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湛的气场很强。
来源于幼时与常人大相庭径的经历,常年在商业圈摸爬滚打,和现在坐拥数亿财产的底气。
“你,你谁啊。”男人扯了下自己的领带道:“我做我自己的事,你踏马多管什么闲事。”
“是你拦住他的?”祁湛不想和他废话太多。
男人气场比不过祁湛,但面子的驱使下,还是抬头挺胸道:“是又怎么样,是这小子先不知好歹,我就想教训教训他。”
祁湛冷笑一声,一手扯住男人的领带,力度很大,直接把男人逼退了好几步。
身后是桌子,男人猛的一下撞到了桌角,疼痛感让他没忍住发出一声“嘶”。
几个保镖的那个都被祁湛带来的保镖都给制住了。
男人带的那几个保镖每天跟着吃香喝辣出坏主意。
祁湛的不一样,祁湛带的保镖都是实打实练家子出来的,想要在祁湛这里工作还要经历百里挑一的选拔。
“再说一次,教训谁。”祁湛眼睛对上男人的眼神,像是看着自己的猎物,下一秒就能把他火锅撕碎。
男人脖子嘞得太紧,有些喘不上气,到还是在不停的挣扎。
钟琳平时的工作大多在娱乐圈,对商业圈并不了解,这样的情况她从出生到现在都没看到过,更别说自己一来就直接当了个当事人。
钟琳躲在秦牧伸手,秦牧双手交错着。
“不……不会出事吧。”钟琳颤抖着声音问说。
秦牧摇头安慰他说:“他没事。”
果然,这句话一说完,就只能听到男人的惨叫声。
祁湛单手拧住男人的手臂,只听到卡擦一声,男人无论怎么用力,都没办法把手臂抬起来了。
“你配教训他?”祁湛单手扣住男人的另一双手臂。
“你……你到底是谁。”男人大喊说:“我让我爸干死你,你他妈的这么对我。”
谢启在旁边吃瓜,顺带搜罗了一段视频,在男人面前播放说:“一年前你□□了一位姑娘,强制人家不准报警,你要是忘了,我给你提个醒。”
祁湛放开男人,用随身带的手帕擦了好几遍修长白皙的双手。
男人失去了支撑点,一个没注意直接倒在了地上,呆滞的看着祁湛。
祁湛拿过手机,把视频删了,提醒说:“让你爸动一个试试。”
祁湛在商业圈这几年,凭借着祁氏鼎盛时期的人际关系和背景,结交的圈内圈外人数不胜数,像这种人,祁湛都不屑于结交。
几个保镖忙过去扶住男人,男人跌跌撞撞的,在几个保镖的搀扶下离开了。
秦牧靠近祁湛说:“你说两句就行了,不用这么狠。”
“他那只手碰你了。”祁湛看向之前男人碰过秦牧的方向。
秦牧突然愣了下。
祁湛把手帕放在包里,侧身遣散了旁边的人,安排谢启把女孩送了回去。
一时之间,整个咖啡厅里,只剩下祁湛和秦牧了。
“今天又多谢你了。”秦牧分得清恩怨,这应该算是祁湛的功劳,否则他还不一定带的走这个女孩。
“是该谢谢。”祁湛眼神落在秦牧脖子上,哑着嗓子问说:“怎么报答?”
“嗯?”祁湛不问还好,一问出来,秦牧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
在他看来,祁湛这个人似乎什么都不缺,他也没有什么能给祁湛的。
这个人,总是太过于完美无缺,或者神秘莫测了。
“秦牧。”祁湛垂眸,喊了声他的名字。
秦牧这些年来,被人喊的秦医生,喊的好久了就习惯了,没有好朋友没有对象甚至没有家人,许久没有人叫他的名字了。
更何况是祁湛,秦牧眼眸紧缩。
“怎么了。”秦牧回答说。
祁湛靠近秦牧,秦牧就往后退,祁湛一直前进,秦牧一直后退。
最后退无可退,秦牧被逼到了墙角。
祁湛默不作声,手指游离在秦牧的腰部,最后伸手在秦牧的包里拿出了之前钟琳给秦牧的名片。
“你对她……”祁湛欲言又止。
“没有意思。”秦牧接了句:“是女孩子,不收不礼貌。”
祁湛意味深长的把这张名片扔到了一边的垃圾堆里,询问说:“那你对什么样的有意思。”
“……”秦牧居然真的有一瞬间在想这个问题,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才说了句:“没想好。”
祁湛也不逼秦牧说出口。
身后的沙发旁边挂着帘子,是咖啡厅为了方便客人谈生意不被打扰而设置的,只要帘子关起来,咖啡厅的双人桌就相当于一个封闭的小房间。
祁湛背过手,用力把帘子扯了过来。
暗红色的帘子刺啦一声,从左到右,迅速的关上了,整个空间里只有祁湛和秦牧两人。
帘子的暗红色的,在昏暗的灯光下,封闭的空间中一切都变成了鲜艳的红色。
秦牧贴在墙上,不知所措,祁湛打量着秦牧,倒分不清楚秦牧脸上的颜色,到底是因为脸红还是因为灯光。
祁湛压住秦牧的双手,将秦牧的双手以一种极大的力度强硬抬过头顶,不让他的手有半分动弹。
秦牧想要挣脱,但是挣脱不开。
过往点点滴滴一瞬间都冲到了他的脑海里,一个人远走他乡,流落街头,被小混混欺负,狭小的地下室里一个人会哭很久。
祁湛眼神从未像现在这样炙热。
以前到现在,没有任何人让他感兴趣,秦牧是个例外。
就像是以前他的城堡里,没有半点其他的色彩,而唯独秦牧送的那朵玫瑰,成为了城堡里唯一炙热,不可忽视的颜色。
祁湛左腿卡在秦牧的双腿之间,秦牧腿一下子软了下来。
两个人在狭小的空间里,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再近一点,还可以感受到对方的体温。
祁湛慢慢的靠近秦牧,在他的脖子上亲吻了一下。
秦牧皮肤很好,白白嫩嫩的,身上自带了一种让人不可抗拒的体香。
“他碰了这里是吗?”祁湛问说。
他之前有看到,男人用手碰了秦牧的肩膀。
祁湛垂涎秦牧很久了,受不了别人碰他的东西,祁湛要用自己遮住。
祁湛像是野兽,露出尖牙,一下子咬住了秦牧的脖子,耳朵,耳垂。
每一下那种轻微的刺痛,都让秦牧变得很敏感,极力忍耐的呼吸声让秦牧发出阵阵的鼻音。
“等等。”秦牧用残存的理智阻止了祁湛。
祁湛沙哑着嗓子,附在秦牧的耳边到:“等什么。”
“你让开。”秦牧恢复了理智道。
祁湛突然停了下来,片刻之后用一种更凶的力度咬了回去,秦牧忍不住的颤栗。
祁湛感受到这种颤栗,这才停下来。
离开了秦牧冰冷的皮肤,祁湛内心异常的燥热,他不耐烦的用手扯开领带,白皙的皮肤,突出的锁骨裸露在秦牧的身前。
“为什么停下。”祁湛道。
秦牧一直躲着祁湛的目光,不愿意开口说话。
祁湛等了秦牧很久,秦牧却依旧一句话不说。
“不喜欢男人,还是受不了这样?”祁湛语气冷了很多。
祁湛向来不是那种妥协的人。
秦牧不肯说话,祁湛也不会多说,整理好衣服之后,祁湛就离开了。
只留下了一个背影,头也没回。
秦牧被留在了原地,等祁湛离开之后,才软软的瘫在位置上,把头埋在双臂之下,低声说道:“不是,我不是这样的……”
*
这场闹剧结束之后,第二天秦牧去上班,一进门就遇到了带着保温桶的徐医生。
徐医生看秦牧过来了,一溜烟的跑过去接秦牧,急忙解释说:“秦医生,昨晚对不起啊,我拉肚子,在厕所呆很久,等我出来的时候,你们都走了。”
秦牧一言不发的坐在办公桌上,实在是没心情开口说话。
徐医生却不依不饶,心里早就已经因为秦牧这种表情恨不得给自己几巴掌了。
秦牧从进医院以来,就连对待无理取闹的病人,都是笑脸相迎的,今天这幅表情,谁都没见过。
徐医生把保温桶放在秦牧的办公桌上,小心翼翼的说道:“秦医生,你……是不是生气了?”
秦牧继续沉默。
徐医生又说:“我太太熬了点汤,我特意给你带过来,你要不尝尝,也当是赔礼道歉了。”
秦牧用笔在纸上写写画画,但是心里烦闷,把笔摔在桌上,扯下纸揉成一团丢在纸篓里,然后继续沉默。
徐医生这辈子没怎么劝过人,不知道怎么开口。
张楚晚上已经在病房里收拾好了东西,甚至还美滋滋的吃了顿医院里的早餐。
在这病房里呆了好几十天,再不出去张楚都觉得自己有点病了。
张楚趴在办公室门口,朝里面看了一眼。
秦牧坐在位置上,面无表情但是心事重重的样子,徐医生一脸无奈,焦头烂额的站在旁边。
张楚敲了门,走进去对秦牧说:“秦医生,我病好了,你看我可以出院了吗?”
秦牧这才回过神来,接着看了眼旁边的徐医生,提醒说:“徐医生?我记得你今天值班,不用工作了吗?”
徐医生从自家妹妹口里听说昨天的事,一大早赶过来道歉,倒是真的忘记了。
徐医生拍了下保温桶,对秦牧说:“得,我要去上班了,你赶紧把这个喝了,别生气啊,都同事一场,也别拉黑。”
等徐医生走了之后,秦牧才处理张楚的事情。
张楚进医院的时候本来就没太大的问题,这几天的观察看来完全是可以出院的。
秦牧开了个单子,让张楚去把出院证明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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