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衣痴痴笑了许久,大约三盏茶的功夫了。
花谨倚在旁边,看着她时不时偷笑的模样,暗觉得十分有趣。
想当年,她也是为了一个男人偷着乐,偷着哭,时过境迁,看到沅衣仿佛看到当初的自己的蠢样。
“妹妹这是心想事成了?”
沅衣点点头,“霁月被我亲傻了,花谨姐姐你知道吗,他看着我的眼睛都是一动不动的,我知道他没有生气,霁月被我勾到了。”
花谨倒了一杯花茶,“我看啊不是你迷住了男人,而是男人迷住了你。”
“不过上嘴亲了亲,你竟为此沾沾自喜。”
后半句是敛了笑意的。
这还是头回,花谨拉了脸讽笑着和沅衣说话,她立马就不敢开腔了。
“可是以前的霁月,碰都不让我碰,我要是碰了,他会很生气的,如今他没有生气。”
那样就说明勾到了呀。
说明霁月对她,还是有想法,还是会活动心思。
花谨端着茶杯在房内踱步,“那是因为他开始知道你的好,唱到一点甜头了,男人本性根子都是坏的,专骗你这种不谙世事的小姑娘,他笑了你就能感觉到他对你敞开心扉?都是假象而已。”
沅衣护犊子,她不允许别人说霁月的不是。
“你胡说,我看过,霁月一点也不坏!”
她的霁月很强。
哟,小绵羊也有脾气。
可惜啊,可惜牙齿都长不齐,手脚也还嫩,骨头太小了。
花谨被她逗乐,取了一把桃花木扇在掌中展开又合上,循环往复,来回把玩着。
试探着问,“你瞧过?”
“说给姐姐听听,你家哥哥的根到底是什么模样的。”
沅衣不愿和她分享,咕哝了句,“这要怎么说。”
“妹妹该不会诓我玩呢,没瞧过说自己瞧过?”
花谨故意这样说道。
“我真的看过。”沅衣没心眼很快就招了,非常认真的跟她解释,“是真的。”
“总要有些证据吧。”
沅衣对她没辙,“这种东西还能有什么证据。”
又不是抓犯人,审东西。
等等,她们现在貌似好似就是在审东西,在审霁月的东西。
“.........”
花谨拿了纸笔过来,敲敲案桌面,“妹妹画给我看看,我便知道你瞧没瞧过了。”
沅衣拿起笔杆子,攥到手心里。
如此也好,正要叫你瞧瞧,她的霁月有多强。
她只动了一下就再不敢动了,乞丐不识字,沅衣没写过字,自然不知道怎么握笔。
她想了想,又把笔放回去。
说了声,“我不要。”
花谨早看出来她不识字,亦不会握笔。
没多说什么,花谨依葫芦画瓢,随手画了一个男人的软肋。
将纸张递过去,“妹妹瞧过的,是长这样吗?”
沅衣瞥眼看,“不对。”
“嗯?”
“霁月的还要再长一些,到了顶有些弯的,这个也没有这么圆,不对装了水也是有些圆的。”
花谨支着太阳穴,“原是这样,确实有些本事,这种男人发了狠,那妹妹可有福了呢。”
花谨扫过沅衣的身板,只怕到时候花受不住摧残。
腰肢看起来挺软。
就是不知道承不承得住打了,受不受得住掐。
腰肢和腿可都是货真价实的事儿架子。
“东西见识过了,妹妹用过吗?”
“啊?”
沅衣愣了,用?
花谨展开花扇假意扇了扇,“妹妹不用,是要等着别人用?”
不行,当然只能她用,只是要怎么用。
沅衣对这事儿一直好奇。
只是她不知道怎么用比较好,之前她就想试了,只是好多人都一直嫌弃她小。
如今换了霁月,不知道霁月会不会嫌弃她。
“我......”
花谨慢条斯理,“我知道了,是妹妹不敢。”
沅衣摇头摆手,“我想......但是我不会。”
花谨见她开窍了,接着推敲道,“哎呀,凡事总有第一次的,头回生,二回就熟了。”
沅衣咬咬牙,心中纠结。
花谨等了她好半响,许久许久过后她抬头,“我还是怕。”
花谨怎么会让她退缩呢,她拉住沅衣的手,正视她的眼睛同她讲,“好妹妹,姐姐有个法子,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试一试。”
“什么法子?”
还能是什么法子,当然是找人试一试,顺便给花满楼挣一波银两的法子。
“姐姐找人教教你?你学会了再去教你的哥哥,如何?”
花谨这几日试探,她如今还是第一次抛线饵,想要沅衣上钩子。
像她这种未经过人事的,一些达官显贵酷爱给人□□,所以能卖一个非常好的价钱。
“试过了,就不会没有底气了。”
沅衣想了想,还是觉得不行,她不要和别人试,只和霁月试。
“没有别的办法吗?”
花谨见计划落空,反问她道,“刚刚的办法不好吗?”
沅衣摇摇头,“不好。”
只要想到那个人不是霁月,她就厌恶,反胃,做不到。
“既如此,那就只能让妹妹自个学了呢。”
花谨从小几底下拿出一本书,递给沅衣叫她看。
沅衣才看了一眼,唰的将书合上。
脸色瞬间爆红,幸好她刚刚没答应,就这么脱衣的事情,离开霁月换成别人,她做不到。
合上书沅衣久久不能回神,她想看,又觉得不好意思,有些许面热,感觉很是难为情。
手里拿着书想翻又不敢翻。
“............”
“妹妹害羞?”
花谨看出她的意图,给她下点猛剂。
这语气随是询问,但到底还是有些小瞧,嗤笑的成分在里面,足够让沅衣能听出来。
问的是害羞,但却是在嘲笑她是个胆小鬼。
她不能让人小瞧了,遂以,她再次翻开了书。
沅衣翻了好几页,都没看懂。
只瞧出个大概,那就是行这事儿,必先要除衣,然后一上一下,具体的没有画出来。
能进花满楼的册子都是能让人长见识的册子。
最初始的用法,这上面没有。
毕竟这儿的姑娘都是身经百炼,极少有纯成沅衣这样的。
这些是少见的姿势大全,而且是女为主,女子掌权的那些册子居多。
毕竟来这儿寻乐子的男人,居多要享受。
“看不懂?”
沅衣秉着好学的态度,这次没打算摇头,或者打肿脸充胖子,径直点头说,“看不太懂,只看会了一些皮毛。”
真的只是皮毛而已。
花谨叫她讲看懂了什么,沅衣也不扭捏,和盘托出。
“这些啊,是难的,走,姐姐带你去看简单的。”
花满楼的好几处地方都是相通的。
花谨带着沅衣走内门,到了一个侧房,将她推倒小门后面,扒开一处暗窗叫她瞧。
“好好学,学会了,要用的。”
沅衣凑眼睛看,原来是活人示范。
她看得很认真。
花谨带她来的位置好,这个地方是老鸨子叫人弄的,是个学习取经的地方。
角度自然不必说都是规量好的。
只对着要学习的重点,别的看也看不见。
那壶里面好似没装水,壶嘴软软的。
那女子伸手过来不知道要搞什么名堂,只见到她握上去,好一番用力,壶嘴就立直了。
这是要出水了?
小乞丐看得无比认真,只见那女找准了位置。
随后便将壶嘴纳下去了。
沅衣听到好一声扑哧,随后的声音便是在花满楼里整日都要听见的。
花谨也听到,这时候走过来问她,“学会了吗?”
沅衣还是一知半解。
身体力行,原来那个东西是要这么用的。
她身上貌似没眼???
回去真要和霁月试吗。
沅衣还在想,想得入神,想得发痴。
花谨领她回房间了,她都没回神。
直到脑袋被弹了一下。
“好妹妹,我问你好些话了,你一句都不理我,是觉得我教的不好,还是你仍然没看懂,不若这样吧,我看啊,还是先找人......”
沅衣听她要旧事重提,连忙摆手。
“不用了不用了!”
“我已经学会了。”
花谨长哦一声,接着问道,“既如此,好妹妹还在愁些什么呢?”
沅衣看着她说道,“我真要去试吗,霁月会不会生气。”
花谨知道她胆子小,劝事儿也劝到点子上,“你想留下他,就要试啊。”
沅衣在花满楼开不了苞,倒不如做个顺水人情,将她的事儿成了,将来,何愁将来她不愿意待在花满楼里。
“风光怕什么呢,男人总要被用的,你放过他,他日后就会是别人的了,你不用,别人也会用。”
“霁月不高兴怎么办。”
小乞丐潜意识还是怕白修筠发怒跟她急眼的。
“不高兴是一时儿的,这事儿的美妙,他尝了定会上瘾。”
沅衣还在想,她拿不定主意,这样子做,霁月真的会喜欢吗。
但是花谨说的对,她要是不用,霁月日后和别人有瓜葛了怎么办。
可是.........
“你不是想要留下他吗?将他用了,你就可以留下他。”
“好妹妹,你需知道,胆小是不能够成事儿的。”
“没有手段,你留不住这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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