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碰我。”自从上次祁湛强迫要了秦牧,到现在,秦牧与祁湛近距离接触,都还是会打心底里抗拒。
片刻后,祁湛把秦牧整个人禁锢在双臂之间。对上秦牧的眼神道:“跟我回去,我让你好好认识一下,我是谁。”
语气狠厉,不容别人有半点拒绝。
“我有自己的家。”秦牧没有屈服,祁湛笑了下,用力将秦牧翻了个身。
秦牧整个人贴在了冰冷的电梯墙壁上,祁湛伸手抚过秦牧的胸口,腰部,腹部,还在向下移动。
秦牧对别人触碰自己都很敏感,没忍住鼻尖发出了一阵闷哼。
“不回家”祁湛低声笑道:“那我就在这里要了你,怎么样”
秦牧与祁湛的身体贴在一起,秦牧能感觉到祁湛身体的炙热,以及某个部位的变化。
“滚开啊。”秦牧全身都在颤抖,祁湛却没有半点停下的意思。
“祁湛,你就不怕我报警吗?”秦牧咬牙道。
祁湛单手勾起秦牧的下巴,白皙的皮肤与软滑的触感让祁湛想要完全拥有。
“随你。”祁湛回道:“但秦医生这么聪明,应该知道报警也没用。”
“叮咚”一声,电梯停在三楼。
门外还有护士在值班,如果不阻止祁湛的话,开门的一瞬间,秦牧这个样子就会被别人看到。
“回。”秦牧颤抖着嗓子道:“我跟你回去,你放开我。”
直到秦牧说出这句话,祁湛才低声笑了下,然后放开秦牧,站在秦牧旁边。
没等秦牧出去,祁湛就已经按下了一楼的按钮。
秦牧低估了祁湛这个人的疯狂程度。
秦牧以为自己回了医院,祁湛就不会当着别人的面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可祁湛这个人用他的实际行动告诉秦牧,他一个心理医生,错的一塌糊涂。
秦牧坐在祁湛的车后面,谢启没来,车上只有祁湛,秦牧和一个司机。
司机接祁湛回家,一路上秦牧都始终和祁湛保持很长的距离。
*
秦牧一路上被祁湛盯得紧,一点离开的机会都没有。
等进房间的时候,秦牧是直接被推进去的,祁湛用了很大的力气,秦牧差点没站稳。
这间屋子是秦牧第二次来。
上一次是喝的烂醉如泥,对这里的回忆仅限于在自己身上攻城略地的祁湛。
而对这里的环境,一无所知。
不知道是哪个仆人的疏忽,窗户的门没来得及打开。
门外的风吹起来,秦牧站在门口,看着床头柜上的照片被吹起。
照片上的白大褂,秦牧很熟悉,他愣了下,随后慢慢的走过去,蹲下身捡起照片。
一张,两张,三张,四五六张,这堆散落在地上的照片,无一不是他。
秦牧半天没回过神来。
祁湛一直默默的站在秦牧的背后。
只有他自己知道,这照片上的人对祁湛自己来说,是致命的存在。
“这些照片,怎么来的?”秦牧半蹲在地上,仰头问祁湛说。
祁湛闭口不答,偏偏脸上面无表情,让秦牧都无从猜测。
秦牧叹了口气道:“你真是个疯子。”
不顾他人的想法为所欲为。
可以强迫一个不愿意的人,可以杀死一个和自己有仇的人,甚至用尽手段让祁氏一直是商业的神话。
祁湛走近秦牧,一手将秦牧拉住。
秦牧想逃掉,却跌跌撞撞的,正巧撞到了祁湛的怀抱里。
祁湛从背后紧紧的抱住秦牧,固执的像个只要糖吃的小男孩,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渴求一样东西。
“你还要强迫我是吗?”秦牧不做挣扎,他知道挣扎没用,再怎么弄,他也抵不过祁湛。
祁湛将头埋在秦牧的脖子上,手从腹肌慢慢向上,捏住秦牧的下巴。
在秦牧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祁湛将秦牧硬生生的拉到了厕所。
厕所里面有一面镜子,昏黄的灯光下,镜子映照着祁湛与秦牧。
秦牧不想看镜子里现在自己狼狈的模样,向后躲着。
祁湛贴在秦牧的背后,用手捏起秦牧的下巴,破势秦牧看向镜子。
祁湛用手解开秦牧的领带,上半身的两颗纽扣。
洁白无瑕的皮肤,一瞬间展现出来。
祁湛把秦牧的衬衣扯掉一半,笑着咬了口秦牧的肩膀,咬下去的时候呼吸加大了力度,秦牧吃痛发出一阵闷哼。
秦牧背后的祁湛仔细的欣赏镜子里的秦牧。
秦牧闭上眼睛,不愿意看到镜子里的自己。
“怎么,这就受不了了是吗?”祁湛在秦牧耳边似有若无的呼气。
秦牧咬牙道:“你这样的人,也只喜欢这种变态的做法,不是吗?”
祁湛没生气,反而露出尖牙笑了笑,冰冷的双手撕破秦牧的衣服。
“你说的没错。”祁湛道:“秦医生,你为什么不睁开眼睛看看,现在的你是什么样子的?”
现在的秦牧紧逼着双眼,因为极度害怕别人的触碰,长长的睫毛上挂着几滴泪水,脸颊绯红。
有幸得见于此时此刻的秦牧,可能是大多数人这辈子的梦想。
“我很庆幸。”祁湛没来由的说了句。
秦牧挣脱祁湛,两人几乎是你来我往,谁也没让着谁,从厕所一路打到了卧室。
秦牧不想再让祁湛碰,祁湛也不想让秦牧离开,谁也不肯放弃,谁也不会先妥协。
但秦牧课余时间学的武术,始终比不上祁湛从小学到大,还实战过很多次的武术。
秦牧被祁湛踢了一脚,直直的倒在了床榻上,他想要起来,可是腹部传来的剧痛让他无法起身。
祁湛束缚着秦牧的双手,比上次更为直接粗暴的要了秦牧。
腹部传来的剧痛几乎让秦牧断了气。
而祁湛的绝对征服则让秦牧彻底没了抵抗的余地。
祁湛的速度很快,无论是进入还是出来。
秦牧往往还没来得及呼吸一次,祁湛就已经做完了一次。
“现在认识我了吗?”祁湛用力的捏住祁湛白皙,滑嫩的下巴。
没过多久,秦牧的下巴上就多了几根手指的红色印记。
秦牧自始至终闭着眼睛,疼的紧了也不愿意叫出来,只是用双手死死的捏住旁边的枕头。
祁湛强迫秦牧面对着自己,哑声道:“说话,聋了还是哑了。”
秦牧不肯说话,甚至别过头去闭着眼睛,就连看都不愿意看一眼祁湛。
片刻之后,秦牧的太阳穴剧烈跳动,冰冷的机械物体抵在秦牧的太阳穴位置。
祁湛扣响扳机,低声道:“舒服就叫出来啊。”
秦牧心中一愣,过了许久才回过神来,那是一把qiang。
祁湛顶着秦牧的头,埋在秦牧的锁骨处道:“宝贝,快叫。”
*
第二天早上,秦牧躺在床榻上睁开眼睛。
等他想要站起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腹部根本使不上力,需要很用力的才能撑着床头柜站起来。
祁湛不知去向,整个房间里除了一片狼藉空无一物。
秦牧强忍着腹部的疼痛,双手捂住腹部,从祁湛的房间里慢慢往外走。
祁湛的别墅里下人很多,秦牧出去的路上遇到了不少人。
因为秦牧长相好看,路人都会驻足,这些人停留下来看一眼再正常不过。
但周遭的很多人都小声的窃窃私语。
秦牧距离不近,但还是听到了不少的话。
“你说,祁总隔三差五就把这帅哥弄到后院,是干什么啊。”
“对啊对啊,我上次送饭过去的时候,就看到这位帅哥在屋子里,哦哟,你是没看到那屋子乱的嘞,特别是床上。”
秦牧不想再听这些闲言碎语,咬着牙加快了步子,一路上从祁湛的别墅里出去。
这一路,与其说是在逃避,不如说是在逃命。
*
秦牧回家的时候,正是中午。
他没什么心情自己做饭,在半路点了个外卖。
等他回家的时候,远远就看了门口坐着一个人。
秦牧走过去的时候,才看清楚这人是谁。
虽说没看到正面,可这背景秦牧再熟悉不过了。
秦牧走过去,靠在门口拿钥匙,问说:“爸,你怎么在这儿?”
秦建国听到秦牧的声音,才转过头来。
不转头还好,一转头把秦牧都给吓了一跳。
秦建国的衣服很多地方都破了。
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嘴脸甚至还红肿了。
秦牧关心说:“爸,你这是怎么了?”
开了门之后,秦牧换了鞋,等秦建国进来之后才关上了房门。
秦建国畏手畏脚的站在角落,低着头没说话。
秦牧在厨房里倒了杯热水,放到桌上说:“爸,你先过来喝口水,慢慢说。”
秦建国别扭,等了半天才开口说:“儿子,你是我亲儿子。”
秦牧一下没反应过来,回答说:“爸,你没事吧?”
“亲儿子不打父亲,是规律吧。”秦建国小声说话。
缩在角落里畏手畏脚,不敢大声说话的样子,像极了小时候做了错事不敢承认的小孩子。
秦牧看一眼秦建国的表情,就知道秦建国肯定惹了事瞒着他。
秦牧扶额,有些头疼。
“是这样的。”秦牧分析说:“按照爸你上次说的虎毒不食父,规矩是不会吃了你,但也没说不能打。”
秦建国愣是吞了口口水,话到嘴边看到秦牧的表情,突然又不敢说了。
秦牧坐在沙发上,腹部的疼痛只能拼命忍着。
秦牧道:“爸,你不说的话我就休息了。”
“别,你别,我说。”秦建国一大汉愣是扭捏着极其不协调的身体小声道:“我欠了点钱,那个,人家说我要是还不上,就砍了我的双手。”
秦牧蹙眉,“不至于这么严重啊,爸,你欠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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