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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之后,白溯直接叫来了下面的人,告诉他们以后可以不再限制辰天的行动,只让暗三在暗中保护监视即可。
第二天一大早,辰天醒来后美美的吃了一顿早餐。在横扫完了十个包子和一整锅鸡丝粥之后,悠哉的打开了房门。
院子里的下人看到他之后,立马跑过来问好。
“公子,您要出门吗这外头日头大,您要是出门,小的立刻让人给您备上。”一个普通谄媚的说着,狗腿的样子让辰天挑了挑眉。
“boss,外面的守卫都撤走了,只留下了几个伺候的侍从护卫,还有一个暗卫守在不远处。”009尽职尽责的向辰天汇报院子里的情况。
听到这话,辰天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这是好事,他知道这辈子的爱人十分多疑又心机深沉,他从来不觉得自己在相府的举动以及昨天晚上说的那些话能彻底取得对方的信任。
但是无论怎么说,不再限制自己的自由,这是一个好的开始。
“白溯现在在那”辰天好心情的问道。
侍从听到辰天的问话,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随后心里一惊,已经多久没人敢这样直白的指名道姓九千岁的名字了。
可现在他们也打不准主子对这位邢二公子的态度,便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讪笑道“主子他出门了,应当是有公事要忙,这几日怕是都不会回府。”
“竟然要这么久”
辰天闻言皱了皱眉头,想到有这么多天都会见不到自己的爱人,心里就有些失落。然而他也没有打算要出门,毕竟自己昨天刚刚回到了丞相府,拉了一波仇恨,还不知道有多少人都盯着九千岁的府邸。
谁知道自己现在出门,会不会被人套麻袋揍一顿。
好吧,想要套他麻袋可没那么容易,但是现在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尤其是好不容易已经在自家宝贝儿的底盘儿安家了,小白现在又是权倾朝野的九千岁,还不牢牢的抱紧这根大腿,过上享福悠哉的咸鱼米虫生活,就太对不起自己了。
想到这里,辰天决定在这白府里好好转一转,适应一下自己未来的生活环境。
至于其他的时间,别让009在自己的识海中播放一下现在白溯的状况。看到爱人正在大牢里审讯一帮犯人,周围全是血腥的模样,感慨了一下自家宝贝的工作真是辛苦,十分想要替他分忧。
可谁让自己现在只是个被强行替嫁过来的小可怜,只能落寞的让下面的人多上了两盘点心。
几天的时光很快过去,辰天的适应过程来在其他人看来,那便是吃了睡,睡了吃,实在累了觉得懒了,才跑到院子里遛遛弯儿,还真是无所事事的可以。
不过,总比前些日子这人闹吵着想要逃跑要好伺候的多了。
辰天在府邸里等了整整五天,五天后的傍晚,白溯才回到这里,而下面的人也已经按照辰天的吩咐,第一时间便禀告了他消息。
辰天听到白溯回来了,立马如同打了鸡血一般从床上蹦了下来,丝毫都没有刚刚那副懒洋洋的模样。
这几天他虽然能在府里随意行动,但是却一直没有故意去到白溯的院子里,毕竟那边可能藏着什么重要的机密,轻举妄动的话,很可能让人怀疑自己。
一天天守着这么个一点儿爱人影子都没有屋子,他都快疯了,便赶忙差人去请白溯晚上过来一起用膳。
白溯刚刚回到府上,衣摆上还沾着血,这几天一直在审讯东厂抓回来的犯人,忙的脚不沾地,根本就没什么时间休息。结果刚进屋没多久,就听到下人禀告道“主子,邢二公子想请您过去一起用晚膳。”
白溯脱外衣的手顿住,对着下面的来人点头道“告诉他,我会去。”
一个多时辰过后,等到辰天房中的菜都上齐了,辰天才听到院子外面传来声响。
他便直接迫不及待的从房里冲出来迎接,就看到明显已经沐浴过,现在身上穿的是一套看起来十分舒适的白色软服。倒是不像之前那样凌厉,多了些温柔的味道。
“你终于回来了”
辰天笑着说道,他刚刚也特意换了一身浅蓝色的新衣,看起来十分的有精神气。
白溯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那人笑盈盈地来迎接自己,竟然觉得连日的疲惫都一扫而空了,神色柔和了不少。
两个人一起进房坐在同一个饭桌上,直到辰天盛了一碗汤递过来,白溯才有些如梦初醒,自己竟然就这样答应了,还真的来到这个邢家老二的院中,同他一起用晚膳。
若说上次一起用膳还是因为他想要对这邢仲辰试探一二,那么现在,他倒是不知道自己坐在这边到底是为何了。
沉默的吃着面前的食物,吃的东西还是往日里那些,对于白溯来说没什么新奇。要说多的,只是对面的人。
青年胃口相当好,似乎什么吃食到了他嘴里都格外香。引的白溯比往常多吃了一些饭食,但也不过大半碗罢了。
近些日子的审讯很疲累,每当这之后,他总有几日食欲不振。
等吃好了之后,放下筷子,拿起酒盅,轻抿了一口。白溯的心情舒缓了下来,却见到对面的青年皱眉看向自己。
“怎么用的这样少,是饭菜不合胃口吗”
辰天看白溯没有再用的意思,有些担忧。上次他就注意到爱人没怎么动筷子,还以为是因为自己的原因。现在看,倒像是常态。
这人吃的这么少,怪不得瘦成这样。辰天心疼伴侣,憋不住开口问他。
白溯闻言,抬眸看向青年,却没有立刻去回他的话。
这突如其来的关心,倒是有些让他想不明白,可看那人眉眼中的关切又不似作假,像是出自他真心似的。
也不知这人是不是演技太好,还是
手指缓缓捏紧酒杯,刚刚的自己,竟然在被这人关心的时候心里生出窃喜和暖意。什么时候起,他竟这般软弱的想要从一个目的不明的人身上汲取温暖了。
这种心绪被人牵动的感觉让他觉得十分的不适,眸光乍然一冷,白溯的身形一动,猛地站起身来到辰天的面前。
看着手里还拿着筷子,抬起头有些迷茫的看向自己的青年,五指并拢,一把扼住了他的咽喉。
辰天猝不及防被人锁住喉咙扣到了椅背上,一只手下意识的把住了白溯的手腕。想要问对方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却被牢牢的卡住了脖颈一句话都说不出,难受的憋红了脸。
感觉到对方力道发狠,不知道自己哪句话刺激到了人,焦急的不行。
白溯这些年刀山火海练就出来的功夫,手上不是没有沾染过人命,或者应该说,死在他手上的人太多了。
明明是见惯了血腥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面前的人被自己威逼那副痛苦的模样,他竟然心中一悸,蓦然放开手,直接将人甩到了桌子上。
桌子并没有完全被掀翻,只是发出了巨大的声响,落下了几个盘子。
守在外面的下人听到声音身形一抖,料想定是屋子里的主子发了怒,顿时心惊胆寒,只希望自己不要被迁怒才好。
辰天摸着自己被掐出了血印的喉咙,用力地咳着。毫无形象地趴在地上,心里密密麻麻的疼。
疼的不是因为白溯伤害自己,而是因为觉得爱人定然是吃了很多苦,才让他这么喜怒无常,冰冷多疑。这样的白溯,更让他想要去疼爱他,去温暖他。
垂下头掩饰住眼底的情绪,平复了一下,辰天才转过头看向白溯。一边咳嗽,一边有些控诉的说道“你要谋杀亲夫啊”
白溯听到这话,本来冷如寒霜的表情竟然有些维持不住,心里不禁差异,自己都如此了,对面的人怎么看向自己的时候只带着些许埋怨,却无丝毫惧怕。
眯了眯眼睛,白溯稍微俯下身,对着辰天问道“你不怕我”
“我为什么要怕你咳咳咳”
辰天费力的咳嗽了两声,觉得不舒服,干脆瘫坐在地上,抬起头瞪视着男人说道“说好了,咱可不兴打老婆,我是说打夫君那一套
我知道你出去这几天定然辛苦,因为公务弄的那些烦心事不能带回到家里。
也就幸好是我这样皮糙肉厚,换一个,谁受得了你这力气,铁定立马吵着跟你和离”
听着辰天的话,看着他缓了一会儿,就满不在意地从地上爬起来,一脸严肃的看着自己。
白溯的唇紧抿着,死盯着对面的人,心跳竟然越来越快。似乎从这人不再绝食那天开始,有什么东西,就变了。
沉默的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白溯看着对面的青年依旧不满的站在桌子前,揉着自己的脖颈。
他的视力极好,能清清楚楚的看到上面自己自己青紫的手印,呼吸一滞,没来由的竟然有些心疼,还有些恼怒,自己竟然伤了这人。
这种感觉太过陌生,却不妨碍白溯琢磨自己的状况。
反常,太反常了
往日有人说他脾气古怪,喜怒无常,他从没放在心里。可今日,他下手之后,竟担心对面的人会因此对他有所厌恶。
白溯向来不是一个蠢笨的,几个呼吸之后,便已经确认。
虽然听起来颇像是天方夜谭,可自己,竟是确确实实的对这个邢家的庶子起了意。
哪怕不确定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却也不妨碍白溯直接下了定论。
既然看上了,那这人往后,便是他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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