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第15章

小说:诱君欢 作者:梨衣不急
    “花谨姐姐,我好没用,我还是不会。”

    她看了也还是不会,学了也不会,没出息的小乞丐捂着脸啜泣。

    簪头发的簪子,都没接簪稳,看着看着要被她哭掉了。

    这得多伤心啊。

    哭得抽噎,哭得打嗝,差点一口气没顺过来憋晕了。

    多稀罕啊,这年头还有人为了一个瘫痪的男人哭得用手捧泪花。

    沅衣边哭边数落自己。

    “我真没用,我一点本事儿也没有。”

    “霁月讨厌我了。”

    她还在哭,越想到昨日的情形,她越哭得伤心。

    花谨挂着笑,扇着桃木扇,唉叹了一声,看好戏地问她道,“妹妹啊,你什么也不说,只憋着声哭,姐姐是不懂的。”

    “想学本事儿还不简单,跟着姐姐,何愁学不会本事。”

    沅衣自打进了门,趴在桌上边开始哭。

    花谨围着她看了好几次,从领子上看。身上没有痕迹。

    之前听她描述,那男人有些本事儿,就算没发狠,沅衣真把他的软肋纳入了。

    处子初次,像她这种身子娇的,又不懂掩饰,走路回来都该有些抖,但你看她脚步很稳,花谨再看她梨花带雨的模样。

    便知道了,此事没成。

    八成,还是她的问题。

    连个男人都拿不下,确实够没出息的。

    花谨心如明镜也不点破,她要慢慢开解沅衣,还是原来的计谋,叫她敞开心扉,信任她。

    “你要说啊,有什么,姐姐都会帮你。”

    沅衣处在极度伤心的氛围中,对花谨仅存的的防备,逐渐消磨。

    如今是半点也没有含糊,对于昨日发生的事情,和盘托出。

    脑海里的画面挥之不去,霁月生气了,那张清俊的脸铁青的紧。

    撇开头,看都不看她。

    她说了好多好话啊,霁月还是不理她。

    “我好没用,我......”

    沅衣抽抽嗒嗒,将昨日的事情断断续续说了出来。

    花谨捧腹大笑,眼泪都笑出来了。

    笑了好久,沅衣不哭了,她才歇声。

    花谨伸手拂去沅衣脸上挂着的泪,看着手中湿漉漉的泪水,红如兔子眼的眼睛,略黑却寻不到一点瑕疵的小脸蛋。

    在心中暗叹,要真白净些多好啊,又嫩又滑。

    老天爷赏饭吃的小玩意儿,便是多少胭脂水粉都堆砌不起来的,别人比不上的。

    花谨心中真是又羡慕又嫉妒。

    可怜她还气自己没本事儿,这种话说出来,在花楼里叫人听见,是要逗人急了,逮着撕破脸的。

    “好妹妹,找错地方了。”

    花谨是个很好的夫子,防止她不适而反抗,提前扣住她的后腰,她牵着沅衣的手往下探去,直接找到了地方。

    从未被人碰过的口子。

    沅衣从前也没留意过的地方,她便是流了心眼也注意不到,谁曾想过呢。

    “这啊,是来葵水的。”

    “也是要与你的情哥哥发生瓜葛的地方,妹妹可记住了?”

    花谨怕她忘记,还使劲带着,叫她自己好生碰了个左右。

    沅衣对着这些地方生涩得很。

    “我.........”

    她癸水早就来了,也就是前年的光景,她更多的精力被分到了鼓鼓的面团上面,沅衣只想的是解内急的地方,每个月都会流血。

    每次来小日子,也就是葵水,她的面团就会疼,晃着疼。

    她哪里多留心,注意到前边还有个口子。

    这口子好生得小,压根没用过呀,如何塞得进去,后边都进不去呢。

    她自己伸了伸手,探一探。

    “真的是这里吗?”

    沅衣觉得不大可能,重复又问了一边。

    花谨想卖她初次的念头还没消亡,又与她说道,“妹妹要是不信,怕容不下你的情哥哥,姐姐找人安排,给你好生试一试?”

    花谨话才落,沅衣的脑袋瓜子摇得像拨浪鼓。

    她不要和别人,只要霁月。

    “那要怎么办呢,妹妹不信姐姐。”

    “信的,信的。”

    沅衣不敢再问,她留了个心眼,打算找从小便在一起玩的和熙问一问。

    和熙与身体力行过,要是寻她问,她肯定不会拒绝自己。

    *

    花谨对沅衣放得很松,允许她随时来随时去,准确来说,只要点通沅衣一窍,便允她去白修筠身上试。

    她不一次说完,慢慢的磨,一点点教她。

    隧以,替沅衣拨云见日以后,花谨给她拿了几块上好的梅花糕,放她出门去了。

    沅衣揣着梅花糕,往和熙的窝走,要和她寻门道学习。

    回城东的路上,沅衣又想到了之前的事情,她觉得耳朵热,揪着耳朵走,更不敢看过往的人,什么都听不见了。

    又想到霁月。

    想到她笨得要死,竟然找不到地方。

    霁月讲究,她把霁月的软肋往后面塞,难怪他那么气。

    可是,霁月真的大部分都在气这个吗。

    沅衣扑了一个空。

    和熙不在,她的窝里一个人都没有。

    沅衣将梅花糕给她留在门口一块,只好回去城隍庙,给白修筠送吃的。

    她早上给霁月喂药,霁月一句话也没同她讲呢。

    她寻错地方了,还在对着口子戳。

    “.........”

    沅衣知道自己错了,所以她把知道白修筠不理她,也没同他说,直接把梅花糕送到他嘴边。

    白修筠不怄气,多吃一些,才能恢复气力。

    早日站起来,便不会受那等气了。

    早些时候......

    沅衣挟持了白修筠的软肋,找到位置,才碰到她便缩紧,压根入不了。

    可恨白修筠的脐窝,被她的头发扫得又痒又紧。

    白修筠羞耻,愤怒,他知道小乞丐垂涎他,也容忍她偶尔占他的便宜,殊不知她竟然得寸进尺,越来越过分了。

    趁他不备,终究还是对他下手,竟要辱他清白!

    白修筠羞的是他堂堂七尺男儿,竟然被一介手无缚鸡之力的女流,强压在底下,为所欲为。

    知道与她说不通,白修筠咬着后槽牙威逼利诱道,“姑娘这般,你与我都不会好过,不若姑娘下来,日后......待日后我身子好全,再伺!侯!姑娘如何?”

    伺候二字咬得极重,磨牙吮血般地说,像是要吃人,要把她的皮扒下来,吃她的血肉。

    可惜现实总是相反不尽如人意,现如今饶是白修筠再怎么骂,再怎么怒红了眼,都不可能对沅衣怎么样。

    相反的是,他如今是任由人宰割的那个,身上那层薄薄的皮早被沅衣扒干净了。

    可以跨在上面的小乞丐压根察觉不出来。

    她专心致志,还扶着他要纳入。

    奈何他一碰,她越缩得紧,入不了。

    折腾出好久的汗,沅衣没辙了,她才受了腿,从上面收腿下来。

    自个扒着衣裳哭。

    白修筠也不想同她说话,他吃了梅花糕,喝了药,阖上眼睛准备睡觉。

    还没睡,耳边传来细微的声音。

    “霁月...”

    小乞丐在喊他,想哄人?

    白修筠不理。

    她好烦,白修筠不想听她讲,偏偏天不如意,软软的声音,轻飘飘往他耳朵里钻。

    他好烦,白修筠真的觉得好烦。

    果然不出他所料,小乞丐又伏在他耳边说了许多的好话。

    她昨日早说过了。

    半点没认识到她粗鲁行为的错误,前来与他道歉,反而顾左右而言他,说一些无关紧要有的没的。

    她说,“霁月,我自第一次见到你,就记住你了。”

    她说,“你生得真好看,我乞讨多年,见过不少的人,但是他们都比不过你。”

    “霁月什么都好,霁月的名字好听,霁月的脸好瞧,霁月对沅衣也好,霁月会陪着沅衣。”

    “霁月会一直陪着沅衣吗?”

    白修筠不接茬,在心中暗暗讽刺,她辱人至此,还想要他终生作陪?

    沅衣念念叨叨唠到天黑,白修筠精神气不足,心里的那口气没出来,反而被她哄得昏昏欲睡。

    夜幕降临,城隍庙里没燃烛。

    沅衣的眼睛很明亮,她昨日没做完的事情,今日要接着做。

    她和霁月还没有瓜葛呢。

    沅衣悄悄褪干净了,蹲在旁边解白修筠的亵裤。

    花谨说得对,一回生,二回熟。

    无论是解亵裤,还是跨上去的动作比前次都要顺好多。

    她才碰上白修筠软肋的一刹那,白修筠瞬间睁开眼睛。

    居高临下,他抬头看。

    小乞丐又翻到上面去了。

    不想深觉,来不及深究,她就是欠抽。

    白修筠算是明白了。

    他又问,“你要做什么?”男人目光阴鸷,看着她的眼睛。

    凶神恶煞的那双眼睛分明再说:你敢做什么试试!

    凶残得很,沅衣还真被他唬住了一瞬。

    他忘记了,自己的软肋还被她扶着,沅衣也忘记了,她掐着男人最虚弱的地方。

    眨巴眼看着男人。

    又乖又憨,娇韵非常。

    沅衣看着他咽了咽口水,心里想着霁月起不来,霁月起不来。

    她壮了胆子,清了清黏人的嗓子。

    “霁月,我这次找到地方了...”

    她说了,撩开口,露出好看鲜嫩的颜色。

    和上次不同的是,这次火堆里还烧着火,火光明灭,一下子窜得很高,一会又降回去。

    白修筠看得分明,他能看见。

    小乞丐真的找到了地方,她找到了,她扶着自己对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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