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信息素紊乱的Alpha(27) 很会……

    “哥哥, 我和朋友去玩。”水鹊坐在玄关换鞋,昨夜下了雪,积雪还没化干净, 外头寒气彻骨。

    室内暖气大开, 温暖如春。

    和现在一样只套一件宽松毛衣也没关系。

    宴会那天好不容易逃过一劫,只是没想到见到了谢相旬。

    好在对方也没问他为什么躲在柜子里。

    不然还怪尴尬的。

    还很体贴地带他回宋秦那边, 说他迷路了。

    虽然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认为有人能迷路到柜子里去

    后半段晚宴他没再见到曲九潮, 不知道是去哪里找他错过了。

    宋秦撑开厚重的羽绒服帮水鹊穿上, 这是他前几天给他买的,暖白色,远远看上去水鹊像一只雪团子。

    他喜欢看他穿白色。

    因为瞧上去很乖。

    莫名的,宋秦又想起那张水鹊错发的照片。

    雪白的、束缚的腿肉。

    将近一个月前的事情了。

    他皱起眉,将画面强行从脑海中抹除, 神情前后几乎没有任何变化, 仿佛那个会久久盯着弟弟露腿照的aha和他自己没有任何关系。

    拉链在他手里从下往上拉到尽头, 姜黄橄榄绿撞色围巾简单绕一圈扎好, 确保寒风不会侵袭水鹊的身体。

    宋秦平淡地问“什么时候回来”

    “嗯傍晚吧。”水鹊回答。

    宋秦瞥一眼时钟,现在还是早上八点不到。

    假使是下午16点回来,那也要八个小时。

    今天是除夕。

    宋秦原本想和水鹊逛超市买年夜饭的食材。

    虽然可以让吴姨采购, 虽然他了解水鹊爱吃的不爱吃的菜。

    只是偶尔会想推着购物车享受一段他们两个人的时间。

    “好。”最终他还是没问水鹊去哪。

    车水马龙, 目的地倒不算太热闹, 四周围连树上都张灯结彩, 可能是除夕的缘故, 更多人待在家里准备年夜饭, 街上的行人倒寥寥起来。

    水鹊到了和谢相旬约好的地方。

    “我到了。”他一边打字一边小小声地念,从嘴呵出的气体转眼化成白汽,露出的手指尖发红, “约克真的会来吗”

    约克像小时候妈妈送给他的那只黑黄小狗玩偶。

    相旬“稍等我一会儿。”

    相旬“约克不太喜欢人类,除了晨跑,它平时不出门逛街。”

    似乎担心水鹊多想。

    他又补充了消息。

    相旬“放心,它会喜欢你的。”

    相旬“天气冷,你先去最近的那家咖啡馆等吧,我在小程序下单了,一杯焦糖玛奇朵一杯卡布奇诺,你都可以喝,取餐号发你。”

    水鹊沿路再走了一会儿。

    隔着玻璃窗,能看见咖啡馆的内部装潢典雅,靠墙的角落还有之前圣诞节活动没撤下的圣诞树,挂满、堆满了贺卡和小礼品。

    时间还早,员工处理着外卖和小程序订单。

    推门而入,风一吹,会有叮铃铃的风铃声。

    咖啡馆临近公园河畔,取景不错,如果坐在整面玻璃墙边的位置,对过去正好能看到河边

    一双鞋孤零零地遗落在泥雪混杂的河滩。

    水鹊睁大眼睛。

    “93号订单好了。”咖啡台的员工按了一下铃,顺着之前客人坐的餐桌方向看过去,却只瞥见放在餐桌上的手机。

    手机调了静音,在桌垫上无声振动着。

    “人呢这么急,手机都不要了”员工就着围裙擦了擦手。

    冬日的河流,并不湍急,只是冰寒渗骨,但是淌入水中过了一阵就麻痹了神经,剥夺了皮肤感受,人不知道温还是冷。

    远处幽深不见底,如同静谧等待迷途的孩子泅水的母亲。

    河床的石子尖锐,水鹊没敢脱鞋。

    他推开沉重河水,一步一步疾速往前移动,手足无措地扯住那人的衣角。

    这个地方,河水都漫到腰间了。

    水鹊不敢刺激她,细声细语地试探“姐姐,你还好吗”

    “是丢东西了吗”

    由于没料到突然而至的人,beta停住了脚步,她回过头,面容清秀,黑发狼狈地披散在肩后,鼻尖通红,重重的眼袋,眼底憔悴疲惫。

    “不。”她可能长时间滴水未进,仅仅一个字的回复,声音都撕扯着喉咙。

    她回头的瞬间,水鹊却僵住了。

    他见过她。

    在研究所里,一个好心的会给他从外面带零食带故事书的志愿者姐姐。

    她总是笑着的,即使说自己也和水鹊一样父母在出任务的时候意外去世了。

    还说研究所的实验是罪恶的、违反人性的。

    “他们都在骗你,研究所和黑市勾结,他们负责抽血,输送到黑市里,神血在那里炒出天价,供给富商和政界。”

    “根本没有像他们说的那么好听,用于治疗异能者。”

    “08,别担心,志愿者里的都是好人,我们会带你们逃出去的。”

    行动的那天晚上研究所猝然灯火通明,鸣笛响彻夜空。

    他躲在宿舍楼的楼梯间,原来是志愿者里有人泄了密。

    后来那个人就当上了实验室的研究员。

    “我”水鹊的喉咙哽住,吐字艰难,他还是急切地问道,“你还记得我吗我是08。”

    08,他的编号。

    研究所里,实验体没有名字,只有冰冷冷的编号数字。

    beta的表情迷茫,她说起话来就感到实在太累了,“抱歉,我确实没见过你。”

    “可是、可是”水鹊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在长河里,巨大的荒芜感包围了他。

    77号紧急出现,宿主,我在这里

    它急急忙忙地贴贴蹭蹭水鹊的脸颊,呼噜呼噜毛,呼噜呼噜毛

    beta也想不明白,在她过去的二十多年人生里,如果见过这样的漂亮小男生,应该会在她心里留下深刻印象。

    但她真的,毫无有关于对方的记忆。

    而且,零八是什么随意的名字

    明明是她没想开而选择轻生,眼前的男生却和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眼圈说红就红了,本来皮肤就白,冻得泛粉,一红就更加可怜见的了。

    “回去吧,姐姐。”他几乎是在哀求,“回去吧,天气太冷了,你会感冒的。”

    远远的,脚步声风驰电掣地疾冲,其中一道声响的频率显然不属于人类。

    “汪”

    “汪汪”

    体型矫健的德牧贯入水中,四肢发力疾速游到他身边,犬齿咬住他的衣角往岸上拽。

    “哗啦”一声,一双大手穿过水鹊腋下,将他举起来,抱着上岸。

    水鹊的胸口被迫抵在结实的肩膀上,有羽绒服做缓冲倒也不难受,他望过去,德牧转移目标,死死往回拽着、拖着beta。

    心口没那么憋闷了,忽地豁然开朗,他将冰块一样温度的手塞进谢相旬的脖子里。

    aha脖子一缩,夹住他的手,也没叫他拿出去。

    只是脸色阴沉,瞧着可怖。

    水鹊以为他恶作剧的举动惹人生气了,想要默默收回手。

    结果就给咬了一口。

    咬的右手尾指,一个牙印。

    他瘪瘪嘴。

    好小气,主人随宠物,都会咬人的。

    到了岸上,谢相旬剥下他衣摆湿透的羽绒服,拧一拧底下滴滴答答都是水,不能穿了。

    干脆将自己的羽绒外套一脱,随意地兜到水鹊头上。

    动作大开大合,针对水鹊贸然下水的事情,隐含怒意。

    身高差别的缘故,加上谢相旬为了活动方便,羽绒外套都是短款,涉了水,不过没沾湿,上衣外套还是干干净净的。

    水鹊头上披着他外套,小心翼翼地抬眼觑他,才慢吞吞地调整了一下,套好衣服。

    “需要帮忙叫救护车吗”

    谢相旬询问被德牧拽上岸的女性。

    beta摇头,“不用了,谢谢。”

    她深深地看水鹊一眼。

    “你们是什么关系”

    她还在担心水鹊的安全。

    即使这个遛狗路过男士也是热心肠,看着不太像坏人。

    谢相旬抢答“未婚夫。娃娃亲。”

    水鹊

    嗯

    beta“噢噢,原来如此,谢谢你们。”

    她想开后,对自己之前的举动感到不好意思一般,低着头,鞠了一躬,“给你们添麻烦了。”

    临走前还郑重地对水鹊说“希望你们幸福。”

    水鹊我应该说谢谢吗

    *

    发生了这样的事,原定的约会,即使只是谢相旬单方面认定的约会,也只能临时改安排。

    水鹊吹干头发,刚反应过来一样,眨眨眼,问“你胡说什么娃娃亲啊”

    谢相旬见他从房间里出来。

    身上的衣服全都是从自己衣柜借出去的,从里到外,就像标记了一样。

    谢相旬开始嫉妒原本属于自己的衣服。

    肯定都染了水鹊的气味,香香的。

    他针对水鹊的问题,回答说“宋家和谢家曾经约定过,但凡两家哪家有oga,就和对方结为亲家。”

    谢相旬围着他转了一圈。

    丹凤眼坏心思地弯起,“不过,我知道你是aha。”

    水鹊听他这么一说,浑身发毛,警惕地后退。

    早知道就不来了,a装o骗钱穿帮,他会不会被打啊

    他的目光往四周瞟。

    这怎么办,他都到人家里了,插翅难飞

    “你、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相当于变相承认了。

    大概是他的神色太紧张,淡粉唇肉都抿得润红润红。

    谢相旬的眼神幽幽。

    说起来有些不合时宜的唐突,按道理来说接下来得是oga老婆线下突变aha,梦男榜一破防讨要说法的走向。

    但是水鹊穿着他的毛衣,衣摆只盖到小半截大腿,膝盖关节几乎没有色素沉淀,圆润灵巧,微微泛粉。

    他家里没铺地毯,是搭配北欧风的实木地板,即使开了暖气,光脚站久了也会冷。

    谢相旬盯着他抬起一只光裸的脚丫子,踩到另一只脚的脚背上。

    烘干机运作着,空中有低频嗡嗡声,里面是水鹊的外套、裤子还有贴身衣物。

    谢相旬本来应该质问他,毕竟他投入了大把情感和不值一提的金钱。

    他还给小主播发过自己许多将近的照片,其他人要是知道,那会以为他是一个多不检点的aha。

    实际上谢相旬连别人的手都没拉过。

    百分之一万的严选处男。

    前面的数值旨在强调,他一个能比一百个,性价比极高。

    这时候,他应该狠狠威胁对方,强行删掉小主播手里自己的把柄。

    但是地板这么冷

    他应该做什么

    谢相旬昏头了。

    他只想抱起这个仗着漂亮肆意欺骗感情的小男生,检查一下,他有没有穿自己给他买的贴身衣物。

    反应过来的时候。

    一只大手隔着毛衣,托在小主播屁股底下,强行让人家细伶伶的一双腿分开,夹住他的腰。

    另一只手都摸进大腿根了。

    “啪”的一声脆响,划破寂静。

    左脸火辣辣的,又麻。

    很会扇人巴掌的小男生,眼睫不住颤动,脸颊因怒气蕴起粉色。

    谢相旬静默片刻。

    宽大指节从近乎溢出的细白软肉之间抽离,滑过大腿。

    掌纹粗糙,残留令人魂颠梦倒的甜香,是从眼前人一身雪白肤肉透出来的。

    那只手转而握住水鹊发麻的手掌。

    外面这样冷的天气,他的掌心却渗出了汗,沾湿水鹊的手指。

    “别打。”谢相旬神色隐忍,“爽到了。”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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