,记得拿朴素一点的。”

    安屈和好歹身出侯门,衣裳差不在哪儿去,颜玉穿着华丽的衣裳出城,怕招来见钱眼开的凶徒。

    “奴婢知道的。”

    翠珠回永澜侯府拿衣裳,安舒还惦记着给翠珠探秦训口风的事,便把秦训叫来。

    “秦护卫几岁了?”

    秦训不解安舒为何要问他的年龄,还是如实回答道:“属下不知自己生辰,年岁应该是在二十四五左右。”

    安舒点头,“二十四五啊,可曾想过娶妻成家?”

    秦训眉头皱起,“回王妃话,不曾,秦训无所依,朝不保夕,名字都是王爷所赐,何以安身立命?娶妻不过是害人害己。”

    安舒放下茶杯,缓缓摇头,“话不能这么说,你现在是镇北王府的管事,不需要再刀口舔血,只要你愿意,这镇北王府就是你的家,你可以在此安身立命。”

    “多谢王妃厚爱,秦训担当不起,镇北王府,是王爷与王妃的家。”

    秦训油盐不进,安舒干脆直说:“其实是这样的,我身边的婢女,翠珠,她觉得秦护卫是个不错的人,你们二人刚好到了男婚女嫁的年纪,我便来问问秦护卫的意向。”

    秦训低眼,身体止不住的绷紧,而后放松下来,硬邦邦道:“属下,不愿。”

    “当真不愿?翠珠人很好的,善良又单纯,长得还挺周正。”

    “当真,翠珠姑娘自然很好,是秦训配不上翠珠姑娘。”

    秦训回答得斩钉截铁,安舒无奈叹了口气,不愿就不愿吧,她也不能勉强。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翠珠可能要伤心了,十七八岁的小姑娘,情窦初开就遭到拒绝,她都不知道要怎么跟翠珠说。

    秦训看了安舒一眼,“王妃不必为难,属下会亲自将鞋还给翠珠姑娘,当面与她说清楚,是秦训辜负了翠珠姑娘和王妃的好意,与王妃无关。”

    估摸着时辰差不多,安舒去厨房做午膳,心里一直想着怎么安慰翠珠,不小心烫了手,差点把锅给丢出去。

    青釉忙过来查看,将安舒的手放进凉水中,“都红了,一会儿可能起水泡,王妃您先忍忍,奴婢这就去找医正拿烫伤膏。”

    “行,你去拿吧。”

    青釉离开,安舒又在冷水中泡了一会儿,便接着炒菜。

    这点伤其实不严重,只是她现在皮肉过于娇嫩,看上去红得有些吓人。

    最后一个菜起锅,安舒接了些水在锅里泡着污垢,虽然现在不用她洗碗,但习惯使然,接水泡着,一会儿要好洗一些。

    去拿烫伤膏的青釉回转,步履匆忙,差点把打杂的婆子撞倒。

    安舒笑道:“小心一点,不用着急,这点小伤不要命的。”

    青釉脸色凝重,“王妃,永澜侯府来人,说翠珠出事了。”

    “什么?!”安舒笑容僵住,“出什么事了?去找我娘取些旧衣服,怎么会出事?”

    青釉摇头,“奴婢不知,来人看样子挺急,奴婢便立刻来告知王妃。”

    “来人在哪?快带我去!”

    安舒也顾不上那些菜了,跟着青釉一路疾行,来到前厅。

    前厅一个侍女焦急的来回踱步,看到安舒便立刻跑到跟前,“小姐!您快跟奴婢走一趟,翠珠偷了大小姐的东西,还顶撞了大小姐,大小姐大发雷霆,要将翠珠仗毙,夫人想保翠珠,奈何说不过,且身份悬殊,大小姐如今是摄政王世子妃,夫人无法只能让奴婢来请小姐,小姐是镇北王妃,应该能保下翠珠的!”

    来报信的侍女,是姜氏身边的二等丫鬟粉娟,青釉不曾见过,但安舒知道粉娟颇受姜氏重用。

    “备马车,去永澜侯府。”安舒心急如焚,说话声音都比平时大了几分。

    摄政王世子妃,不就是安宁?

    安宁已经成了世子妃,不忙着宅斗谈恋爱,在娘家做什么?而且她与安宁早就井水不犯河水,安宁为什么要针对翠珠?

    她原来的几个婢女,也是被安宁收拾了的,那时候她还没穿越过来,不知是什么情形,只是听翠珠说起,那些个丫头被安宁寻错处发卖了。

    而如今,安宁竟要翠珠的命。

    翠珠怎么可能偷东西?自她穿越而来,翠珠就一直在她身边,虽然翠珠有时性子过于活泼,但从来没有出什么大错,为人极其安分,不曾私拿一个铜板。

    就算翠珠急用,也应该知道来找她,而不是去偷摄政王世子妃的东西。

    镇北王府离永澜侯府有一段距离,一个在城西一个在城南,至少两刻钟左右才能到。

    安舒一直催促车夫快些,但在皇城中马匹马车都有限速,怕撞翻行人。

    幸而车夫御术不差,快速行驶也没有碰到其他东西,紧赶慢赶在两刻之内赶到了永澜侯府。

    安舒坐马车坐出了晕车的感觉,几欲呕吐却顾不上,马车一停稳,立刻下马车往里走。

    粉娟领着安舒长驱直入,因着安舒是镇北王妃,无人敢上前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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