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不仅白修筠被哽没了声气。
就连沅衣也苦了小脸。
一朝碰触,两个人都歇了声。
软肋卡住了,卡在一个窄小的口子处。
找到了地方,也纳不进去。
口子太小了。
沅衣往里面触了触,有些疼,她倒吸一口冷气,眼泪花子开始打转转,鼻子有些酸,她又想哭。
她压根就不会,这件事情好难。
她甚至腾出一只手,扒开口子。
也纳不进去。
“霁月。”
沅衣喊男人,她想问白修筠会不会。
教教她。
“.........”白修筠话也说不出来。
他气得磨牙,口渴。
他想把上方的女子的血,吸食干净。
没有法子,他无法动弹,小乞丐瞄准了这一点,对他百般折磨。
小乞丐抽空看了一眼,白修筠的眼神太阴沉,沅衣养了没多久的肥胆,都用在了御他的本事儿上。
哪里还敢与他对视。
她怕白修筠凶她,要是真哭了,花谨肯定要笑她的。
白修筠这辈子都没这么遭过。
虽然被她握过的次数不少,但是他耐力强,又沉静恪守,极少有反应。
如今沅衣来真的,竟然找到了地方,看架势竟是要,生生要将他纳了。
碰到软软的肉,白修筠还是没压得住气血,竟然慢慢起了反应,在沅衣的手中变了,变得有些恐怖。
沅衣手小,微微有些捏不住,握不稳。
她不肯罢休不肯放。
沅衣着急,她咬咬牙。
也顾不上许多了,生生往下压去。
没有任何的花哨,没有一点点多余的。
“呜......”
沅衣忍不住嘤哼,光溜溜的膝盖硌跪久了,有些疼有些麻。
她本来就娇弱,这处更是,从未有人碰过,就连她自己都甚少有闲暇顾及。
如今没个预料,一下子竟然就要纳东西。
先前对上了一次,才进去一点点,有些疼,沅衣怕自己做的不对,她退了出来。
白修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脸色涨青,身上的痛楚都消融了,所有的感知都停留在沅衣的手上。
等了好一会,她准备好,觉得没错了。
这次狠了心要与男人发生瓜葛,她找准了,比第一回更猛的往下压。
只入了一点点,口子被强行分开了。
疼得要命。
沅衣没遇见过这茬,不知道太缺润了,卡着会痛。
是真的疼跪了,她没想到这么疼。
两条支柱颤抖,直接撑不住力道,当场失重撇开。
本来只入了一点点的,因着她往下撇开,坐落下去,又嵌入了几分。
沅衣当场失声哭出来,嘶嘶哼叫。
“霁月。”
“好痛呀,呜呜呜......”
泪珠砸在男人的腰腹上,往下滑。
没点润的助力,就这么强来,不仅她难受,白修筠也不好过。
一张俊脸千变万化,他咬着牙死死瞪沅衣。
她还好意思哭?
她不好过,他又能好过?
她自个不怕死,头次没点准头就算了,这次也没有准备,直接硬来,没把他压断,自个疼得缩了,越疼越缩。
这番趋势,只怕是要将他生生给折了。
白修筠以前也没个准头,他只是看过,起先看的时候,没觉得有什么,怎么到了这里,小乞丐会小成这样。
偏生她还生了个肥胆,怎么不要命怎么来。
软绵绵的话语,磕磕碰碰的来,谁撑得住。
“你......先别动。”
沅衣进退不得,她就是想动也动不了,因为卡了。
她害怕地抖,一眨眼,泪珠子跟不要钱似,扑簌簌往外掉。
“霁月......”
白修筠动不了,他的手使劲在抬,伤还没好全,压根挣不起来,他能怎么办?
越到紧要关头,手就越不争气。
抬到沅衣的腰际,是怎么都抬不住,酸得疼,就搁了下来。
白修筠想骂人,他这辈子都没这么气过。
胸口窝了好几处气,真恨不得把她掀下来,好好打一顿。
沅衣卡得难受,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口子被越撑越开了,撕得疼。
霁月的软肋好像越来越凶。
受不住这种疼,沅衣动了一下。
她的手撑在旁边,没在扶白修筠了。
她这一动,带的力道有些大,往旁边扯了一下,白修筠被她卸弯了。
这一回不仅沅衣哼,男人也没藏住嘴,嘶了一声。
是真的疼。
沅衣听见白修筠哼,她没看他的眼睛,只知道男人咬紧了牙,整个脸都是绷着的。
“霁月,你是不是疼?”
“我也好疼呀。”
“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怪我没用。”
她好没用,她把霁月搞疼了,霁月怎么能在她的身边不好过呢。
现如今可不是懊恼的时候。
白修筠简直要被她逼疯,这种局面,她居然停下来忏悔。
两个字,欠削。
“你先...下来。”
这句话白修筠说过好多遍了,他不厌其烦重复道。
沅衣眼睛都红了,他在变动,一变动就凶,凶起来她就疼,一疼便哭。
手还撑着,不仅杵红了,还有些泛白。
小乞丐六神无主道,“我......下...不来。”
“粘到一起了,霁月。”
她还低头看了一眼。
场面很狰狞,地方红了。
霁月的软肋不再是软肋。
她和霁月分不开了,这便是有瓜葛?只是未免太痛苦了。
不仅她疼,霁月也疼。
便是她刚把霁月救回来的时候,他浑身是伤,沅衣只见他皱眉,都没听他嘶了哼疼过。
她把霁月弄疼了,她真的没用。
沅衣骑虎难下。
她没本事儿,难怪之前都没人找她一起身体力行的,竟然是真的嫌弃她小。
“哭?你还有脸哭?”
白修筠没忍住,哑着声音低声冷讽道。
“把声收了。”
沅衣看着他的脸,再不敢哭,她抿着嘴巴,使劲憋着眼泪,一双眼睛圆鼓鼓,很红。
白修筠抬头往下看,的的确确有些棘手。
奈何他动不了,便只能让小乞丐来。
“你起身。”
沅衣还惦记着之前动了白修筠也疼的事,“能出来吗?那样的话会不会霁月也疼。”
白修筠在心中冷笑,自顾不暇了,还有心思管别人。
“起来。”
他不想和她废话,如果再不拔出,他今天晚上或许真要交待在这里。
英年早逝,死在这件事情上,被个瘦弱的女人卸死。
真的,就很没脸。
“要怎么起?”沅衣问他。
“往上抬。”
眼下,也只能□□了,不然还能怎么着。
难不成将他割了?
她是真的笨,天生的那种笨,抬也抬不起。
白瞎了那双腿,又白又长了。
被她屈成这样,白修筠刚才不小心扫了一眼。
不得不承认,这小乞丐身上无一不生得美。
“你的手要撑着些,一鼓作气,快速抬。”沅衣手动了一下,她又停了。
“霁月,你会不会疼?”,这样处着,才会要人命。
无事二字刚到嘴边,白修筠临时拐了个弯,“不会疼。”
“抬上去,出来就好了。”
沅衣听他说不会疼,悬着的心落了一些,她用力撑着手,像拔地瓜一样,咬着贝齿,正如白修筠说的一鼓作气,真的慢慢抬出来了。
瞬间一下子空。
疼痛没有缓解,刚刚撕到一些,还有些后劲,回缩着。
白修筠不想看她,沅衣离开了,他的反应都没降下来,这一会还在闹。
不知如何才好,逢时年,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
他敛着眼,“你把衣裳穿好。”
沅衣不用他说,她也颓废得紧,这都第二回了,怎么还是不行。
她之前在花满楼看,那动静,可是上上下下的,全都纳入了。
怎么一到她这里,就僵成这样。
好颓。
霁月虽然还和上次一样,面色冷冰冰的,但她拢了衣裳,傻呆在这里,也知道白修筠不好过。
沅衣用余光悄悄打量。
霁月,还......凶着呢。
她看傻了,偷偷看变成了光明正大看。
白修筠察觉到罪魁祸首的目光,没给她办点好脸色,径直问,“满意了?”
沅衣闻声回神,看了他一眼,立马乖了,期期艾艾想说点什么也不敢说,嘴巴嗫嚅两下,“.........”
她不敢吭气。
就坐在凳子上,什么都不敢多看,她还敢看什么?
霁月恼了.........
白修筠没有这种情况,他又看了沅衣好几眼,见她还算乖觉,才闭上眼睛,嘴里不停地念着清心咒。
念了好长时间,窜起来的火没有半点消下去的现象。
反而越念越躁,白修筠只恨自己不能动弹。
倒头来,还得求助于身旁的小乞丐。
反正也是她惹起来的,“下不去了,姑娘能否给我一盆冷水?”
沅衣耳朵竖着呢,听他这么一说,脸转过去,人有点傻里傻气的问道,“霁月你要冷水做什么?”
白修筠话不想说第二遍。
“不可以吗?”
沅衣着急,“近日天寒,浇了凉水会染上风寒的,何况你还病着。”
她摇头不给。
白修筠反声质问她,“你还知道我病着?”
沅衣被噎了,“我.........”
她趁人之危,不过是因为担心男人病好了会走。
如今还病着都这般抵制她,要是病好了,岂不是远走高飞。
想到这些,沅衣真心酸。
“又要哭?”
白修筠看她怂着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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