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谓的世间,不就是你吗?
——《人间失格》”
“不是[彷徨]出问题了,是他自己选择不回来。”
鲁迅身边的霞光消散,他说,你赌输了,你要的人没从[门]回来。
津岛治冷漠地看着逐渐沉下去的夕阳。
那边该是日出吧。
他想。
“好啊。”
我点点头。
太宰怔然了一下,紧接着抓住我的手臂开始慌慌张张解释:“是爱情意味上的交往哦,就是说要你做我的恋人。”
“我知道。”
“织田作随随便便答应下来我会担心你被什么路边冒出来的人给抢跑的!”
他反而无理取闹起来,仰头盯着我的眼睛,在我怀里越陷越深。我赶忙攥住他的手防止伤口被扯裂,他却渐渐安生下来。
“不是连婚都结了么。”
背着朝阳,我晃了晃手上的“戒指”。太宰治沉默了一下,放松身体躺了回去:“这样啊,这样也好。”
“实在要问原因的话,”我沉吟片刻:“因为港口黑手党是纪律严明的组织,下属对于上司的命令……”
“我——知——道——啦——这个台词之前你已经说过了所以不许再说。”他凶巴巴的要威胁人,爪子快拨拉到我脸上了,又急急刹住,问:“你怎么会理解为命令呢?”
“就算我不答应,干部大人最后也会做到你想做的事,那它们在意义上没什么区别。”
“……”
气氛忽然陷入尴尬的静谧中。
“是不是森先生让你这么答应的,台词都是他让你背的吧。”
太宰激昂的情绪蓦地顿了顿,咬牙问。
我稍作斟酌,自己的骗术是瞒不过智力朗玛峰的:“是,前几天我去递送备份档案时他看到蟹肉罐头拉环有这么嘱咐。”
森鸥外艳丽的眸子微微闭阖,他的声音带着种独特的韵律:“如果太宰君那么请求了,你就这样答应他吧。”
首领玩笑般的口吻伴随幼女蜡笔划在纸上的沙沙声。
“我能问为什么吗?”
“哦?不是连结婚都答应了么……”
他调笑道,转身哄爱丽丝去了。
趁我呆呆的回忆间隙,不知何时太宰的手攀到了领带上。他技法轻巧,得手即退,只有一瞬间柔软的触感——
他亲了我一口。
“即使再到手,他也永远得不到啦~”
这么说着,他笑的周身闪花花,仿佛有什么黑色的恶灵从太宰治app99的纯洁皮囊里冒了出来。
“他”指的是谁?
我刚想从混乱的思绪和被接吻后的迷茫中寻找一点线索,[天/衣无缝]突然运作,几秒后有黑色的布刃穿墙而入砸碎半个仓库。
得先带着伤员规避。
于是我顾不得其他搂紧太宰治向右跳去,他乖乖缩成一团,才卷吧卷吧把自个儿塞进我怀里,一声饱含怒意的太宰先生就震得我差点脚下一滑。
“你对太宰先生做了什么!”
我低头,太宰治正无辜地摸着嘴唇,于是只好先举起双手丢下他:“说起来你可能不信,是他先动的手。”
芥川龙之介怒意更甚,他身后跟着一群港口黑手党的同事们,眼里自然流露着贵乱的慈爱。
“你退下吧。”太宰随意下达了休书,不知道是不是被重新丢到地上的原因,他心情似乎不太好。声音又懒又倦,带了黏糊糊的沉闷,又是冷到叫人害怕的漠然。
芥川半句可是含在嘴里没吐出来,乖乖退下了。
好乖。
重新捡起残疾上司路过芥川龙之介身边时,我还是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
跟同人里的可爱描写意外的契合。
“有点像兔子。”
兴许是我和织田作之助都有□□相关的行为,我不由得联想大家对芥川垂耳兔的爱称,泛起了一点监护人式的感情。太宰治登时抬眼,用“你背着我在外面有别的猫了”的眼神看我。
“怎么了?”
“织田作,你……”他有些无言以对:“你把心里活动说出来了。”
回过神来垂耳兔芥川已经用他张牙舞爪的背影给我下达了死亡通知书。
太宰治一脸浑然未觉的微笑,低头凑在我耳边悄悄说:“跟我走吧,织田作。”
我:“早饭想吃咖喱。”
港口黑手党的下属们无言以对地看着上司领着“小情人”旷工去了。
副官的人设真是越来越奇怪了。
他带我到了武装侦探社。
太宰治只带了一个部下开车,便轻快地跟我坐进了后座,顺带一脸神秘兮兮从背后变出了一盒辣咖喱。车辆行驶平稳,他垂头安安静静地坐着,缠满绷带的手轻轻贴在我手侧。
是一个很礼貌的距离,就像是无意擦着一样。
地方到了,然而他全然没有下车的意思,只有先前就半开的车窗徐徐灌着凉风。
“真是个好天气。”
太宰单手支着下巴,松快地冲横滨眨眼睛。
车窗贴了膜的,半面是黑半面是打开的,他是在从反光的窗户看我。
“唔啊啊啊,这里什么时候停车了的?!粗点心——!”
一阵凄厉的喊声后,车子嘭的摇晃了一下,来人眯着眼不满地谴责:“都怪你们……”
“乱步大人的点心快撒光了!”
江户川乱步气冲冲趴到车窗上对太宰怒目而视。
“对不起,我们会赔偿你的损失。”
我说着就伸手去拿钱包。我是替太宰治管账的,因为他每次跳河钱包都会如固定设定般被水冲走,我们俩连吃咖喱都只能两副落水狗相去赊账。
还有,江户川乱步?
果然这里是武装侦探社的楼下。
名侦探没接受钞票贿赂,太宰好脾气地懒洋洋喊属下去买。我们的司机还是个新人,闻言慌慌张张去执行这位盛名在外大魔王的命令去了,连车门都差点夹住手指。
“不用着急。”
干部大人万分体贴,小员工的背影又踉跄了一下,奔跑地更快了。
……
等待的过程太漫长,终于有人开口讲了第一句话。
“你没去吗?”
无人应答,我才意识到乱步是对我说的。
他无疑生着一副招人喜欢的好皮囊,年龄都无关痛痒,发丝柔软地被压在帽子下,沾着浑身的天真气,又如此平淡,几乎有点冷酷了。
“我刚到横滨不久,并不是你遇见的那个人。”
“我是不会出错的,你也算是他。”江户川乱步哼地一声扭脸,冲太宰治摊开手掌:“我的点心快到了吗?”
“喏。”
太宰一仰头,部下正气喘吁吁抱着一大袋子零食,乱步这才翘起嘴角心情不错起来。他迈步要伸手等待自己的补偿品,却最后说:“…………”
我没听清,只听见一句总结。
他说我成不了他们那儿的新员工。
我只是探探可能……走向,太宰回复。
而太宰治表情波动不大,接着点点头要抱怨浑身上下好痛现在就回家歇息吧。
身为港口黑手党的高层人士,中原中也能拥有红酒豪车的爱好,太宰有几处房产实属正常。他七绕八绕指路,车穿过一条小街到了栋二层洋楼边。
“不知道听谁说最好不要白天太晚睡觉啊,因为醒来看到黄昏很孤独。”
我听见他低低地嘀咕。
就像只剩下了一个人,到处空荡荡的。
没什么关联,我想起[太宰治]的《人间失格》里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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