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事情并非如剧情一样走下去。
真相是卓靖成一个七尺男儿,任由他如何挣扎,竟被禁锢在孟海夕怀里小鸟依人动弹不得。孟海夕决心要认真走剧情,快点复活表哥。于是便一手搂着卓靖成,一手扳正卓靖成的脸,对着他的嘴深吻下去。
一开始孟海夕有些抗拒,想敷衍了事,渐渐她吻的投入得了乐趣,卓靖成的挣扎在她眼里像调情一样。
以前爹娘说这种事情为不入流的事,自己未及笄前,不能与旁人这样做。现在看来,爹娘的话也不定全对。
卓靖成手脚并用,左右挣脱不得,只能用眼睛狠狠瞪她。
【警告,剧情已脱离原设定,请宿主自行按照原设定发展下去。】
等孟海夕放开卓靖成,卓靖成身子软软靠后,脸憋的通红,手在半空扬起,却缓缓垂落。
孟海夕心一急,怕自己脱离原剧情,慌不择路下一巴掌扇在卓靖成脸上,斥道:“大胆,竟敢勾引本宫?”
卓靖成一怔,不可思议瞪大眼睛,指着自己问:“我勾引你?”
孟海夕自信昂头道:“如果你不想勾引本宫,为何非要特立独行,不与那群太监睡在一起,偏偏喜欢睡在柴房之中?无非是你知道这座柴房是他睡过的地方,你就想仗着自己与他有几分相似,妄图来勾引本宫,你好大的胆子。”
卓靖成从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人,他一时气结,胸膛大力起伏,偏偏一句话都骂不出来,半晌冷道:“颠倒黑白全在你嘴上,我说不过你。你如此轻浮孟浪,有那三千男宠不够,为何非要来招惹我?你不如……一刀杀了我罢。”
孟海夕闻言勾唇,冷冷一笑:“男宠和你,我都要。”
卓靖成曾发誓,此生要一生一世一双人,自己绝不会纳妾,也绝不会与他人共享妻子。可自己如今身处阶下,以色事主不过早晚的事,自己打不过,逃不得……
忽然心灰意冷,有些不明自己苟延残喘的意义,倒不如一了百了,早日在黄泉等候爹娘……
眼见卓靖成手指微动,孟海夕大喜过望,立即摁住卓靖成的手,掐住卓靖成下巴,迫不及待念出剧情里的台词:“谁给你的胆子,你竟想打我?”
她的力道大的令人发指,仿佛要将卓靖成手腕掰成两半,卓靖成心中顿生无力感,气若游丝道:“我几时想打你了?”
“那你动什么?”
方才念头只是在心间一闪而过,自己却着魔般想动手。卓靖成陡然清醒过来,他道:“与你何干?”
孟海夕哼道:“此事我不会善罢甘休,给我等着。”语罢孟海夕砰的关上门回殿,在心中默默吐槽剧情,自己每天晚上这么辛苦过来蹲点,就只为借着白月光之名对卓靖成动手动脚吗?
她匆匆跑回殿,台阶下默默站着一个撑伞的人。那人在漫天白雪里闻声回头,他一手提着食盒,另一只冻得通红的手不动声色缩回袖子里,恭恭敬敬朝孟海夕请安,温声道:“公主,华郢今日去梅园采梅,做了一笼梅花糕,便拿来给公主尝尝鲜。”
孟海夕双眼一亮,沈华郢贴身太监瞧见孟海夕神情,大着胆子道:“沈公子刚摘梅花就兴冲冲要给公主做吃食,手冻得通红了,奴才劝公子休息,公子就是不肯……”
孟海夕哪会不知沈华郢的心思,可她素来喜欢糕点,此时双眸紧盯食盒,全然说不出推拒的话,系统也没说接受沈华郢食物会破坏剧情,当下兴奋道:“你们进来罢。”
沈华郢微微一笑,低声应是,跟在孟海夕后头缓缓入殿。
木槿上来接过大氅,瞥一眼孟海夕身后的沈华郢,点燃香炉里的熏香便识趣退去。
沈华郢在孟海夕身侧落座,他坐的不远不近,既不会唐突,也不会太生疏。热气腾腾的梅花糕端在孟海夕面前,沈华郢微笑道:“请公主尝尝,有哪里不合口味还请公主指出来,华郢一定铭记于心,下次定然让公主满意。”
孟海夕夹起一块梅花糕放入口中,入口先苦,回味清甜不腻,只比娘亲差些,但好过宫中半数油腻糕点。孟海夕盈盈笑道:“你手艺真好。”
沈华郢抿一口茶,趁热打铁道:“华郢出身卑贱,父亲是酒楼厨子,我从小跟在父亲身边耳濡目染,渐渐也有些拿手菜。若是公主喜欢,华郢便经常做些吃食送给公主好不好?”
【沈华郢俊眉叠上半分羞意,眸子却含情脉脉注视着孟海夕。他出身卑贱,常被人冷嘲热讽,一朝有能飞上枝头变凤凰的机会怎会去不珍惜?他不求公主对他有情有义,只求公主愿赏他荣华富贵。】
【他的眉眼本就与白月光有颇多相似,沦陷也是理所应当的事。那双宽厚的手慢慢握住孟海夕,孟海夕并未阻止,只迟疑低头去看自己与沈华郢十指相缠的手,似在默认他的情动。】
【沈华郢将孟海夕打横抱起放在床上,月光照亮孟海夕的冰肌玉骨,沈华郢从没看过女子曼妙躯体,有些不知所措。二人缓缓褪去衣裳,烛火轻曳,娇语呢喃,芙蓉帐暖度春宵……】
孟海夕艰难咽下口水,剧情尺度这么大么?她默默问:“系统,能不能真戏假做?”
【不能。】
【这种事在后面剧情多不胜数,请宿主尽快做好心理准备。】
孟海夕只是思索一阵就做好决定,她本身修练的心法阴阳经就是要双修才能练,爹娘那时便说,待她及笄后为她寻一良婿,二人合练双修之法,她便不会再卡在金丹前期迟迟不得突破。
这事对她反倒百益无害,表哥若是复活后看到自己变得那么强,应该也会由衷欣慰吧。
孟海夕将要与男子同塌而眠,既好奇又害羞。她笑着应好,便明目张胆打量沈华郢。
沈华郢生的温文尔雅,斯斯文文,身上自有一股淡淡书卷气。不笑时,眉眼全是淡漠疏离,看起来分外不好接近,他一笑,嘴角便有一颗浅浅梨涡,倒是亲切许多。
沈华郢在孟海夕灼灼目光下停住想要进一步的手,他微红着脸,别过头去,错开与孟海夕相视的目光。
孟海夕笑眯眯道:“今年几岁了?”
沈华郢道:“回禀公主,过了今年七月,华郢就二十有二。”
“家中几口人?”
“一共四口,上头还有一位姐姐,长我六岁,嫁给京郊一名猎户。”
“甚好,甚好。”
暧昧的气氛忽然消散不少,孟海夕正要抽开相扣的手,沈华郢一怔,登时抓住她,片刻松开,低声道:“是华郢唐突了,请公主莫要见怪,华郢以为公主是嫌弃我……”他声音愈来愈低,眼眶微红,含情的眸默默凝视她。
孟海夕身为一个正常女子,哪里能抵抗这么楚楚可怜又动人的美男,再加上他与白月光相似的容貌,痴情的她更该心中一荡。牵起沈华郢的手,柔声劝慰道:“你生的如此好看,我怎会嫌弃你?”
沈华郢大着胆子抚摸孟海夕脸颊,轻声道:“华郢就是再好看,也不及公主的万分之一。”
从前他只听闻安怡公主恶名远扬,被召进宫也不曾见过公主一面,后来在殿中一看,才知公主生的灵动柔媚,貌若天仙,除了对待卓靖成,其一言一行都不似传闻恐怖。
孟海夕最得意的事情便是自己生的好看,修仙界虽然俊男美女多如牛毛,但她在其中也算的上个中翘楚。
听得心花怒放的孟海夕不费吹灰之力把沈华郢打横抱起,躺在床上时沈华郢还觉有哪里不对劲,偏又说不上来。他撑起身子羞涩道:“让华郢服侍公主吧。”
沈华郢将孟海夕衣裳褪去,到自己时,手在轻轻颤抖,亵裤绳子怎么也解不开。他好不容易脱下裤子,才发现孟海夕正歪着头,好奇的双眸盯着自己一举一动。
见到他下面之物时,还惊奇的哇一声,喃喃道:“原来这就是……”
沈华郢心如擂鼓,面色骤红如血,磕磕巴巴道:“如……如果公主不嫌弃,可以去摸……摸一下……”
孟海夕伸手碰一下以下是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公正、法治,爱国、敬业、诚信、友善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公正、法治,爱国、敬业、诚信、友善。
事了已是深夜,沈华郢的心怦怦怦跳着,未从方才酣畅淋漓的□□回神,他拥住身旁不着寸缕的女子,温热暖意淌过心间,蜻蜓点水般在她唇上吻了一下。
沈华郢手抚着孟海夕的长发,着迷盯着她,忽然问:“公主,他是什么样的人?”
孟海夕一呆,茫然道:“他……?”
沈华郢却将孟海夕的茫然当作难过,摇头苦笑道:“华郢只是好奇,公主为何对他念念不忘。公主若是不愿意提起伤心的过往,华郢就不会再提。华郢知道,公主一直很辛苦……”
“他走了那么久,公主始终不能忘记他。公主为了他,还找了与他相似的那么多人,心里定然很难受吧……”
“公主这样深情,他在天之灵,心中应该宽慰不少,只是华郢好羡慕他。”
等沈华郢黯然神伤说完些话,才察觉孟海夕已经入睡不知多久了。他咬咬牙,低声问她,又仿佛低声问自己:“公主,你是在逃避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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