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师父

    在三人有了他们的小秘密之后,三人的感情越来越好了。在走进陶阳的心里之后,小鱼儿发现,陶阳真实的性格,并不是表面那样的“正经”,有时也会像小孩子一样,也会和大林他们玩一些幼稚的游戏。除此之外,小鱼儿还发现小崽儿不似表面那般“纯良”,他就是个豆沙馅儿的包子。

    每次他们要是做一些有“危险”的游戏的时候,陶阳老是会提议带上烧饼一起玩。这要是出事的话,郭先生每次都会训斥年龄最大的哥哥烧饼。烧饼这个哥哥是“真纯良”,被郭先生训斥那么多后,依旧没有发现事情的不对,还是带着几个弟弟玩,尤其喜欢“乖巧”的陶阳。

    陶阳到家没过多久,郭先生就给他举行了摆知。由于先生、李菁先生、高老板三人担任陶云圣的引师、保师、代师。这样大的阵仗,也只有郭先生的小儿子小鱼儿曾有过,这也反映出郭先生对陶阳深切的喜爱。

    陶阳也确实是一个招人喜欢的“孩子”。其实郭先生人生中最爱的一个事儿,不是使自己扬名立万的相声,而是学了十几年爱了十几年的戏曲。陶阳不仅是郭先生精神上的挚友,也是他最喜爱的事儿的“志友”。陶阳不愧于他的名儿,将将比相声桌儿高一点的个儿,小小的一个小孩儿,但是在舞台上唱起戏来,无论是唱腔,还是身段,亦或是调门,都难以让人相信这是一个未受过专业训练的小孩儿。按郭先生和于先生的话来说陶阳就是集一省的灵气与一身的“圣人”。

    三个小孩儿在一起玩,一起学艺,一起睡觉,几乎整天黏在一起。在学艺这方面,三人配合最默契的一段,该是三人第一次见面小鱼儿和大林合作的《挡凉》。小崽儿本就是这方面的高手,三人合作过几遍之后,小崽儿就能和二人配合的很默契了。不过小崽儿是个“豆沙包”,小鱼儿也不是一个纯白的“糯米糕”,在唱这段的时候,小崽儿和小鱼儿俩人,在不知不觉中升调儿,当大林在发现这俩人在坑自己之后,就追着俩人打,三个人围着院中的小花园嬉闹。郭先生回来的时候,正好看见这“齐乐乐融融”的画面。

    小鱼儿看到郭先生之后,就拉着小崽儿跑向郭先生问安。果不其然,大林在郭先生面前不敢放肆,俩人逃过一劫。三人像手机信号一样站在了郭先生面前,只不过最高的那位是年纪排二的小鱼儿。

    郭先生看着自己的三个孩子,由于刚才的嬉闹劲还没褪去,现在孩子们身上,依旧洋溢着“闹腾”的气息。郭先生看着自己家的三个崽儿,不知怎么了突然做了个决定。

    在三个小的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上了郭先生的车。由云杰师兄开着车,载着爷儿四个驶向某地。

    没多久,车就在一栋别墅门前停下来了。郭先生带着三个孩子下了车,让云杰师兄不用跟着他们,到时间来接他们就行。云杰师兄遵命,然后开车就离开了。

    郭先生带着孩子们,来到门前,让大林整理了一下仪表,给小鱼儿顺一顺呆毛,在给小崽儿系了扣子,最后检查完毕,按响了门铃。

    等一会儿,门铃里传来声音,“那位啊?”

    “师父,是我郭德纲,我来看看你。”郭先生含笑恭敬的回答。

    “怎么今儿来看我了?我这有什么可看的,进来吧!”老先生虽然“嫌弃”,但还是让郭先生进去了。

    “师父,我今天还带了我家的几个孩子来“拜见”您。”郭先生说道。

    “带孩子来了,来来来,孩子们快进来。”老先生欣喜地说道。

    郭先生看见自家恩师这样双标的反应,不禁笑了起来。然后就带着几个孩子走进这栋看着非常大,却又非常冷清的别墅。

    爷儿四个穿过花园,走到大门,远远地就见老先生在门口等待了。

    郭先生看这样可爱地老先生笑着调侃了一声:“师父,我来了那么多次,从来都没有过这个待遇啊!今儿看来是沾了孩子们的光了。”然后给几个小的介绍,“这是爸爸的师父,你们要叫爷爷。”

    几个孩子都是懂礼的人,听到爸爸介绍之后,就赶紧给爷爷弯腰问好。

    看着三个孩子们,老先生高兴极了,把几个孩子扶起,说道:“哪儿要那么多虚礼,来孩子们快跟爷爷进来。”

    老先生就一手牵着小鱼儿,一手拉着小崽儿,还不忘招呼着大林,一起进了正厅,倒是郭先生被老恩师忘得干干净净。既然师父不管不问,郭先生就自觉进了。

    几个孩子围着老先生坐着,老先生很高兴地询问孩子的年纪啊!喜欢什么啊?上几年级了啊!等等。

    郭先生进来之后半天没插上话,有些哭笑不得地说:“师父啊!您倒是给徒弟点机会,给您说说我家的孩子啊!”

    老先生白了郭先生一眼,说了句:“显得你了,说吧!”

    郭先生先把大林叫到身侧,说道:“这个是我家的老大,叫郭奇林,11岁了,在上学,但是也边学着相声,师父是你搭档石富宽先生的徒弟于谦,你知道他的。”

    当郭先生介绍完之后,郭奇林就很恭敬地给老先生又鞠了一躬,并问安:“爷爷好。”

    老先生又把大林叫到身边坐着说道:“倒是很像你父亲,私下里不声不响。拜于谦倒是很适合。孩子放松些,不要像你爸爸那样,要那么多的虚礼干什么?”

    大林听完之后点头称是,老先生很无奈地拍拍他的肩。

    然后郭先生将小鱼儿揽到身前,说道:“这是我家的老二,是我夫人的弟弟,也当儿子养,叫王瑜。巧得很和我家的老大就差几天,也是11岁,俩人一起上学,也开始学相声了,艺名叫王云修。但小孩子玩心大,资质平庸,我怕别耽误了别人,就拜了我为师。小孩子心性不定,我是不指着他在相声上出彩了,做个安安稳稳就行。”

    小鱼儿在郭先生说完之后,就笑得甜甜和老先生问安叫了声:“师爷。”

    老先生看小鱼儿长得白白净净的,笑起来还很好看,尤其是这声“师爷”喊的是那叫一个甜,连忙把孩子叫到了身边,对他说:“别听你师父的,这孩子长得白净,一双眼明亮通透一看就是个聪明的孩子,我看着好的很嘛!”

    听着老先生这样说,倒是让小鱼儿有些不好意思了,有些害羞的说道:“谢谢师爷夸奖。”

    老先生听后很满意地称好。

    最后郭先生将陶阳拉倒身前,说道:“师父这个是我最为宝贝的徒儿了,也是我干儿子。比我家的俩个小了一岁,小小年纪唱得一嗓好戏,是有名的京剧神童。也是徒儿运气好才能早早地把他收入门下了,前儿刚摆了知,艺名叫陶云圣。”

    老先生听到郭先生如此盛赞,感到十分惊奇,就报陶阳叫到身前,细细询问他学过什么,听到陶阳的回答之后,老先生就提了一出《未央宫》一小节。

    陶阳也不“怯场”,大大方方有板有眼地唱了起来,一曲唱完让老先生忍不住拍手叫好。

    老先生很高兴得说道:“这孩子嗓儿真好,味儿很正,有板有眼的,很好很好,便宜郭德纲你了。”

    老先生又拉着三个孩子聊天,又把郭先生放到一边。

    不知不觉到了饭点,老先生留了几个孩子在家吃饭。但是老先生的厨艺不太好,今天又有三位“客人”在家,只能让自己的亲徒弟动手,赶了郭先生进厨房,留三个孩子在身边说话。但是小鱼儿说要去帮帮郭先生,好让大家早点吃上饭。听到小鱼儿的话之后,老先生勉强同意了。

    郭先生打算做几道家常菜,看见小鱼儿进来之后,就让小鱼儿帮忙处理一下,葱姜等作料。

    小鱼儿在拨葱,但是看见郭先生打开的冰箱,里面的蔬菜很少,反而一些速食很多。

    “看来师爷,很少做饭呀!”小鱼儿在心中默念。想了一会儿之后,还是开口问了郭先生。

    “爸爸,师爷家的房子,那么大,为什么只有他一个人住着,师爷,没有亲人吗?”

    郭先生一边切着黄瓜,一边回答:“你师爷有两位千金,因为一些原因,都没有和他住在一起。”

    郭先生且菜的手停了一下,然后又开口了:“你师爷其实挺孤单的,这件房子那么大,加地下室一共四层,但是他只住地下室的一间小房子里。虽有两位千金,但是没有一个人陪在他身边,他一个人孤零零地住在这里。他最喜欢孩子了,所以今天爸爸才带你们来的,想让你们陪陪他,他今天很高兴。”

    小鱼儿听着爸爸说完,对师爷很心疼,一位受人敬仰名声在外的相声艺术家,谁能想到私底下却过得如此清苦。

    “爸爸我以后长大了一直住在家里好吗?或者我就买套房子住在你隔壁,每天到你那蹭饭好吗?”小鱼儿突然对郭先生说。

    郭先生听到小鱼儿的话之后先是一愣,后又笑着说:“滚蛋,你个吃货,要吃爸爸一辈子吗?爸爸可没有那么多钱养你。”

    小鱼儿看着满脸笑意的郭先生,知道她心里很高兴就笑着说到:“爸爸,我以后能挣钱了,我会付饭钱的,不会吃空你的。”

    郭先生说道:“好啊!不过在你挣到钱之前,我们要先算一算,你到底吃了爸爸多少钱?别挣的钱还不够还前半辈子的饭钱呢?”

    和小鱼儿说完之后,又对厨房放的老先生说:“师父,今儿中午我们吃炸酱面好吗?”

    老先生却问几个小孩子的意见,几个孩子都说可以。

    最后菜上齐,一家三代人齐聚饭桌。等到两位先生吃了之后,三个小孩子才动筷。

    期间老先生赞了郭先生,今天的卤儿不错,很香;还有那道凉菜也很不错,尝这很是清爽有味。

    听到老先生这样说之后,郭先生笑了,然后说到:“师父啊!我这辛辛苦苦做了那么多菜,您怎么就单单赞了,小鱼儿提建议的那几道呢?”

    老先生听到郭先生这样说很是惊喜,听到郭先生介绍小鱼儿玩的最好的人是于先生,两个人还是“兄弟”。老先生是知于先生是个什么样的人的。

    老先生也是喜爱美食之人,就和小鱼儿聊了起来,小鱼儿对一些小菜也有着自己的“见解”。主要是和谦哥在一起玩之后,自己的一些想法就更加可以用于实践了,鬼点子也就更多了。

    吃完饭之后,老先生像个老顽童一样,拉着几个孩子玩“老鹰抓小鸡”,还让郭先生当老鹰,自己当母鸡护着几个孩子,郭先生看着老先生兴致颇高,也不愿拒绝,就陪几个人玩了起来,许久没有生气的玫瑰园,也变得热闹了起来。

    今天老先生很高兴,见了几个很合自己心意的孙儿,吃了一顿不错的午餐,还度过了一个愉快的下午,最后还结识了一位“同道中人”小鱼儿。

    最后老先生很是不舍的和几个小孩儿道别,一直送到了小区门口。小鱼儿承诺下次来的话,一定给老先生带谦儿哥新研制的鲅鱼馄饨尝尝。老先生笑着点头说好。

    最后要分别了,老先生站在门口目送车子的离去,小鱼儿看着站在极大的房子前的老先生,显得十分孤单渺小……

    PS:1、前连天看石富宽先生说,侯耀文先生评价过桃儿“唱得真tm好”,就能感觉老先生是个很有趣的人。2、第一次听桃儿讲老先生是在qipa说上的时候,就说老先生晚上12录完像回家,到一楼一个人做饭吃,吃的是煮得像面糊一样的面条、收拾完之后,偌大的玫瑰园,自己就住在地下室的一个小房间里,这种孤独真是寥寥几句就能让人感到了。3、桃儿在师父还活着的时候,是一个师父护着的徒弟,老先生一定是对桃儿是很好的,桃儿现在住的玫瑰园就是老先生当年的房子,在10年的时候买来的,桃儿心里一定是很喜欢师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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