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养吗？”乔涵想了想, 委婉地说：“我们两个可能都不符合孤儿院的领养要求。”
不是可能, 是肯定。
要钱没钱, 要人没人。没有哪家孤儿院会把孩子交给一个罪犯，难道指望他培养出下一代joker吗？
Joker神经质的笑了笑，走到栏杆边俯视着乔涵。
习惯了弓着腰，很少有人发现其实他并不矮，乔涵只能仰起头看着他。
昏暗的灯光让内心所有的想法都藏在眼睛里, 没有人能看清。
他低笑两声，语气温和认真不带一点开玩笑的意思说：“想要一个孩子的办法有很多种，你想知道吗？”
“不！”乔涵想都不想就拒绝了，一旦joker说我们可以不走正规途径, 还有许多种办法，她能想到的只有犯罪了。
除了到孤儿院领养之外，不管用金钱贿赂孩子的父母还是用交涉（恐吓）手段都是犯罪。
这不怪乔涵, joker给人的刻板印象太深了，哪怕他因为突然想到了某个笑话随意笑了笑，看到的人也会以为他是要去做毁灭世界的坏事。
肩膀瞬间垂下去, 小绿毛都没精神了，joker委屈的瞥了瞥嘴：“好吧。”
乔涵低头不语收拾东西，心里后悔怎么就提起了孩子, 明知道这个话题是joker心里一道永远的伤口。
难道这就是‘社交大师’的魅力？
......不行, 她要改变！
要找一个真正的社交大师来帮帮她。
认识的朋友里，能和所有人都说个不停，还讨人喜欢的人。
首先排除关在阿卡姆里的人, 他们曾经都是和自己一样恐惧和陌生人交流，唯一能说会道的企鹅人跑出去了。
那么只能从外面找，再排除每天为学生的事情忙个不停的查尔斯教授。
史蒂芬......算了，他的社交能力还不如她呢，至少她不会引起围殴。
还有......
乔涵掰着手指算，一只手还没用完，可以算得上朋友的人就没了。
事实让她再一次无比清晰的认识到自己是个‘社交大师’。
就在这时，史蒂芬给她发了一条信息。
‘凶手查到了，但是......你最好亲自来看看，我在复仇者基地。PS：穿法师的衣服来，我不想再被念叨了。’
追踪的事情要交给擅长的人来做，史蒂芬和乔涵里自然是研习过维山帝之术的史蒂芬更擅长追踪。她对这方面一窍不通，不把证据破坏了就算好事了。
还以为会收到一条关于住址和姓名的详细信息，没想到上面什么都没写清楚。
本来还想直接冲过去把对方打一顿，现在看来只能跑一趟复仇者基地了。
也不知道正义联盟的成员天天往复仇者的基地跑叫什么事，队友不介意很正常，毕竟不是他们的基地被侵.入了，但是为什么复仇者们也不介意呢？
乔涵冲joker摆了摆手机：“我先回去一趟，下次再来看你。”
随着乔涵离开，头顶的灯光一盏一盏熄灭，让黑暗无所遁形的阳光非常罕见。
一旦太阳离开了，隐藏在角落里数不清的罪恶就会统统冒出来，这才是阿卡姆应该有的样子。
joker低下头，喃喃自语道：“所以，是哪个混.蛋让她不开心，我要去好好‘感谢’他，谢谢你如此照顾我最亲爱的朋友。”
关于孩子也要好好想想，一个能让他引起兴趣外表又乖巧，容易激发女性保护欲的孩子。
*
乔涵穿上了法师袍，带好兜帽，通过传送门到了复仇者基地。
如果说作为社交大师这么多年的经验是什么，那就是不要随便问不该问的问题。
比如，为什么史蒂芬会不停地被追问。
她到了之后，直截了当问：“是谁？”
史蒂芬纠结了一会，皱着眉头心里斟酌着用词，语速缓慢道：“我用魔法确认过很多次，但是结果没有改变。”
写了详细信息的纸盖在桌面上，他的手放在上面，犹豫了一会后把纸推过去。
空白页上有漂亮的字迹，黑色的墨水划出华丽的字迹，写的人下笔时用了很大力气，漆黑的墨水浸透的白色的纸。
乔涵迫不及待的翻开，上面的名字让的身体她瞬间僵硬在原地。盯着它看了半响，像是没有反应过来。
抬头看了一眼史蒂芬，对方坐直了身子，皱紧眉头一脸严肃和认真。
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乔涵还是忍不住问了句：“这是玩笑吗？”
史蒂芬沉默着摇摇头，过了许久她缓缓地吐出一口气，将纸揉成团丢进了垃圾桶里，擦了擦脸：“他在哪里？”
白纸上写的名字是‘卡尔·莫度’，乔涵没和他打过太多交道，但也听说过他是法师内部最为推崇，号称亲和力第一的莫度师兄。
每个新入门的法师都是由他和古一引领进来的，算得上是半个至圣所的门面，怎么就把自己老家砸了呢？
哈米尔又在哪里？他是古一最忠心的仆人，不可能跟莫度一起背叛了至圣所。
史蒂芬拿起手边的报纸，从桌面上推到乔涵面前：“关于位置还需要点时间，还有这个。”
乔涵接过报纸，一目十行。
没有人敢说话，房间里机械臂也同一时间停止了运作，周围寂静无声，心脏一点一点的下沉。
‘上帝收回了奇迹，重新站起来的他再次陷入瘫痪。’
‘修车店倒塌，店主双腿再次被砸瘫痪，是诅咒还是逃脱不了命运？’
一张一张翻过去，每一个新闻都是关于获得过奇迹的人们被奇迹所抛弃。
因为发生地遍布世界各地，目前还没有引起关注。
单独一个并不可怕，但是几十件类似的案子在同一时间内发生，很容易引起有关心人的关注。
或许莫度故意想让他们知道。
乔涵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一口认定：“他们都是曾经学过魔法的人，他废除了他们的魔法。”
两人心里都有火气，终于知道为什么托尼说这是法师内部的矛盾了。
史蒂芬始终不理解莫度为什么这么做，他想不出一个解释的理由，冷声问：“我实在不明白，这对他有什么好处吗？”
“我不知道。”乔涵靠在桌边，咬着指甲，不能理解莫度行为的不止他一人，曾经最拥护至圣所的人怎么会变成这样？
再没有人说话，沉默像是被点燃的导火线一般顺着房间烧起来。
她低下头翻看着报纸，这次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能容纳所有复仇者的会议厅似乎突然变小了，显得沉闷又压抑，让人的心情无端发燥。
托尼·斯塔克就在这时候打开门走进来，看向两人的目光带着说不清的意味，在他进来后，机械手们如同人一样做出了松口气的动作，转转齿轮恢复了工作。
坐在会议室的人没有抬头，他们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第一次被人忽视，托尼边往前走边咳嗽几声，眼睛一直看着两人的反应。
很好，还是没有人理他。
突然有什么东西撞到了他的脚，托尼低头看过去，是小呆。
它脚底的滚轮上不知道沾了什么，看起来油腻腻的，在地板上留下了一圈歪歪扭扭的痕迹，这才导致它操控不了身体，不小心碰到了托尼的脚。
小呆手里抓着一块深蓝色的方块，外表似乎随时在向外散发着冷气。
托尼心里一紧，连忙说：“嘿，嘿！小心点，别把你手里的材料摔了，那可是好不容易从尼克手里弄到的。”
史蒂芬听到声音紧张的抬头，见到是熟人后又松了口气，低下头干巴巴的说：“哦，托尼。”
安排好了机械手，托尼揶揄道：“我是不是打扰到了你们。”
史蒂芬心累地叹了口气，不想多做解释：“法师内部的事情。”
“你们法师难道连一天假都没有吗？还是那个黑皮肤的莫度？要我说你们就是太心软了，他迟早会给你们一个深刻的教训。”托尼遗憾地看着手里的两张票，复仇者里都是单身汉，看来是送不出去了。
上次听说法师的事情已经解决了，没想到这么快又卷土重来。
“他已经让我们......不对，你知道他做过什么？”史蒂芬站起来紧张的问道。
同时乔涵也转头看向他，兜帽下面无表情，仅能看到嘴角不开心的耷拉下去。
阿戈摩托之眼被古一带走了，没办法大范围的观测过去。托尼可能是目前唯一一个知道发生了什么的人，为了避免更多人知道他们‘失忆’，只能追问他了。
史蒂芬和乔涵隔着兜帽‘对视’一眼，最终作为队友的史蒂芬被推到了前面说：“我们需要帮助，不是复仇者，你一个人的帮助。”
托尼轻哼一声，一脸真是拿你们没办法的表情：“说吧，我听完之后再做决定。”
如果法师内部的事情，他保证除了他们之外没有一个人会知道，贾维斯会随时删掉卫星监控，添一点新的片段在上面，好让人看不出奇怪的地方。
如果和地球有关的，他们三个人加起来都解决不了的大事，那他一定会劝他们说出实情。
不过史蒂芬心里对这些事情一向有数，托尼放松的耸了耸肩。
史蒂芬把椅子拉到托尼身边：“你先坐。”
他顺着椅子坐下，单挑眉头看着两位法师说：“看来是件大事。”
史蒂芬点点头，面色凝重：“我们失忆了。”
托尼一脸不可置信皱着眉问：“你说什么？”
这里可是法师和复仇者的大本营，有谁能让两个至尊法师一起失忆？
托尼理所当然的把问题问出口，对面两个人同时沉默了。
乔涵/史蒂芬：“......”是我们自己，谢谢。
作者有话要说：不是打不过莫度，是至圣所的其他法师都找不到了，没有一个人联系他们，加上暂时找不到莫度的踪影，所以导致目前事情有点难办。
关于剧情你们可以骂我，不懂的我也可以解释。只要是正版读者我就不会生气，不会我可以教你们。
缓缓流就是个大彩笔！写的什么垃圾文！毫无节奏，逻辑混乱，文笔垃圾，行文不通。
我骂自己一顿都舒服了，因为这样就可以没有心理负担的咕了。
（骗你们的，几块钱的全勤奖我也要！我全都要！）
托尼:复仇者都是单身汉，哎
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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