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严肃的盯着手上森鸥外的本体,我回头虚虚的在他头顶比划了一下看能不能把这玩意再给他安回去。
这期间,他一直默默的盯着我,眼神之哀怨神色之悲戚,就差拿个白色小帕子拽手里哭唧唧了。
我:………
心虚.jpg
别的不说…这狗男人长的是真滴好看啊。
光明正大的蹲下身子,我猫猫祟祟的摸到办公桌前面,从桌子底下伸出手把两根须须压在烛台下面。
“………”
除了笑的背过气去的太宰治,剩下的人都非常默契的沉默着。
沉默的看着我溜到桌子底下,沉默的看着我的小动作,沉默的看着我回到座位上就好像无事发生那样异常端庄的并膝坐着。
嗯………
怎么可能无事发生啦!!!
我感觉自己眼泪都要下来了。
当事人现在就是后悔,非常的后悔——
后悔昨天晚上没把冰箱里那块战斧牛排给拿出来煎了吃掉,那样至少死之前还能吃顿好的。
肚子依旧咕噜咕噜的,身体里的“杰克”们也还没有安静下来,在我脑子里叽叽喳喳闹着,说要把那个糟糕的大人揍的胖乎乎毛绒绒。
我再也扛不住了,“啪叽”一下软倒在座椅上,整个人摊成了一张萝莉饼。
失去高光的眼睛注视的天花板,我宛如一只没有梦想的咸鱼。
原本我就饿的没多少体力,之前在镭钵街的时候放了一发完整的宝具就差点没把我人送走,结果刚刚又被杰克的意识们半强迫的来了一发……
我真的,我十几岁,我好累。
感觉身体被掏空.jpg
………
没搞清楚自己的身体到底发生了怎样的异变,被困和饿折磨的浑浑噩噩的我被森鸥外一顿乱绕,稀里糊涂的就和他达成了合作,现在正在和未来的双黑一起调查荒霸吐的事情。
左耳是被“矮子”一词激到的中原中也的咆哮,右耳是拿着枪对着尸体疯狂biubiubiu的太宰治的瘆人低笑,我被夹在中间,满脸的冷漠。
小高跟噔噔噔的踩在血泊里,我一言不发的跟在后头,裹紧了自己的小黑斗篷,快要困的断片的脑子里不断的闪过中○小当家、食○之灵、舌尖上的○国的画面并咽了咽口水。
被袭击过的别墅已然成为了废墟,在勉强能称为房间的地方,裹得跟个俄罗斯人一样的兰堂先生一边打着哆嗦一边往燃的旺盛的壁炉里丢着不知名的诗集当做燃料。
被热的完全不想靠近,我在这片废墟里勉强找了个能够坐下的地方,靠在墙壁上打算咪一会儿,模模糊糊传过来的太宰和兰堂的交谈声成了我最好的安眠曲。
“我希望兰堂先生能把在擂钵街目击到荒霸吐相关的情报说出来,目前为止,与先代复活相关的情报也只有这一条了。”
“可以,我记得很清楚,想忘也忘不掉。”
“……”
已经不记得今天一天内我到底晕/睡过去多少次了,但似乎每次醒来,我都会遇见非常惊喜的事情。
被中原中也背在背上并随着他打游戏激烈的动作颠来颠去的我面无表情的如是想到。
因为各种原因我的存在感本就低微,两人的注意力又都在街机屏幕上,我只能无助晃了晃半空中的小jiojio,也盯着屏幕看。
随着游戏里的“中原中也”被“太宰治”一招KO,随即现实中的中原中也也被太宰治挑衅到发出烦躁的咆哮并一脚踩在了街机的按键上。
被带着又拔高了一截还接受了其他客人的视线的我:“……”
芜湖起飞。
羊的成员结伴进入游戏厅,不想被他们发现而产生不必要的误会的中原中也躲了下来。
一屁股磕到旁边他刚刚踩过的凳子上,我:“……”
草(一种植物)。
“啊,杰克酱,你终于醒了啊。”
“中也,他们两个是谁?”
太宰治注意到了我的同时,小羊们也发出了质问。
于是我就被急于避嫌的中也放了下来。
来着不善的两个人胆怯里又带着点恨意的盯着我,我瞟了太宰治一眼,觉得这个人肯定是故意的。
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的视线,黑发的少年冲我露出了一个软乎乎的让我有些毛骨悚然的笑容。
我:“……”
我木着脸,把头又转了回来。
糟糕,场面太惊悚了导致我现在有点想吐怎么办。
另一边。
用“羊的新人”把我和太宰治的身份搪塞了过去,老妈子中原中也正在询问小羊们收集到的有关“荒霸吐”的情报。
然后话题不知道为什么就又拐到“羊的人被抓走”这件事上了。
我在后面听的一脸的不耐烦,身体里的杰克们也是,已经在嚷着“砍了他们”了。
讲真的,当初在看动画的时候我就特别想把这几个小朋友的脑子撬开看看里面到底在想些什么东西,到底是谁给他们的勇气敢对着自己的金大腿这么硬气的,梁静茹吗?六眼飞鱼听了直呼内行。
我在内心吐槽的时间里,谈话依旧继续着。
白色头发的、我不记得名字的小羊羔从袖子里拿出一把刀指着我和太宰治:“这些家伙是港口黑手党的人吗?”
“哇——好可怕,呀——投降了。”
太宰治举起双手,逐渐Q版化的脸就好像故意挑衅那样棒读道,别说是对面,就连我听了都想揍他,不过看在目前还是队友的份上,我好说歹说还是忍住了。
“杰克酱救我——”他咂着嘴,突然补了一句。
我:“……”
对不起,忍不住了。
不轻不重的踩了他一脚,我以我缩水到134cm的身高挡在了他的前面。
“我不喜欢欺负人的人。”从武器匣里摸出了两把匕首,我说。
噢,对,这里插一句,水果刀已经被森鸥外退给我了,当时的我看着需要七八个成年人一起抬才能完整的带过来的武器匣子陷入了沉思——
杰克的筋力到底是多少?
“哈?”虽然是质问的语气,那两人却像是被我吓到了一般,不由自主的后退了几步。
“我要摘除你们的恶性。”被体内那些跃跃欲试的杰克们煽动着情绪,我一步步紧逼着上前。
察觉到自己的话语对他们来说似乎有些难懂,我又补了一句:“就是把它挖出来。”
“……”
不巧,被我摸出来的匕首上还沾着之前先代的血,锋利的刃面在游戏厅的灯光下折射着冷光,无声的诉说着威胁。
两人齐齐哆嗦了一下,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中原中也。
我在心里冷哼一声——
就冲你俩这态度,别说是中原中也了,今天谁来了都不好使!!
“……”
僵持了几秒,我听见橘发的少年叹了一口气,越过两人向我走来。
我下意识的攥紧了匕首。
然后,少年的手掌落在了我的头上,像是对待什么易碎品一样,动作十分轻柔。
我:“……”
真香。
默默把刀收了回去,我用斗篷上的兜帽盖住了整个脑袋。
下不为例噢。
我对他做了这样一个口型。
对我笑了一下,中原中也转过身:“省吾那边我正在解决,现在荒霸吐的事情是最优先的。”
“啊,关于你们同伴的问题,我这边倒是可以帮忙——”眼看着一波对线就要结束了,搞事精太宰治又从后面探出头来。
他拨通了森鸥外的电话,当着两人的面说出了释放要求,电话那头的森鸥外一听便明白了他的计划,当即就答应了他,没带一点犹豫的那种。
我这边倒是知道他想做什么,但是小羊们哪里见过这阵仗,二话不说就扒拉着写作“羊之王”读作“老妈子兼工具人”的中原中也胳臂试图让他反水。
结果很明显,他们被拒绝了。
留下“这是我和那家伙的赌约”这句话,中原中也再一次越过两人离开,我听着身后小羊们的无能狂怒,感慨着“高手过招,招招致命”,藏在兜帽阴影下的嘴角最终还是没忍住往上翘了一点。
嘻嘻。
这瓜真甜。
“……”
突然,我的斗篷被掀开了一个角。
放大版太宰治的脸占据了整个视线,我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啊,杰克酱原来会笑来着。”他看着我,鸢色的眸子睁得圆圆的,十分惊讶的样子看上去平白有些嘲讽。
前方步伐矫健姿势嚣张(?)的中也突然停顿了一下,然后开始加快脚步往回走,仿佛在脸上写着“让我康康”几个字。
我:“……”
“从见面开始一直是一个样子,我还以为你面部部分功能失调呢。”
太宰治继续说着,然后语气遗憾道:“来晚了呢中也,杰克酱已经恢复成那副‘三天之内杀了你’的样子了噢。”
我:………
我:…………三天之内杀了你:)。
那边,明显是可惜的语气,明明是在意的不得了的样子,橘发的少年偏要一边嚷嚷着“谁想看啊混蛋”一边扭过头去。
我:“……”
可爱,想……
走过去扯了扯他的裤腿,我找好角度,摘下了兜帽。
为了拍正片的时候更加上镜,我是练习过笑容的。
嘴唇稍微抿一点点,让脸颊两侧的苹果肌鼓起来,眼睛适当的眯一点,不至于让眼睛显得太小的同时让人能从你的眼里看出温柔和笑意,最重要的是一定不能聚焦,这样才能营造出朦胧又湿漉漉的感觉。
我的笑容大概维持了四五秒,这期间中原中也保持着被我抓住裤腿的状态一直没有出声。
“咔嚓——”
白色光晃了我的眼睛一下,我木着脸转过头去,盯着那个举着手机摄像的小··逼宰治。
他丝毫不慌的冲我挑了挑眉。
甚至又拍了几张。
我:“……”
很好。
用力的扯了扯中原中也的袖子让他回过神来,我大声的说——
“中也,荒霸吐事件的元凶是兰堂。”
“……”
满意的看见太宰治的笑僵在了脸上,打出王炸的我心里冷哼了一声,重新扣上兜帽。
略略略。
…………
_____
虽然这个转场十分突兀,虽然故事的展开也很突然,但是,我还是要说,我们现在,正在苦战当中。
噢不对,苦战的只有太宰治一个人。
知道了真相的中也很快的就跑去和兰堂摊牌了,然后顺理成章的打了起来,虽然完全挨不到兰堂的衣服边边,中也还是非常嗨皮的追着他满场的在跑,然后又非常嗨皮的被他追的满场跑,
兰堂的异能力只能又控制一个生命体,他追着中也,生命体追着太宰,所以我被放置play了。
中也那边暂且不提,这边的太宰治一个人算不上轻松的躲避着先代的攻击,虽然挨打的样子非常的狼狈,但是大衣甩起的弧度真的非常潇洒。
硬要描述一下的话,场上的情况大概是这样的。
兰堂:嘿嘿哈嘿
中也:嘿嘿哈嘿
先代:嘿嘿哈嘿
太宰:嘿嘿哈嘿
我:吧唧吧唧吧唧
……怎么感觉有点喜感。
有一说一,动画那部分的内容处理确实挺燃挺热血的,bgm响起的瞬间真的看得人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但现实中没有这样的音响师和摄影师,外加无法切换观战视角,无任何镜头表现和配乐,除了“嘭嘭嘭”外就是“噼里啪啦”,声音巨响,除了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全方位的摧残你的耳朵外,还可能会有小石子弹到你脸上。
我反正挺的佛了,这换谁能受得了啊。
最后,还有一点。
也是最重要的一点。
杰克她,敏捷A啊!【沉痛】
如果一堆人在一起打架的动作在你眼里全程都是电影慢镜头一样,哪怕特效糊的再凶再酷炫,哪怕动作再利落再花哨,相信我,你完全严肃不起来的。
甚至还会非常想笑。
至少杰克们都兴致缺缺的,在我脑子里你一嘴我一嘴的吐槽,然后还“咯咯咯”的笑的贼大声。
也不知道是不是习惯了它们这个样子,在这样一个魔音贯耳的情况下,我居然开始犯困了。
脑袋控制不住的一点一点的,我连续打了几个哈欠,眼睛很快就要合上了。
就在我又要光荣的睡着的时候,我听见太宰治略显急促的声音——
“杰克君,兰堂或许知道你妈妈的下落噢——”
“……”
场上所有人皆是一愣。
知道剧情的我心里想的是“我信你个鬼”,但很明显,我的伙伴们并不这么想。
他们听后非常的雀跃,打了鸡血一样在我脑海里大喊着“妈妈”一路高歌猛进。
“……”
我感觉我快疯了。
细碎的呻·吟不断从我嘴里溢出,脑子像是放烟花一样把意识分裂成了多个,此刻的我是腾空的,又好像是被什么东西包裹着一般。
“雾之都,我们的地狱在此诞生。”
我慢慢的抬起头来,嘴角无意识的紧绷着。
“没有终结与开始……只有重复无意义的解体……”
那种被包裹的感觉愈发的浓烈,身上传来好像要将我高高捧起一般的、手掌的触感。
于是,这个被兰堂绝对支配的异空间里,被染上了属于“杰克”的黑色。
“解体圣母——!”
伴随着脑内的“妈妈交响乐”,我的声音里带着若有若无的哭腔,拼尽全力的嘶吼出这句话后,我几刀结果了先代的同时砍碎了异空间,举起匕首然后开始开始逼问“妈妈”的事情。
被揍翻在地的兰堂一脸迷茫:“我真的不知道。”
我心说“我知道你不知道但我控制不了我逼问你的动作”,手上拿着刀持续威胁。
此时,罪魁祸首的太宰治憋着笑走了过来:“其实,他就是你的妈妈。”
兰堂:“???”
我:“……?”
当我敲出这个问号的时候,不是我有问题,而是我觉得你有问题。
太宰治这话一出,一旁的中原中也都看不下去了:“你别唬人家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是个男的。”
太宰治严肃道:“怎么,看不起男妈妈?”
我则是满脸惊恐的摇着头:“不要男妈妈不要男妈妈。”
“然后。”选择性无视了我的话,太宰治在我旁边蹲了下来,笑眯眯的问:“找到了妈妈之后,你要干什么呢?”
我:“……”
尽管我满身满心都写着抗拒,但是杰克们在我脑子里商讨了一下,他们经过并不怎么缜密的思索,觉得兰堂吧其实也可以凑合一下。
于是的我想了想,最终还是举起了双手。
察觉到不对的中也立刻阻止了我即将对兰堂的腹部刺下的刀。
“你做什么?”他问。
“救他。”我回答。
在他不解的眼光里,我抱着死马当活马医发动了技能〖外科手术 E〗,至于能不能奶回来就要看兰堂自己有没有求生欲了。
“尽管我们都认为现在是回到‘妈妈’身体里的好机会,不过‘妈妈’到底是不是‘妈妈’这点还不确定,要搞清楚这点,首先确保‘妈妈’的安全,所以暂时还不可以。”
把匕首往斗篷上蹭了蹭,我向他们传达了杰克们的想法。当然,这一堆“妈妈”的杰言杰语他们能不能听懂就不关我的事了。
所以,站起身来,我看向太宰治,轻轻的说:“‘妈妈’会是安全的,对么?”
“…当然。”鸢色的眸子里藏着比黑还要深沉的颜色,黑发少年扯出一个古怪的笑容,缓缓说道。
…………
这之后,太宰治让我们都暂时离开,他则是单独和兰堂说了些什么,原本心存死志的兰堂突然就活蹦乱跳起来,甚至允许我称呼他为“妈妈”。
当时我就惊了,并决定以后惹谁都不能惹黑时宰。
他特么的会催眠术!!!
嗯…虽然我好像已经得罪他好几回了来着。
事情已经解决了,中也率先离开准备回“羊”的那边。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在心我里为他点了个蜡。
脚步开始飘忽,熟悉的感觉再度袭来,我眼前逐渐开始发黑。
或许是晕着晕着就习惯了的原因,在昏过去前我甚至还能调整好自己的姿势好让落地的时候没那么疼。
反正就,挺秃然的。
…………
魔力再度被抽空的我,最后是被兰堂一路背着回到港黑大楼的,第二次站在森鸥外的面前,我已经能够神色自然的面对被我拔了须须的他了。
“原来如此,情况我都了解了,不得不说,兰堂君原本的实力让我也感到非常吃惊啊。”
听到这意味声长的话语,办公桌前,留着一头及腰长发的兰堂身子一僵,本能的抓住了我的手。
我立刻迈出一步,挡在他的身前。
把交上来的报告随手仍在一边,穿的跟个吸血鬼伯爵似的森鸥外手撑在桌子上,他看着我,以及被我护的死死的兰堂,嘴角宠溺的笑容让我有丝丝反胃。
“那么恭喜杰克酱找到自己的‘妈妈’,也恭喜兰堂君……”森鸥外突然停下来了。
这很正常。
我现在不用回头都能感觉到兰堂身上那股浓浓的社会性死亡的绝望,更何况是正对着他的森鸥外呢。
于是他换了个话题。
“这么说起来,报告书上的有一点让我非常在意,是杰克酱救了兰堂君,对吧。”
“嗯。”我应声。
看出了他要说什么,我抢在他之前开口,“只是外科手术而已。”
“哦——是这样吗?”他若有所思的拖长了语调,目光在兰堂身上流连。
狭长的双眼眯起,这个不久前还一副颓唐大叔样子的男人身边突然爆发出一股令人胆战心惊的恐怖气场,冷冽的杀意如同游走的毒蛇一般在我周围吐着信子,却又在下一秒如从未存在过一般消失的干干净净。
“啊…说起来,我刚刚找太宰君要杰克酱的那张照片他都不肯给我,太过分了,明明我也想看来着,笑着的杰克酱肯定超可爱……”
画风突然就变得非常离奇,我木着脸听着森鸥外碎碎的念叨了一堆,耳边好像响起了一句歌词——我就静静的看着你装逼。
就好像闲的没事唠家常的亲戚大叔一样,絮絮叨叨的男人好像非常不经意的提了一句:“脱下来了啊,兰堂君的大衣,已经不冷了吗?”
兰堂的神色似乎有所松动,他动了动嘴唇,想要说些什么,被我扯了扯裤腿,拦住了。
“这种感觉森先生是不会明白的。”我说。
“哦——?”他立刻露出一副非常感兴趣的模样。
身后的兰堂似乎也很在意我接下来准备说出的内容,本就只有几人的办公室内变得安静了下来。
“……”
咳嗽了几声,我挺起胸膛,掷地有声,空旷的办公室里回荡着我坚定的声音:
“毕竟,为母则刚啊——”
“刚啊——”
“啊——”
森鸥外&兰堂:“……”
………
那一瞬间,兰堂的眼神,死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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