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有这么个地方,但没谱的事,为了防止正在找人的江父江母失望,陆柚决定自己随便带几个保镖先去查看一下。他心里是不报什么希望,毕竟这两次绑架完全不是一回事。
“阿姨,我自己开车四处找找。”
在剧情线中的江鹤川被绑架事件,说来羞愧,是陆家支系动的手,就是和陆誉关系不错的那个陆仟。
当时陆柚与江鹤川的订婚被提上日程了。陆柚和江鹤川的关系实在算不上好,在同一个房间待着都不会有人主动说话的情况,订婚的提议是陆母提出的,给出的理由也简单,陆柚即将正式进入陆氏集团,要先成家后立业。
如果先前的谈恋爱还能说成简单玩玩,但要走到订婚这一步,要考虑的事情就太多了。
陆家支系那边不知道怎么,就觉得自己的利益有被冒犯,再加上陆誉死得蹊跷,陆仟作为他的好兄弟,选择动手,想着就算不能趁机铲除江鹤川这个碍眼的存在,就是简单吓一顿那也是好的。
现在这个时间点离他们两个订婚还远着呢,陆仟没必要动手。
更何况因为之前陆誉被下的真言蛊,把支系那边的腌臜事抖落出了大半,陆仟也被连带着元气大伤,哪还有心思计较利益分割,能守住现在有的就不错了。
不靠谱。
江鹤川那么厉害一人,应该不会出事吧
正想着,他的手又被握住了,江母轻轻拍了两下他的手,声线是经过岁月打磨后的温柔,刚才还惊慌失措的人,现在反过来安慰陆柚,“一定不会有事的。”
陆柚开车往偏郊开,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江母在他提出要自己寻找时,对他更亲切了些,那眼神像是在看标准儿媳妇。
深夜,天色阴沉,转眼间就要落雨的天气。
偏郊的废弃仓库看起来像是鬼故事里地缚灵的居住地,或者是变态杀人狂藏匿尸体的风水宝地,由斑驳的蓝色铁皮以及风化掉渣的水泥墙围起来,蒙上了一层厚厚灰尘的地方,周边是稀稀拉拉的树苗,尖锐的蝉鸣刺的人脑仁疼。
为了避免绑匪伤害到江鹤川这个人质,必须要悄悄行动才行。所以陆柚来时并未大张旗鼓,而是开的普通的面包车,停在离仓库较远的村子里,和保镖们一路寻过去。陆柚进入废弃仓库所在的林地,一脚踩在落叶上,注意到林地有车辆行驶过的轮胎印迹。
这一发现,大大提高了江鹤川被绑到这里的可能性。
陆柚更加谨慎小心。
如果江鹤川真的被绑架到了这里,那后续也是和剧情线中一样吗
就是主角受张斯洛机缘巧合发现江鹤川被绑架,所以为江鹤川了许多帮助,两人在初步认识后进一步熟悉。
应该还没来得及,毕竟剧情线里他和江鹤川联系不多,再加上江鹤川和其他人几乎没有联系的个性,所以众人并没有像现在一样及时发现江鹤川的失踪,主角受是在江鹤川被绑第二天后才找到人的。
严寒冬日,
江鹤川被关在四处漏风的仓库,又冷又饿,张斯洛的出现帮助了他,不仅给了他食物和温暖,还帮忙把人给救了出去。
“江先生,你没事吧”
江鹤川蓦然睁眼,视线在眼前人身上停留一瞬,然后迅速环顾四周弄清现下的状态。
时间倒回到白日,他同研究室的老师告别后,离开学校,按照说好的,就要去陆柚所在的咖啡店。他打车,大概是闻到了麻醉气体,陷入昏睡。
此时此刻,他被紧紧地绑在椅子上,手脚动弹不得,连嘴巴都被胶带封住。
完全受制于人的被动。
站在他面前的青年像是才反应过来他没法说话,慌慌张张地帮忙撕开胶带,又喊了一声江先生。
江鹤川凤眸微沉,打量起眼前人,漠然道“说,目的。”
青年摆摆手,似乎是意识到自己被误会了,急忙解释“江先生你已经不记得我了吗在之前的慈善拍卖会上,我们见过的。江先生现在这样和我没有关系,我只是碰巧发现了,所以想要帮忙。”
江鹤川眯眯眼,持怀疑态度,目光停在不远处的窗户,刚才那里似乎一闪而过了什么。
“我叫张斯洛。”
青年这样介绍完自己,又带着困扰继续道“绑架你的人是陆誉少爷。我受陆家资助多年,陆誉少爷对我也多少有些照顾,他被赶出了陆家,我一直在尽力帮忙江先生让他失去了一切,他还认为自己舌头里的寄生虫是江先生所为,所以才会做出这种事。我是想要去照顾陆誉少爷,才不小心得知了这件事的。知道了之后,立刻就赶过来了。”
江鹤川试着活动手指,绳索完全没给他留下丝毫活动空间,他不明白眼前这个人在长篇大论些什么,既然是来帮忙,那么,“能帮我松绑吗”
张斯洛却摇头,懊恼道“抱歉,我没有锁链的钥匙。只能给你带来些吃的。”
“不过,我一定会尽快从陆誉那里偷到的,一定尽快把你给救出去”他紧接着又做下保证。
不知道是不是吸入麻醉气体的后遗症,江鹤川听得头疼,“请帮我报警,或者联系陆柚,可以吗”
窗外蹲着的陆柚给家里人还有警察发了地址,冷不丁听到了自己的名字,这仓库隔音好差。
他继续偷听。
里面的张斯洛沉默了一会儿,“可以。”说着拿出手机,真的在拨打报警电话。
“张斯洛,你是觉得自己死的不够快吗这个时候了,说什么报警”陆誉突然出现了,一把夺过张斯洛的手机,狠狠摔在墙上。
手机砸在铁皮上,发出巨大声响。
偷听的陆柚吓了一跳,示意二个保镖和他一起蹲下偷听。
和之前的耀武扬威、风光无限截然相反,现在的陆誉说是街边骗钱的流浪汉也有人相信。他一把抓住江鹤川的头发,用力往后拉拽,厉声道“该死的狗东西,都是因为你如果不是你、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会变成现
在这个样子你必须要付出代价。”
陆柚趴在窗户角上,反正窗户背对着陆誉他们,也不会被发现,看到陆誉拽他男朋友的头发,合理怀疑陆誉是在嫉妒,毕竟陆誉他爸那边有秃顶基因。
他在发现有车辙时就联系家里人了,估摸着寻人大部队快到了。
里面的闹剧仍在继续上演。
张斯洛在一旁手足无措,抓住陆誉的胳膊,“陆少爷,别这样,让江先生帮你把口中的寄生虫取出来,就放他走好吗”
陆誉抬手将人甩开,他想吐,不知道是因为嘴里的虫子,还是因为听了张斯洛虚伪造作的言语。
绑架的事确实是他做的。
反正他一无所有,现在这样活着还不如死了。
直到最近,他才发现自己从未认识过张斯洛,当初的伏小做低、甜言蜜语,全都是这个贱人的伪装,口蜜腹剑才是真实。陆誉只觉得怨恨不平,毕竟他虽然花心,可自认对相伴多年的张斯洛还是有几分真情的,到头来居然被这样对待。
张斯洛在利用他,想要攀上江鹤川,傻子都能看得出来。陆誉自然更清楚,不过他们是在相互利用,说不上是谁吃亏。
他现在只想取出舌头里那只该死的虫子。在说出很多不该说的之后,他才意识到,比起变成哑巴,失去权势才是最恐怖的,可惜为时已晚。医生尝试取出,失败了,告诉他虫子的口器掐住了一根血管,受到刺激就有要往血液注入毒液的可能。陆誉无法,也不敢冒这个险。
江鹤川被拽住头发,被迫仰头,并没有因为受制于人而产生害怕的情绪,只觉得莫名,世上怎么会有这么蠢的人。
他薄唇轻启,吐出并不能汉语来表达的两个字节。
下一秒,陆誉跪倒在地,如同虾米般卷缩,手指伸进口中,用力抠挖,试图扼制舌根处的疼痛,从喉咙中发出痛苦难耐的声。
江鹤川眼瞳黑沉,折射出无机质的光泽,就那样面无表情地垂眼看着。
陆誉在张斯洛面前倒下,张斯洛倒退半步,随之感到的是难言的激动,那种激动让他指尖都不自觉颤抖起来。张斯洛将头藏到身后,去扶陆誉,故作不解,“你怎么了”
陆誉没办法回答他。
江鹤川掀起眼睫,凤眸黑幽,“解开。”
在这个命令被下达后,陆誉喉咙处的疼痛有所缓解,他死狗一样躺在水泥地上,疼出了一身的冷汗,有气无力,“怪物,你是个怪物”
江鹤川耐心告罄。
让这个家伙死
他张开嘴,却没有发出声音,因为从仓库左侧透风的窗户处看到了一张一闪而过的熟悉小脸。
窗外的人猫儿一样招招手,对他展露笑颜。
下一刻,“嘭”的一声,门被破开,黑衣保镖们拿着电棍、防暴叉涌入仓库,一转眼就将陆誉还有张斯洛包围。
陆柚也走了进去,本意是想潇洒出场,结果一上来被仓库里的灰尘呛到了,“给我老实
咳咳,一点,都不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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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柚还在咳嗽,二步并两步抓住自家男朋友的手腕,另一只手捂住口鼻,拉着人往外退,直到完全退出去,站门口呼吸到新鲜空气后,咳嗽才有了缓解。
这绑架也是够离谱的。
被绑架的人好好的坐在那里,绑匪倒在地上,另一个不知道是不是同伙的家伙在一旁搀扶。仓库不大,也没什么遮挡物,能看得出里面没有其他能称为同伙的家伙,里面的人手上也没有凶器,所以直接破门而入就行。
陆柚轻拍两下自己的胸口,塞到江鹤川手里一块巴掌大的小面包,“先垫一垫,待会儿去做完笔录,再去吃东西。”
这小面包还是上午咖啡店给客户的赠品,味道不错,陆柚已经吃了一块了。
“还是你已经吃过了”
吃了张斯洛给的东西。
“没有。”江鹤川没吃任何东西。
坐上去警局的车,借助车内灯光,陆柚终于看到了江鹤川手腕上的青紫,看起来是会令人倒吸一口凉气的程度。
江鹤川肤色冷白,像是浑然一体的玉,有些磕碰就会格外明显,更何况是被铁链还有胶带紧紧绑了那么长时间,血液都不流通了,青紫的痕迹如同裂痕,也不知道当事人有多不舒服。
他刚才还抓过这个手腕,无异于雪上加霜,“你放心,陆誉肯定没好果子吃。抓他的时候,应该趁乱给他两拳的,还要狠狠揪他的头发。你头皮疼吗”
“不疼。”
于江鹤川而言,这种程度的疼痛还不足以让他龇牙咧嘴,就算是手腕也更多的是酸涩,只是看着可怖,比起身上的青紫,恋人一下子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的无措模样实在太可爱了。他有些手痒,揉了揉面前的小卷毛,“在咖啡店等很长时间吗”
“怎么可能”陆柚给江鹤川看他发的消息,下巴微抬,带了些神气,“我没收到回复,立刻就感觉不对劲了,马上就给老师打电话问了,才不会等。”
江鹤川也很捧场,把陆柚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好厉害,那么快就找到了。”
陆柚“一般般吧。”还是多亏知道剧情。
不过,陆誉的突然倒地的特殊反应,做笔录的时候要怎么解释他也得想一想自己跑到这么一个废弃仓库的理由。
就说是之前来到过这里,觉得挺适合关人的
“我就知道你们小情侣是有些感应在的。”江母一上来就帮忙找了个浪漫且玄学的借口,看着与自己并不亲近的儿子,也没勉强,确定人没什么大碍后松了一口气。
陆母同样放下心,眉心却并没舒展开,开口提议“要不然把定位器做成戒指或者项链戴在身上吧,不会被随便屏蔽的那种。”
陆父觉得可行,江父也没什么意
见,点头。
江鹤川启唇道“可以。”
只有另一个当事人陆柚震惊到张开嘴巴,搞这种东西,把他们的隐私放到了什么地方但考虑到要极其缠人,他硬着头皮点头,而后迅速岔开话题“好了,要去做笔录了,别让警察等太久。”
也是巧了,陆誉的笔录做完,正面撞上了江鹤川,整个人不可控的抖了一下,像是害怕虫子的人遇上了虫子那样,眼神中满是惊恐与忌惮。
他张开嘴要说些什么,却又倏然想起舌头,急忙闭上,被警察压着,从江鹤川身边低头走过。
陆柚是报警的那个人,也去做笔录,把自己看到的大概说了一下,隐瞒了看到陆誉倒地的部分。
江鹤川做笔录用的时间比他久。
陆柚坐在外面等待,托着腮发呆。
剧情线里的内容似乎全都提前了,无论是主角受的出场还是主角攻受患难与共的剧情,可奇怪的地方也在这里。
明明当下的情况全然不同,却依然出现与剧情类似的情节,是什么世界意识的操控吗这有些太离谱了,可也并非说不通。
这次找人闹出的动静不小,陆柚所在的二代群聊里都在议论这件事,一开始是暗戳戳的调侃陆柚一个小时见不到人就闹太夸张,后来江家参与进来,讨论的重点就落在了江鹤川居然是江家人身上。
江家。
江鹤川。
天底下姓江的人太多了,又不是多稀奇的姓,再加上大家都听说了江鹤川是陆柚从山里带出来的,所以才没能联想在一起。
没听说过江家有孩子,该不会是私生子吧可江家夫人是出了名的眼睛里不容沙子,而且这次找人,江夫人表现得比谁都着急。
他们早该想到的,陆柚怎么可能真的随便和个山里的人在一起,原来是这样。
陆柚犹豫了一下,在群里发了消息我说我也是刚知道的,你们信吗
这话就是承认江鹤川是江家人了,群里沉默了好一会儿。
最后冒出来一串省略号。
看来是不相信了。
这个时候最紧张的人就是之前对江鹤川表达过不屑的了,紧张的一手冷汗,有些胆子小的还跑来私聊陆柚,字里行间充满试探。
陆哥。
我听说江哥被绑架了,没事吗我有空去探望一下之前在酒吧喝酒,我有点醉了,可能说了点不该说的话。
陆柚懒得搭理。
防止别人欺负江鹤川的最好方法原来是这个。
没道理啊,他们陆家也没比江家差到哪里去的。他男朋友的身份就那么没牌面
陆柚想不通,脑袋突然被揉了揉,抬头,原来是江鹤川同样做完笔录了。
根据江鹤川的讲述,这起绑架是由陆誉一人做的,同样参与其中的张斯洛是为了救人,而且有过报警的行动,只是被摔了手机制止了。
至于陆誉说江鹤川是怪物,说自己嘴里的虫子受
人控制,自己只能说真话,这些都被理解为试图脱罪的谎言。
“抱歉,江先生,我没能帮到你什么。”
张斯洛站在警局门口,在陆柚、江鹤川出去后拦住两人。
陆柚眯眯眼,敷衍摆手,“没事。”
说着就打算直接走过去。
谁知张斯洛却说“陆少爷,我是在和江先生讲话。”
陆柚收回已迈出的脚,站回原地,他觉得主角受话里带刺,就算没刺,反正他感觉不舒服了,也是一样的,“所以我这个男朋友帮他回答有一点问题吗”
江鹤川回答“没问题。”
张斯洛不吭声了。
陆柚承认他对主角受有成见,怎么看都不顺眼,一扭头,“走了。”本来心情就不好,现在更差劲了。
这不是张斯洛第一次看两人离去的背影了,不过这次比起上一回,要更焦躁一些。
他的计划完全被打乱了,都是陆誉那个蠢货的错,居然这么快就被找到。
张斯洛咬了两下手指,回过神来愈发烦躁。
他可不能把手指给咬难看了。
张斯洛一开始的打算是先让陆誉把江鹤川给关上几天,让江鹤川受点罪他再出现,雪中送炭,总该让江鹤川对他印象变好。结果,陆誉才把江鹤川带走一个小时左右,陆家、江家就开始寻人。
按照计划来根本来不及,他才提前出现在了江鹤川面前。
可就这样还不行,江鹤川马上就被找到了。这完全不对劲,附近的监控明明早早就破坏了,期间还换了二次车,这都是他确定陆誉做好了的,怎么会这么快就找到人,还是由陆柚找到的。
认为自己为旁人做了嫁衣的张斯洛狠狠踢了一下脚边石子。早知道江鹤川是江家人,他应该提前向江家那边卖好。
所幸绑架事件他没有直接插手,陆誉就是想推到他身上也没办法,说出的话只会被当成胡言乱语地攀咬。
等上了回家的车,陆柚刷着手机,头也不抬道“以后不许和张斯洛说话,我不喜欢他。”
他还就当那个打鸳鸯的棒槌了,又怎么样,“你和他说话,那就别和我说话。”
说出口了,陆柚又觉得幼稚,听起来像是幼儿园拉帮结派的小孩一样,和你是真玩,其他人都是假玩。
他又补了句,“假玩也不行。”
“好,不和他说话。”江鹤川偏过头,嘴角上扬出愉悦的弧度。
陆柚又收到了来自发小的消息。
陶时君消息比较灵通,而且早就从陆柚那里听说了江鹤川失踪的消息,但还是震惊江鹤川居然真的是被绑架了,要不是你看得严,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发现。
柚子糖最晚也就晚上,他不回公寓就发现了。
陶罐子哦,对,你俩还同居了。
陶罐子不过你找的那么真心实意我还是挺意外的。你的目的不是分手来着,江鹤川要是真的失踪,对你来说不是好事吗
陆柚怔愣,他
没考虑过这个,但万一他真出事了怎么办人是我从山里带出来的,要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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柚子糖阿姨老家是那边的。
算是做了解释。
江鹤川是江家人。
那个江家一直高傲冷硬,一些家族组织起来的活动都极少参加,只会给陆家几分面子,却也没想到还偷偷搞起联姻这一套了。众人对江家并不了解,冷不丁蹦出来个这么大的儿子,也没人能说出个一二二了,都想迂回地从陆家这里套出消息。
“你明天就去给江鹤川道歉。”
程知意的唇抿成一条直线,站在自己的父亲面前,脊梁如同钢板似的冷硬。
程父嗤笑一声,言语中满是对自家儿子的不屑,“你也是个不争气的东西,平日里表面和陆柚玩得好,他不也没告诉你江鹤川其实是江家的人吗还任由你得罪。”
前面那些贬低的话就算了,程知意已经听惯了,但听到陆柚的名字,他脑子都“嗡”了一下,反驳“柚子也是刚知道”
程父冷笑,笑儿子的天真,“他说你就信如果不是一开始就知道,他会和一个山里人在一起,他爸妈能愿意我早该知道,陆家人就是心眼儿多,一肚子的坏水。”
他一掌拍在桌上,再次命令“明天带上礼品去道歉。”
程知意拳头紧攥,“我不去。”
他第一次对程父如此强硬,“谁也不许去。”
程父面前的茶杯下一秒出现在他头上,“喀嚓”碎裂,刮出一道血痕。
程知意还是那句话“不许去。”
程母慌慌张张地喊来家庭医生帮忙包扎。
程家一夜灯火通明,陆家也是同样。
江鹤川青紫的手腕脚腕全都缠绕上了绷带,其中明显粗糙的左手还是陆柚包的。因为已经凌晨二点了,他实在有些困,医生一个人效率太慢,所以他就自己上手了。
只是看起来不尽人意。
陆柚调整了一下蝴蝶结,左看右看,没办法昧良心说可以了,捂脸道“拆了让医生重新包吧。”
江鹤川把手一挪,“不用,包的很好,很可爱。”
陆柚“”包扎什么时候能和可爱扯上关系了。
不过既然江鹤川当事人都这么说了,那其实他包的也没那么看不过去,“好,吃东西吧。”
书房中,陆父陆母正在与江父江母谈话。虽然人已经被抓住了,但人是陆家的,而且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再度发生,他们有的聊。
“还没有找到。”
“传说中的张家人会不会没有传承下来”陆母不愿意这样想,可他们找了那么多年,动用了不知多少人脉方法,全都一无所获,“真的没有其他办法吗”
江母缓缓摇头,“寿蛊的母蛊只有张家人有。张家人一定还存在,鹤川不是说过,张家人体内有心蛊,如果真死了,他手中的母蛊也会做出反应。只是还没找到,一定能找到的。”
“没办法通过虫蛊找吗”陆母像是泄了气,她受到的惊吓太大了,都不敢想万一今天江鹤川真的出了事,那她的柚子
“时间不多了,柚子身体里的蛊越长越大了,快到不换不行的地步了。”每一刻都像是在倒数。
陆父轻轻抱住自己的妻子,“不会走到那一步的。”
“叩叩”两下敲门声。
进门的人是陆柚,他过来提醒家长吃饭,却看到母亲眼眶湿红,少有的无措,“怎么了,吵架了吗”
陆母擦擦眼睛,“没有,是困得打哈欠。”
陆柚遗传了这点,打哈欠就掉眼泪,也没多想,说起刚才和江鹤川的计划,“等江鹤川手腕好一好,我们打算回山里待两天,他说要弄什么祭祀,我也不太清楚。”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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