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 魏析缠着如意要个不停, 最后硬生生整个人都晕了过去。
一直到早上,如意醒过来, 又看到了他充满□□的眼神, 还有下身的异常。
如意的困意醒了大半,她想起他的荒唐, 依旧在腿软, 慌张道:“殿下, 妾饿了, 我们去用膳吧。”
“可是孤也饿了。”
这个饿了,和她的饿了, 明显不是一种。
如意只觉得小腹微痛,一股热流炸开, 她捂着肚子道:“妾肚子痛。”
魏析挑眉, 侧身过去,“撒娇不好用, 改装可怜了?”
如意气的瞪他, 泪眼朦胧,嗔怪又委屈。
魏析不由得抱着她, 道:“不想要就说, 哭什么。”
半晌都听不到她出声,一低头,就看到她越哭越狠,捂着肚子就像困兽一样。
“怎么了, 阿娇,你别吓孤。”
她的声音带着颤抖,“妾好像落红了。”
魏析愣了:“孤叫医生。”
他把如意抱起来,果然如意的身下已经红了一片,他的目光神色也变了,甚至隐约有了慌张。
太医刚被拎过来过一次,如今又被提着领子拎过来,已经有种莫名其妙的熟悉。
落地的时候,竟然还跟斑鸠讨价还价道:“兄弟,下次能不能温柔点,我这把老骨头再这样,就要散架了。”
屋子里魏析冷声道:“再不进来,孤把你全身骨头都打碎了。”
太医爬进屋子,又听魏析道:“她落红了,若是孩子保不住,孤弄死你。”
太医头上冷汗直冒,颤颤巍巍的拿出丝帕,然后细细把脉。
半天,他头上的汗越来越重,脸色也越来越纠结。
魏析的脸色也变了。
又过了一会儿,太医才为难的说:“殿下,奉仪主子,她……”
“她怎么样了。”
“她根本没怀身子,只是月事来了。”
如意眨眨眼,问道:“真的?”
太医郑重道:“真的。”
待太医下去开药,如意扭捏着说:“昨日细香说妾胖了。”
魏析平静的开口:“嗯。”
如意摸不准他的心思,继续道:“妾记不住自己的月事,但总觉得,有些不对。今早醒来,肚子不舒服,又察觉到身下有了热流,联想到,若是女子落红,也是腹痛加流血,一时便慌了。”
原来是一场乌龙。
如意的脸上带着酡红,不好意思的整个人埋在魏析的怀里,只要魏析发火,都已经作势要哭了。
半晌,魏析都没火气,只是用手掌给她腹部取暖。
如意惴惴不安的问:“殿下不生气?”
魏析开口,也带了认真:“孤方才稳了太医,你的身子已经大好,月事也按时。”
如意抬头,疑惑:“嗯?”
魏析在她额头落下一个吻,道:“可以怀孩子了。”
如意茫然:“殿下的意思是,之前并不打算让妾怀孩子?”
“还不到时候,阿娇,再给孤一些时间,孤要让你,让孩子平安。”
如意也沉默了。
她几度开口,却不知道怎么说,不知道说什么。
但是她知道的是,魏析既然重生了,那必然不会让自己重蹈覆辙,只要她讨他欢喜,那她也可以平安的活下去。
他应当不用她提醒。
可是若是他还不知道呢。
半晌,如意才抱住他的脖颈,缓缓说:“妾相信殿下。”
可是,她又问道:“殿下与兄弟关系可好?”
“自然。”
自然好,还是自然不好?
如意琢磨不明白,又道:“妾与弟弟,不是一个父亲。”
魏析安安静静的抱着她,应该是愿意听她讲故事的。
“妾不知道父亲是谁,弟弟是母亲和如今的爹爹生的。但是妾和弟弟的关系很好,因为妾与弟弟荣辱相关,且从小相伴长大,感情深厚。”
“但是,有的人不是,妾与姐姐关系便不好。姐姐是继母生的,虽然没说,但妾也知道,姐姐是父亲的青梅竹马生的,最后父亲娶了母亲,又娶了青梅竹马为小妾,在妾的母亲死后,将青梅竹马扶正。”
“殿下可知,妾与姐姐的关系,有何不妥?”
“你们都是曲府的女儿,争得是爹的宠爱。”
如意觉得魏析不愧聪明,便继续道:“普通人家要为了宠爱和妾家里那点产业,争的你死我活。有时候很可悲,但是也是必然的。”
魏析摸摸她的头发...“你受得苦和委屈,孤会为你讨回来。”
如意着急,她哪里是来找他诉苦然后让他帮她出气的啊。
她是想告诉他:皇室的兄弟情更薄弱,需要抵挡他的兄弟为了皇位而谋害他。
魏析又道:“你是想让孤给你点产业,自己打理?”
如意瞪大了双眼,狠狠地撇了他一眼,便气鼓鼓的嘟着嘴,不想理这块木头了。
难道真的是当局者迷?
半晌,她感觉到她靠的胸膛在发颤,头顶还有他的笑声。
“好了,孤不逗你了。你说的,孤知道了。日后,你就好好待在院里,种种地赏赏花,外面有孤在,定能护你平安。”
这时,门外巧云道:“主子,药来了。”
魏析接了药碗,拿了汤匙喂她:“不吃药,身子不好,怎么给孤生孩子?”
······
宫里。
这几日,万福寻了明月几次都没寻到,偏生殿下也没出声。
终于,万福憋不住了:“殿下,老奴已经一日没见明月了,您可知道这丫头去哪里了。”
魏轩抬头,“我把她送出宫了。”
万福吃惊,“出宫干什么,明月从没出去过,若是在外面出事了,可如何是好?”
“她以后都不会回来了。”魏轩淡然的喝茶,茶汤味道正好,完美的把茶香浸泡出来,不差丝毫。
“不回来了?”万福猛的跪地,求道:“殿下,明月这丫头是懒惰了点,平日里也多有问题,可是这丫头心思不坏,又和殿下一同长大,说句不敬的,都是老奴看大的孩子。就算她犯了错,殿下也不能将她逐出宫去啊。她一个姑娘家,若是在外面遇到什么好歹,可如何是好。而且她也不会什么活计,出了宫,怕是连自己都养活不了啊,殿下!”
万德一把年纪了,却哭了起来。
魏轩不由得也开始脑中浮现画面:一个弱女子,在街头流落,又被人骗走,受了虐待欺负,只能嘤嘤的哭。
他语气不好,冷声道:“我给她派了侍卫,还给了田产,够她吃喝几辈子挥霍了。”
“可是,若是明月被骗了,怕是银钱两空啊。她那么傻。”
那么傻,三个字,让魏轩的信心彻底支离破碎。
侍卫可以被打晕打死,钱可以被花光骗走。
明明安排好了一切,如今他却也觉得愈发不妥。
然后他还没来得及多想,屋子里来了一个暗卫,低声道:“殿下,明月姑娘……不见了。”
啪嗒一声,杯子落地碎了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四殿下追妻火葬场开启,感冒反反复复,又是这个节骨眼,都不敢去医院,一个普通的鼻炎感冒,妈妈把我当病号了qaq
我已经8天没有下楼了,8天没有下楼了,8天……
大家也是,多喝热水,少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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