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惊玉不知道谢倾牧用了什么捆绑的方法,她越挣扎被绑在床柱上的手腕,“谢倾牧你这个疯子,你放开我。”
在她上方的谢倾牧,眸色暗沉,嗓音滚烫嘶哑,“不是谢太太亲口说的,赶走了你点的男模,需要我一个人伺候。”她本就布料就不多的裙子,早在他手上不见踪影。他修长的手往下,骨节分明的手指兜着圈儿。
唔
明惊玉不得不承认,谢倾牧这清贵的皮囊下就是个病娇。
折磨起人来,要命。
明惊玉眼眸闪烁着生理眼泪。
谢倾牧如烈火一般炙烤她的气息,在她耳边漫过,他嗓音低哑,“谢太太,我这样的伺候方式,你满意么。”
满意个丢
变态,简直就是个变态
他诱惑的嗓音又缓缓而下,“保证比那些嫩模的服务要周到得多,舒服得多。”
明惊玉语不成句,还是不服输道,“哦,记下了,以后我让他们就按照谢总这套来。”
谢倾牧气急,却缓着语调,“谢太太,我还没死呢”她只怕是想把他气死才甘心
明惊玉忍着疼和难受,“不好意思,在我这里你已经是个死人了。”
“”谢倾牧看她潮红的模样,反而不气了,“是吗想必死人享受他的美味,怎样的方式,谢太太都没有意见吧”
话落。
整个人被他带来的潮波中。
偏偏她毫无反抗,只能随波逐流。
尽管如此,只要一想到刚才进门看见她被那么多男人环伺。
谢倾牧心底那团怒火,还是燃烧旺盛,就难以抑制。
她是他一个人的她,那样的姿态怎么可以让其他男人看见。
谢倾牧低头咬在她的肩胛上,刚刚有那么一丝享受的明惊玉,肩胛传来的钝痛感,让她毫无体验感,“谢倾牧,你是属狗了吗”
谢倾牧在她肩头趴了好一阵,缓和了好一阵,眸色逐渐清朗,“谢太太,要不要咬回来”
“你以为我不会吗有本事你放开我”全程绑着她算什么
“好。”谢倾牧很爽快地解除在她手上的束缚。
他太了解她,爱记仇又报复心强,不让她报复回来,一定会出事。
比如这次她偷偷跑来瑞士就是一个例子。
这种事一次就够了,再也不想发生第二次。
明惊玉获得自由后,第一件事就是咬谢倾牧的肩。
又狠又急。
一点都没有口下留情。
同样的位置,这是她咬过的第二次,比上次咬得更狠。
谢倾牧紧绷着身体,双手掌控她,任由她没有什么力量的咬法在他肩头落下力度。
明惊玉咬了谢倾牧一会儿,他的肉很紧,咯得她牙疼,一点都不解气。
她下巴搁在他结实的肩膀上,看到床上那根绑她的领
带,她有了更好的解气方法,不等谢倾牧有所反应,她翻身将他压在身上,用他绑她的方式,将他的手束缚在床柱上。
完成后,明惊玉面上露出得意又满意的笑容。
明惊玉学着他,撩而无所作为。
之后,丢下他不管,自己下床去了浴室洗澡。
等她披着干净的浴袍出来,谢倾牧也换了浴袍,坐在床头淡笑地看着她。
明惊玉无语。
狗男人,怎么解开的
她分明绑得很紧。
明惊玉从床尾绕过,打算远离这个男人。
谢倾牧伸手将她困在怀里,低声细语,“窈窈,心情好点没。”
明惊玉不理他。
他薄唇边卷着轻笑,继续问,老婆,好受一点没。”
明惊玉撇开头不看他。
谢倾牧一声又一句的哄着,“宝贝,不要生老公的气了好不好”
明惊玉烦他,“行了,谢倾牧你烦不烦啊,还要不要脸啊。”
“我只要老婆,要什么脸。”谢倾牧偏就不要脸。
“”
两人在床上闹了两个多小时,明惊玉精疲力尽,谢倾牧也不打算再继续折腾她,这几天她被他欺负得有些惨。
打算抱着她睡觉,便听到她喃喃道,“不想在这里睡,我想回我的住处。”会所的房间,她睡着不自在。
“好。”谢倾牧亲了亲她,裹着他的风衣,抱着她从会所离开。
次日,小木屋外内暖和无比,屋外大雪纷飞。
瑞士的雪景比明惊玉想象中的还要美几分。
明惊玉坐在床头看着窗外的雪景发呆。
“要不要起来洗漱吃早餐了”谢倾牧温润浅笑的声音在床边响起。
明惊玉眼角的余光洒在他身上,白色衬衫配深色西裤,端庄自持的仪态配上那张清贵俊逸的脸,绅士温雅。
跟昨晚那个发疯的谢倾牧半分搭不上边,判若两人。
多变的男人。
明惊玉在心里默默吐槽后,起身下床,发现自己腿软,险些跌倒在床上。
谢倾牧在身后轻笑,“要不要我抱你去”
明惊玉鼓了鼓腮,“不要,我自己可以”姿势怪异地走去洗手间。狗男人,昨晚一次,比几次都要狠。
她洗漱出来,谢倾牧在餐厅摆盘,西式早餐,花样还挺多的。
还雕刻了水果盘。
盘子里点缀的水果都是她喜欢的。
她惊奇地坐下,“这些都是你做的”
谢倾牧笑了笑。
明惊玉点赞,“没看出来,”谢园那么多佣人,谢倾牧从没有进过厨房,竟然还会做这些。
“没办法啊。谢太太,这么诱人,花样又多,路子又野。谢先生除了床上功夫绑人,不学点其他技能傍身,怎么能降得住”
“”
明惊玉白眼。
谢倾牧如今在她眼里就一个字骚。
三个字不正经。
“吃完我们去滑雪。”谢倾牧把温好的牛奶放在她手边。
滑雪
明惊玉喜欢的项目之一,她眼眸亮亮的,又问,“你不回去吗”
谢倾牧把裹了她爱吃的果酱的面包片摆在餐盘里递给她,“老婆都没说要跟我一起回去,我回去做什么”在她耳边轻声说,“我此行就是为了哄老婆开心的。”
“”
明惊玉耳朵一阵,她转移注意力,叉起一小块面包,面包上有裹着她喜欢吃的果酱,面包还切成了她喜欢的形状。她不得不感叹,谢倾牧观察力挺好的。
她吃西式早餐有个怪癖,她喜欢把面包切成有形状的小块,三角形,长方形,正方形等等,上面裹着不同的果酱,一小口下去满口果酱,她才吃得下。
谢倾牧今天给她切了好几种形状,摆的形状也好看。
看到这些吃的,心情极好。
气了几天的她,勉强被治愈。
用完早餐,两人去雪场滑雪。
明惊玉以为谢倾牧是个滑雪高手,他却是个雪场小白。
白瞎了这么好看的一双大长腿,竟然不会滑雪。
她教他,还不好好学,每次摔倒,还拉她一起,要不是看在每次他都垫在她身下当人肉垫,她一定不会再教他。
“谢倾牧你是不是故意的,刚刚你分明就可以躲开的。”明惊玉再一次坐在雪地里,在谢倾牧身上,气呼呼道。
谢倾牧手撑在雪地上,坐靠在大树,明惊玉成了跨坐在他腿上的姿势,他双手贴在明惊玉背后的滑雪服上,淡笑,“会滑雪算什么本事,每次在老婆摔倒时能成功接住老婆才是真本事。”
明惊玉无语一笑,什么歪理啊要不是他故意不好好学,她能一次又一次摔倒
明惊玉气不过,握了一个雪球,砸在谢倾牧的滑雪服上。
两人从滑雪,变成了打雪仗。
一道纯白色的滑雪服和一道黑色的滑雪服在雪地里你追我赶,欢声笑语,成了一道不可忽视的风景。
不久之后,女孩气呼呼的娇嗔声响起,“谢倾牧,你骗我”分明是个滑雪高手,还说自己不会,亏她教了她两个多小时
明惊玉重新驱使雪橇,向装腔作势的某人追去。
两人在雪场从中午玩到了下午三四点,直到筋疲力尽,饿了,才下山。
明惊玉看到被积雪堆积的台阶,哪怕只有短短几十步台阶,一点走下去的欲望没有,打算等下山的缆车。
“来吧。”谢倾牧在她身前蹲下。
“做什么”
“上回在万渡寺不是某人嚷嚷着让我背上次没能满足,这次满足你的要求。”
明惊玉看着谢倾牧宽厚的背,那种从内心而升的安全感笼罩周身。
“谢
倾牧,我算是明白了,上回台阶太多,你不愿意背我。这次台阶少,你就在我这里讨好来了。谢老板不愧是生意人,太会算账了点吧。”明惊玉一边笑着说,一边趴在谢倾牧背上。和她想象中一样舒适,有安全感。
谢倾牧淡笑,“哦,谢太太真聪明啊,这都能被你猜出来。”
提到万渡寺,明惊玉忽想到那位三拜九叩的母亲。
她收回思绪,在谢倾牧背上,轻声嘟囔,“谢倾牧你走慢点,这要是摔下去我们俩摔下去就完了。”
“谢太太你想多了,你在我背上,怎么都摔不下去。”
“谢倾牧,你是在说我重”明惊玉低头在他脖子上咬了下。
谢倾牧轻吸了一口气,“我的全世界都在我背上,能不重吗”
明惊玉轻笑,“不要这么肉麻好不好。”因为开心,她的一双脚晃来晃去。
谢倾牧捏了捏她的小屁屁,宠溺一笑,“再晃,真要抱团滚下去了。”
明惊玉一双腿赶紧环住谢倾牧的腰身,在他背上一动不动。
谢倾牧轻笑出声,傻里傻气的。
白天谢倾牧整个状态还不错。
晚上的时候,他咳嗽得厉害,体温很不正常。
昨晚他的体温就很高,明惊玉当时没多想,现在想想,那时候他就不对劲啊。
所以这两天陪她闹,都是在强撑。
明惊玉回想起小五给她发的消息,说他身体不舒服。
她以为是故意博同情的。
明惊玉又自责又着急。
谢倾牧看着明惊玉又是给他物理降温,又是找房东请医生,手忙脚乱,他拉着她的手,苍白的面上挤出一丝笑,“窈窈,不要急,那些感冒药对我没什么用。我吃了带来的药,睡一觉就好了。”
明惊玉鼻头泛酸,“你明知道自己身体不舒服,还过来做什么”这不是拿身体开玩笑吗她又没想过真的要怎样,就是气不过,凉他一凉。
“老婆比身体重要。身体不好可以再养一养,老婆生气了不好哄。”谢倾牧气息虚弱地笑着说。
明惊玉眼泪润了眼眶,“谢倾牧都什么时候了,你正经点好吗”明惊玉慌忙订票,“我们现在就回国。”
谢倾牧滚烫的手握住她的手腕,“三哥那边我给他发了消息,应该没多久就能到这边了。”
谢昀景赶到小镇,再一个小时后。
明惊玉根据谢昀景说的,一直在给谢倾牧做物理降温。
谢昀景也没想到谢倾牧会高烧成这样。
谢倾牧这些年一直用中药温养着身体,好几年没有发过这样的高烧了。
谢昀景看着明惊玉在床前一直握着谢倾牧的手,眼眸湿润,“不用担心,只是手术要提前了。”
“他这个样子可以手术吗”明惊玉担忧道。
“他发烧的原因,还是跟体内的东西有关。”只怕有了感染的现象。体内的东西只有打
开后才能确定,再拖下去不见得是件好事,谢昀景淡声道,“先把体温降下来,再决定能不能手术。”
明惊玉自责不已,这次他突然这么严重,一定是出差疲倦没休息好,那晚又淋了雨,这几天拖着不舒服的身体来哄她。
小五说过,谢倾牧不能感冒。
那晚是她任性了,再气也不该拿他身体来开玩笑。
明惊玉越想越自责和担心,一颗心脏就跟被人攥在手里,难以呼吸。
在私人飞机,谢倾牧转醒,明惊玉一直在床前守着他,一刻不离,直到他体温逐渐正常才松了一口气。
谢倾牧醒来后,看到床前的明惊玉,他抬手拂她脸颊上的泪痕,“哭了哭什么。我没事,只是手术提前了,这样对我来说,是件好事,这样就可以早一个月要宝宝了。”
明惊玉不知道怎么说他,“都什么时候了,还提宝宝的事。”这个男人到底有没有把自己的身体状况当回事
谢倾牧低声说,“那宝贝,宝宝的事,你可不可以翻篇,原谅老公了”
“一码归一码。”这男人太精了,这个时候示弱。
“好吧。那等我从手术室出来,再提。”他失落道,他大手捧着她的脸,忽然问,“窈窈,哭得这么狠,是不是爱上我了。”她好像一直没说过,喜欢他的话。
“才没有。明惊玉不爱谢倾牧。”明惊玉还特意重复一遍,“明惊玉一点都不爱谢倾牧。”可是眼泪出卖了她。她的眼泪刹那间跟串珠断开,收不住。
谢倾牧扬唇,“真的我怎么不信呢。我觉着明惊玉爱惨了谢倾牧。”
“”明惊玉。
谢倾牧头很晕,视线有点模糊,看明惊玉也是模糊的,“窈窈,那我们共沉沦好不好,我要是有个什么万一,你守我一辈子,不可以忘了我。好不好”
明惊玉吸吸鼻子,皱眉,“谁要守着你。你要是出事了,我立马就养十个小鲜肉、男模什么的。就昨晚那样的。”
“那样也好。这才是明大小姐该有的样子。”明媚自信又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明大小姐,挺好的,很美,“可是,窈窈,我很自私,我爱你。所以,不可以离开我。”她是他的,怎么可以是别人的。
明惊玉看着谢倾牧眸色有些深沉,她双手握住谢倾牧的手,急切又郑重道,“谢倾牧,我妈妈曾经说,第一支舞要跳给心爱的人看的。上次在合欢树下,我是第一次在其他人面前跳舞。”
谢倾牧面色很白,没什么血色,眸色从深而变得温润,他笑容很轻,“所以合欢树下的那支舞,是明大小姐在跟我表达爱意。”
明惊玉趴在他身前,眼泪顺着眼角下滑,低声说,“你知道就好,你要好好的。我会一直等你。”和他十指相扣,“谢倾牧,你知道的,我这个人偏执又自我。我一旦认定的东西,我会守一辈子。不死不休。”
谢倾牧看着不知何时站在门口的谢昀景,又挤出一丝笑,“三哥,你听到了吗”
“你们俩这样,让我压力很大啊。”谢昀景揉了揉眉心,又提前了一个月,这两人会玩的程度,真让人措手不及。
十几个小时后,飞机落地,医院的救护车已经在机场外等待。
谢昀景又给谢倾牧测试体温,已恢复正常。
他心放进肚子里,继续打蛋白。
手术安排在第三天下午,谢倾牧身体指标完全康复。
从瑞士回来,再到医院这四天,明惊玉一双眼睛就跟兔子一样,红彤彤的。
还很黏谢倾牧。
以前在谢园每晚睡觉都要他从另一端将她捞进怀里,她才肯在他怀里待着,但也不会太老实的待在他怀里,总想着跑出去。
如今在医院的这三晚,明惊玉晚上都是主动搂着谢倾牧的脖子睡觉的。
病床不比家里的小,明惊玉整个人都贴他怀里,一双腿还霸道的缠着谢倾牧的腿。
她的呼吸轻柔香甜,身体娇娇软软的,谢倾牧忽然有点享受这种住院的感觉。
明惊玉在他怀里柔声问,你在想什么怎么还不睡啊,明天要手术,三哥说了,要我监督你早点休息。”
身着病服的谢倾牧搂着怀里的人儿,喟叹道,“我在想,早知我生病能让窈窈这么黏我,我早就应该生一场病了。”
明惊玉从他怀里抬头,一双兔儿眼瞪着他,“不许胡说八道。”昨晚经过谢昀景办公室,很晚,他办公室还有很多医生,几乎黎海胸腔内科、外科相关医生都在讨论谢倾牧手术的方案,分析手术的风险,还是一些规避不了的风险,他的那个东西在内脏中,还可能是多个器官有关联。在没打开前,谁也不清楚究竟是什么情况,没办法预料结果。
明惊玉想到这里,鼻头一酸,眼泪簌簌而下。谢倾牧感受到身前的湿润,他皱眉,捏住明惊玉的下巴稍稍抬了抬,一双美丽的眼眸泪汪汪的,他的心像是被钝器拉扯了一下,一阵钝痛,眉头紧蹙,心疼道,“怎么好端端的又哭了”
明惊玉下巴从他手指上挣脱,垂眸不说话。
谢倾牧复又将她的下巴抬了起来,在她唇上落了一个吻,“我们统帅蚂蚁大军的傲娇明大小姐,短短几天怎么就成泪娃娃了。”
明惊玉不想搭理他这么无聊的问题,谢倾牧盯着她柔软的唇瓣,挪不开眼,低头又要覆上前,被明惊玉躲开。
谢倾牧笑,“怎么了亲都不让亲了”
“三哥说的话你别忘了”狗男人这几天在病房晚上都还能有反应,要不是她不想跟他分开,一定不跟他睡。
谢倾牧一本正经,“哦,三哥是说了句,让我手术前,要学会修身养性。没说不能亲。”
“”这次明惊玉没来得及躲开,谢倾牧亲了个准,还是深吻。
几分钟过去,谢倾牧敛了敛笑俊脸上的狡黠笑意,为她擦湿润的脸颊,“别哭。不用担心,我不会有事。我这人很自私的,眼里容不得一颗沙子。有这么美的老婆,我可放不下。”
明惊玉握住谢倾牧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上,在他耳边低声说,“谢倾牧,我爱你。”一定要好好的。
谢倾牧眸色划过一丝亮泽,“我知道。”一直知道的,只是想听他说,当天在飞机上没听到,现在听到了,他很满足,“那就别哭了,不然我明天都不想手术了,只想哄你。”
明惊玉总能被谢倾牧一句话轻易逗笑,“睡了,晚安。”
谢倾牧在她头顶落了个吻,低声说,“晚安,我的宝贝。”
次日,明惊玉看着谢倾牧被推进麻醉室,心也跟着飘进去了。
“四嫂嫂,你放心吧,有你在,四哥一定会没事的。”许婵婵左右安抚,“谢奶奶,四哥吉人自有天相,三哥主刀一定会没事的。”
许婵婵就跟开心果一样,老夫人沉闷的心情好了不少。
谢家一家人都等候在手术室外。
面色沉重。
尽管是谢昀景动手术,他也说过,没有百分百的把握。
谢小五跟大哥、二哥还有小五叔一起从三哥的办公室出来,他一眼就看见背书包的许婵婵,书包旁边还挂了有个毛茸茸的球,真幼稚,“小破孩,快期末考试了吧你还有闲心来这里”
许婵婵双手拉着双肩包的带子,鼓了鼓两腮,“四哥做手术怎么大的事情,我作为亲属,怎么可能不在场。”她也很担心四哥的状况好么。
小五淡笑了下,“呵呵,哦,是吗到时候挂科别又哭鼻子。”
“谢小五,你管的真宽,我爸爸都没这么管过我”许婵婵嘟囔着。
谢小五今天没心情继续逗许婵婵,谢家人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手术室。
直到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谢医生,都准备妥当,可以进行手术了。”
时隔多年,谢小五再听到这个声音。
他神经绷了下,身型一怔,脸上的笑容随即收了,猛然扭头,和来通知手术的医生对视。
尽管她穿着手术服,戴着口罩和消毒帽,整个人裹得严严实实。
谢壹还是一眼就认出她了。
那双清冷的眼,他记忆太过于深刻,是她没错。
上回在谢园后院一晃而过的,也是她。
她果然回来了。
谢小五冷呵一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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