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相信男人,就算他只有十六岁也不行。
“玛丽。”
他语气高傲地适可而止,只让不了解他真实为人的其他人认为他只是有些自持清高。
但又因他姣好的面容,得体的举止,优异的成绩等等堪称完美的外在,并不让人讨厌,而是非常正常且“如果不是这样,到还有些奇怪”。
起初,他进入斯莱特林的时候并未获得太多关注,跟所有人一样,安静地坐在学院长桌上。
或许,因为那张脸,还是颇有话题性。
可谁都不认识一个叫里德尔的纯血呀。
上天在他的身世上使了绊子,却在其他地方几乎是畅通无阻的。很快,他那种安静的、神秘的聪颖气质吸引了同学以及教师们的关注。
好吧,他那张美丽的脸总是一张好用的通行证。
但他确实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天才,很懂得投机取巧、随机应变。
这又恰到好处地让他人认为他对待自己有些严苛了。
在此之前,他应该没少因自己的混血身份在斯莱特林受到欺负。而现在,他是年级第一、OWLS全优生、斯莱特林的级长、斯拉格霍恩俱乐部的座上宾。
他们都说,他还是下一届学生会主席。
汤姆·里德尔,确实打破了许多斯莱特林对待混血的规则。
而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放出蛇怪的真凶,弑/父者,栽赃嫁祸者,最重要的,还是斯莱特林的真正后裔。
不过,玛丽只认为,他不过就是个昨晚越过了一层边界的小处男罢了。
“玛丽小姐。”
他又唤了一声,当然,他身边走过三两个结队的学生,好奇地向他张望,使他迅速换了称谓。
她不是没听见,只是不想理他。她刚刚去温室拿了材料,就被里德尔拦住了。
玛丽有些疲倦,主要在于他昨天又在更衣室折腾她许久,今天在城堡里则是一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的衣冠楚楚的虚假面具。
“汤姆,你不舒服吗?”他的朋友来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我看你今天早上就去了校医院,现在——”
“头疼。”里德尔冷静地打断了他,“持续性的,所以我总要去开一些药剂。”
“唔,怪不得你刚刚魔药课脸色不好。你总要适当的学习,别太累了。”那斯莱特林耸耸肩,冲他摆摆手:“别忘了下午还有一节魔药课,喝了药就过来吧,我给你占位置。”
里德尔点点头,露出淡淡的微笑。
他的目光锁定在那人逐渐远去的身影上,而玛丽则看着他的后脑勺发呆。
她在思考一个恒古不变的话题:他是怎么做到如此收放自如的?
她也想像他这样,顷刻间,换上一张面具。
当里德尔回过头来时,玛丽还保持着同样的表情,她立马失败了。说实在的,还有一点傻。
“他是谁?”
“莱斯特兰奇。”他微笑时无害的模样已经全然不见了,说出那个人的名字时,也像似陌生关系。
这人,跟谁也不熟。
“你真头疼?”玛丽半信半疑。
“你觉得呢?”里德尔挑眉,反问却变得不紧不慢起来。
“哦,他不是说你早上脸色不好。”
昨晚睡太少了吗?
“为什么不进去说呢?”他撇了一下下巴,意指校医院的门。
“我只是——唉,好吧。快进来,我给你配一些药。”玛丽放弃那些不悦的小念头,侧身而过,回到校医院,又转过身问:“让我检查一下?”
她看到里德尔反手关上了门,魔杖正好收回口袋中。
“你锁门干什么?”
她刚问完,就被他轻轻一带,轻巧地落入他的怀中。
他从背后环着她,下巴架到她的脖子旁。
玛丽明白了。
“拜托,汤姆。”她拧着眉心,“他说你脸色不好,我以为你真的生病了。”
“那只是小插曲。”里德尔说起这事来语气超差,还带着些失望,“我不明白,斯拉格霍恩教授为什么要搞什么拓展知识,迷情剂......该死,这就是NEWT的课程?”
“你到底为什么讨厌迷情剂?”玛丽制止住他缓慢移动上来的双手,“在我看来只不过......是一个流行的魔药。”
里德尔没回答,他的呼吸逐渐变重,热气喷洒在她的皮肤上。
室内的空气变得暧昧起来。
“嗯......我看那些女巫周刊都在宣传,如果不是学校里不让带,那肯定都泛滥了。”
“呃,闻到迷情剂的味道了吗?听说那是你最喜欢的味道......”
她试图转移里德尔的注意力,当然她失败了。
里德尔其实想了一下,他确实闻到了味道,毕竟他是模范学生,斯拉格霍恩让他上去讲——天呐,这是什么味道?
古旧图书的纸墨,密室的潮乎乎的霉味,还有......果香?
真奇怪。
“好了,”她开始用力,但里德尔只是把她衣服的褶皱弄得更深了,“这、明目张胆,汤姆——校医院!”
“啊,玛丽。没人会进来的,我保证。”他无声地笑笑,继续抬高她的裙子,“不过你的声音如果再大一点,或许会有人好奇吧。”
初经人事没多久的里德尔迅速发挥了自己猎奇的本质,他喜欢这种刺激,又有把握不被人发现。
如果说让任何一个人知道他和玛丽有什么荷尔蒙上的特殊关系,那对于他无疑是一种羞辱。
深入。
他没打算使用任何承载工具,以至于玛丽整个人都贴在冰凉的地板上。
撞击。
她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只得捂着自己的嘴。她听到透过城堡墙面传来一阵猛烈的风声。
“你把游走球差点打进校医院了,蠢货!”外面的魁地奇球员背对着城堡吼着。
梅林在上,她真想死。
而或,也是一种酣畅淋漓的享受。
“我有很好的证明自己了吧,”他拉扯着她的头发使他们靠的更近,说话也因为用力而断断续续的,“玛丽,我们的适配度......嗯,你觉得怎么样?”
是难以抽离的渴望。
玛丽又羞又气,她咬牙说道:“像他妈的狗一样——”
他低声笑了,“你少说话为妙。”
可是这是他先问的!
玛丽眼睛紧闭,不想再感受那些动作下会带来什么。
她不想表达出来,她不能表达出来。
她又很难不表示出来。
她的表述方式,难以启齿。
直到他结束了,她咬紧的牙冠才开始放松。她瞪着他,听着他在她耳边那沉重又餍足的呼吸,连带着阵阵令人发痒的热气。
“汤姆,你最好快点从我身上滚开。”玛丽冷静下来,扯了扯里德尔的胳膊。
看他不紧不慢地起身,慢悠悠地整理着自己。而玛丽被压的太久,有些腰酸背痛,她的腿还很软,只想用飞来咒召唤一条毛巾来擦拭一下。
等到她收拾完毕,里德尔已经好整以暇地盯着她看了。
连同地上那些也不见了。只是他的头发还有被汗水打湿的痕迹,除此之外,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
他高高在上的样子属实令人作呕,玛丽忍不住就想把毛巾甩在他脸上。
里德尔轻而易举地躲过。随后他就笑了,那是一种得到满足,得逞的坏模样。
玛丽翻了个白眼,小声地告诫他:“你以后不能这样......突发奇想,我、我还没适应。”
里德尔眨了眨眼睛,难得的面上发愣。
“啊就是......”玛丽苦恼地抓了下头发,柔顺的发丝被她抓出了一个鼓包。
但她只是思索几秒,“太大了,我会痛的啊。”
里德尔了然地哦了一声,这声哦绕了几个弯。他走进她,像小孩一样缠住她,“没关系,多来几次就好了。”
说着,他开始解她的外衬了。
“我还要上班!”玛丽恨不得给他一拳,她挣脱开他不牢靠的怀抱,知道他应该是在开玩笑,心想着把他赶紧敷衍走,她需要休息一会!
“我给你倒杯茶,你不是还要去上课吗?楼梯变来变去一会迟到了!”
她拿起一个杯子往里面倒了点茶,又停顿一下,她发现这杯茶的颜色比平时淡的一些。
玛丽打开茶壶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是自己最喜欢的红茶味。她又抿了一口,是完全正常的,便随手勾了一瓶刚配好不久的缓和剂往里加了一点。
“如果下午你还为斯拉格霍恩教授的课头疼的话,喝了它会好一点。”
他接过茶杯品了一口,蹙着眉头说:“你泡的果茶不好喝。”
“你没少说过,可我很喜欢——如果你嫌弃,以后自己来。”
还有,她泡的是红茶啊!
里德尔不想跟她辩解,因为他确实需要去上课了。
“汤姆,你——脸色忽然变得好差?”玛丽看到在里德尔喝下茶的一瞬间,苍白的面孔几乎变得毫无血色,就像生病了一般。
她赶忙去查看自己的缓和剂,但她确定没有任何问题啊!
“玛丽。”
“啊?你是哪里不舒服吗?”玛丽又转过头,焦急地问。
只见他黑色的瞳孔中只映出了她的面容,里德尔从未有过的,对她露出一个清澈的笑容,他就像透过一层纯净的阳光在对她笑似的。
匪夷所思的出奇了。
而马上里德尔脸色大变,他精致的五官因为暴怒而扭曲了,他微微弯下腰,手指扣着自己的喉咙,仿佛想让什么东西再吐出来。
“我给你检查一下!”玛丽拿出魔杖,就被他甩到一旁。
“Fuck!Fuck!Fuck!”他怒火中烧,瞳仁中的墨色染上一抹红。
“阿拉霍洞开。”门外传来开锁魔咒的声音,那人的声音有些耳熟,但他又扭动了几下把手,并没有把校医院的大门转开。
那人又试了几个其他的魔咒,终于推门而入。
而他又把门再次锁上。
他表情不屑地看着痛苦又狂躁的里德尔,轻蔑地笑了。
“梅林啊,这屋子里可真臭——哦,瞧瞧。那里有一个泥巴种。”是赛尔温,“还有你,里德尔。可怜的杂/种。”
本站所有小说均来源于会员自主上传,如侵犯你的权益请联系我们,我们会尽快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