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第 56 章

    长秋殿

    “气晕了?”长公主得到这个消息有些惊讶, 随后便笑了, 真难得啊。

    左相的身子骨一向很好, 康健得很, 竟然能被气晕, 想来打击不小。

    长公主眉眼一弯,笑意嫣然, 沈世伦看得心动, 低头叼住她的樱唇, 吻了又吻, 待察觉到她呼吸加快, 才放开她。

    长公主白了他一眼,这人总是一言不合就亲她, 她现在都没心思说他了。

    沈世伦眼底带笑, 趁长公主不注意,又偷亲了她一下,才道:“昨日左相府上的人去四个城门询问情况, 想必已经猜到是殿下在暗中帮赵志新出城, 左相估计早就气得不行, 今日早朝又被皇上训斥,心腹还丢了官职, 仅仅只是气晕,已经是左相身子骨硬朗了,”要是搁别人,气吐血都有可能。

    长公主闻言, 心里有些好笑,她本来觉得左相被气晕是很大的事情,可现在听沈世伦这么一说,就诡异地觉得,似乎也没什么。

    “不过,永宁王会直接将左相赶出府,倒是出人意料,既然两家已经反目,不如我们再加把火?”沈世伦提议道。

    长公主一听就明白他的意思,就知道这人蔫坏蔫坏的,扭头吩咐道:“云阳郡主经历此事,想必心神大伤,本宫甚是怜惜,规矩便不必学了,让嬷嬷回府。”

    “是,公主。”

    ……

    听说不用学规矩,云阳郡主大喜,不曾想赵志新逃亲还能有这样的好事,不过为了不让人看出端倪,她又“伤心欲绝”了一日,才在永宁王的劝导下出府散心。

    云阳郡主来了建平多日,都不曾好好逛逛便被长公主压在府里学规矩,今日终于自由,心情颇好。

    便是偶尔遇到不顺心的人,也不曾发怒,更不曾拿出鞭子打人,当然最重要的原因不是她脾气好了,还是鞭子不在她身上。

    永宁王在这一点上很坚决,在离开建平前,不允许云阳郡主再碰鞭子。

    云阳郡主心中不满,但想到还有两日便要离开,遂不再说什么,反正有护卫保护,她也不会出什么事。

    正在街上随意走着,便看到一人被推倒在地,那人穿着普通,身子微缩,模样清秀,脸上带着怯怯的表情,让人看了,忍不住心生怜惜。

    云阳郡主看到,仅一眼便忍不住食指大动,眼中闪过一丝异样。

    她身后的护卫都是永宁王府的老人,对云阳郡主的秉性极其了解,眼前这个少年虽然模样不是上佳,可他的气质完全符合云阳郡主的喜好。

    怕云阳郡主做出什么事,护卫连忙上前一步,低声道:“郡主,这里是建平,有什么事回封地再说吧。”

    云阳郡主闻言,眼底染上几分不满,她来建平快一个月了,一点荤腥不曾沾,还被长公主压在府里学了多日的规矩,心里憋屈得不行,如今好不容易看到一个合她口味的,岂会那么容易放弃。

    “想办法将他给本郡主带过来,不过是一个贱民,不会引人注意的。”

    护卫闻言很是为难,想回府请示永宁王。

    可云阳郡主却是看出了他的心思,警告道:“你若是胆敢跟父王说,本郡主饶不了你。”

    护卫身体一颤,连忙摇头表示不敢,永宁王即便知道也不会拿云阳郡主如何,顶多呵斥两句,可他就惨了,可能小命就不保,两相比较之下,护卫还是决定按云阳郡主说得做。

    云阳郡主想背着永宁王胡来,自然不能回王府,他们便在周围找了一个小院,租下来。

    另一边,赵府

    左相已经醒过来,大夫说他气急攻心,不宜再动怒,要保持心情平静。

    可是他现在看到乾兴帝,就忍不住生气,于是为了他的身体着想,左相决定告病几天。

    乾兴帝登基这么长时间,还是第一次在朝堂上看不到左相,心情极好,哪怕有几个官员的奏折有些敷衍,乾兴帝都没有动怒,只是温和地说了几句。

    乾兴帝的好心情,文武百官皆看在眼里,却无一人敢跟左相说,怕他气得再卧床几日。

    喝了一日的药,左相的身体好很多,便在书房看书,没一会儿管家进来,汇报道:“老爷,暗卫无意中发现永宁王府的护卫守在一个小院前,鬼鬼祟祟地不知道在做什么,暗卫请示,是否需要进一步调查?”

    左相闻言,毫不犹豫道:“查!”

    那日永宁王让左相当众丢了面子,他心中很是恼怒,岂能会放过这等机会。

    暗卫本就是隐藏在暗处,用来探查情报的,永宁王府的护卫虽是精锐,却不擅长对付暗卫,于是大意之下被其钻了空子,将院内的情况探查得一清二楚。

    左相那边很快就得到了消息,眼中带着浓浓的厌恶,本以为那云阳郡主只是性子骄纵,不曾想私下竟是如此放纵不堪,简直令人作呕。

    想到这样的人,差点成了他的儿媳,左相心中更是恼火,永宁王竟然想将这样水性杨花的女人嫁入赵府,用心何其险恶。

    左相已经忘了当初是他极力促成这门亲事,现在他看永宁王不顺眼,便觉得他的任何事都不顺眼。

    永宁王当众羞辱左相,左相又岂会不回敬他,冷哼道:“让建平的百姓都看看永宁王生了个怎样的好女儿。”

    暗卫领命,便开始行动,首先将永宁王府的几个护卫解决,然后开始在院子四周点火,火不用太大,烟浓便行。

    没一会儿,四周的百姓都被浓烟吓到,一边跑出家门,一边喊道:“走水了,快跑啊!”

    云阳郡主正玩得兴起,身下的少年本就身体瘦弱,被她折腾得呼吸都变得迟缓,仿佛还剩下一口气,只是云阳郡主却是毫不在意,正打算继续时,便闻到一股呛鼻的味道,疑惑间便听到有人喊走水。

    云阳郡主顿时一惊,顾不得尽兴不尽兴,连忙穿上衣服,转身离开。

    那少年自是跟在她身后,说来也是奇怪,看上去奄奄一息的少年,跑得速度却是不亚于云阳郡主,紧紧地跟在她身后。

    此时院子四周已经围了一圈百姓,救火的救火,看热闹的看热闹。

    云阳郡主刚跑出来,就撞进众人的视线,本来这没什么,毕竟着火了,云阳郡主衣衫凌乱很正常,可她身后跟着的少年,仅仅穿了一条长裤,胸口处的吻痕和鞭痕一览无遗,一时间众人看向云阳郡主的脸色就变了。

    人最擅长的就是脑补,仅仅看到这一幕,他们脑中就已经想到云阳郡主在里面做了什么。

    这时,有“知情人士”嘀咕道:“这不是云阳郡主吗?”

    “云阳郡主?”周围的百姓兴奋了,“就是被左相嫡长子逃亲的那位?”

    “怪不得逃亲,就这样的人,白给我都不敢要,谁知道以后生的孩子是谁的。”

    “没错,我也不敢要。”

    谁人不重视血脉传承,一想到今后可能帮别人养几十年儿子,百姓看向云阳郡主的眼神就更加鄙夷了,这等女人身份再尊贵,也没人要。

    云阳郡主要疯了,她的护卫通通都不见了,周围的百姓似乎认出了她的身份,对她指指点点,她何曾受过这等屈辱,顿时大吼道:“你们这群贱民,给本郡主滚开!”

    百姓虽然心中对云阳郡主不屑,但到底害怕永宁王的权势,低着头让出一条道,待云阳郡主走后,又开始骂骂咧咧,并且将这件事告知自己的亲朋好友,邻里街坊。

    不多时,云阳郡主水性杨花,私下里生活糜烂,还很会玩的消息便传遍了建平。

    不多久,众人便看到左相一脸悲伤地指责永宁王,拿自己嫁不出去的女儿祸害他的儿子,怪不得他向来乖巧懂事的儿子会逃亲,让永宁王赶紧把他儿子还回来。

    左相思子心切的老父亲形象表演得不错,再加上云阳郡主确实品行不端,百姓自是纷纷站在左相这边,对永宁王府的指责到了一定的高度。

    气得永宁王脸上的肉一颤一颤的,本来无肉不欢,现在却是连饭都吃不下去。

    现如今他的脸算是丢光了,再加上左相咄咄逼人,派人守在王府门口,每隔一段时间,就跟他要儿子。

    永宁王上哪儿给他找儿子,左相费了那么大劲都没有找到儿子,他怎么可能找得到。

    强行忍了一天,永宁王实在忍不住了,跑到宫里跟乾兴帝诉苦,乾兴帝很是通情达理,理解对方的苦楚,便允许对方即日启程离开建平。

    其实本来离对方定下离开的日子也就不到一天了,可永宁王每日被左相府的人烦得,连一天都忍不下去,只想赶快离开,回他的封地逍遥快活。

    在得到乾兴帝应允后,永宁王立刻回府收拾东西离开,三位藩王虽然面和心不和,但在乾兴帝面前,表现得一直都是好兄弟同进退,永宁王要离开,他们自然也不会留下,只能一起离开。

    三位藩王来的时候风光无限,百姓虽未夹道欢迎,可总体态度还算可以。

    可他们走的时候情况却是大不相同,因为云阳郡主一事,永宁王在建平的名声极差,另外两位藩王受他牵连,自然也得不到什么好脸色,几乎可以算是狼狈地离开。

    从云阳郡主事发,到左相去永宁王府讨公道,再到三位藩王离开,不过短短三日,却是让三位藩王皆弄得灰头土脸。

    长秋殿

    长公主没想到效果这么好,如今左相和永宁王的关系已经差到极点,她第一次觉得左相还挺有骂街天赋的,竟然派人堵着永宁王府的大门讨公道。

    “若非知道前因后果,本宫竟觉得左相真是一位好父亲,”长公主讥讽道。

    左相明明是被气得告病,无法上朝,可坊间传闻,却是他思子心切,忧思成疾。

    左相本来高高在上,可对方同样会因为思念儿子而忧思成疾,在百姓眼中,位高权重的左相原来也和他们一样,难免感同身受,一时间,左相在民间赚尽了名声。

    如此因祸得福,是左相没有想到的,也是沈世伦和长公主不曾料到的。

    云阳郡主看到的那个清秀男子自然是沈世伦安排的,那人是个戏子,最擅演戏。

    影卫调查到云阳郡主偏爱气质柔弱的男子,那男子正是得了沈世伦的命令,才有了云阳郡主看到的那一幕。

    沈世伦知道长公主不高兴,揽住她的腰肢,柔声道:“谎言终究是谎言,左相现在营造的名声越好,到时候摔得就越狠,”没人喜欢被欺骗,百姓也一样。

    长公主点头,抬头看了眼沈世伦,抿嘴一笑,和他相处得越久,就忍不住为他着迷,左相不知在他手中吃过多少次亏了,偏生对他的存在丝毫不知,甚至上次接风宴左相看向沈世伦的眼神隐隐带着不屑。

    长公主有些好奇若是今后左相得知一切,心情会如何,想来脸色肯定不会好。

    长公主搂着沈世伦的脖子,亲昵地蹭蹭他的下巴,这人聪明绝伦,一肚子坏水,从他的几次谋划便可看出,他并非正人君子,甚至隐隐有种为达目的可以不择手段的风格,可长公主偏生爱极了他的坏。

    在长公主心里,沈世伦运筹帷幄,算计人的时候最有魅力,可最让她沉浸的却是他对她日复一日的温柔,那种可以腻死人的温柔,长公主根本拒绝不了。

    想起过往种种,长公主心绪涌动,看向沈世伦的眼神带着绵绵情意,忍不住亲了亲他的嘴角,只是触碰到他,便让人上瘾,长公主的心思从只亲一下就好,变成他是她的,想亲多少下都可以。

    随着长公主越发放肆的动作,沈世伦呼吸加重,眼神变得幽深,喉结上下滚动,制止住长公主渐渐滑动的玉手,艰难道:“殿下……”

    沈世伦要疯了,明知道灭不了火,就不要随便点火了!

    长公主勾唇,媚眼如丝,凑到他耳边,轻咬了下,才道:“已经结束了。”

    沈世伦的目光顿时变得明亮,不再压抑心中的情绪,拦腰抱起长公主走进内间。

    翠沫识趣地没有跟进去,同时无视外面的天色,随着他们二人白日宣淫的次数越来越多,翠沫面对这种情况已经很坦然了,只要跟沈世伦在一起,长公主就会忘记规矩这两个字怎么写。

    内间

    沈世伦将长公主放下,飞快地褪去外袍,刚刚欺身压上去,却被长公主一个用力,两人的位置调换,长公主居高临下地看着沈世伦,道:“本宫要在上面。”

    仅仅愣了一瞬,沈世伦便勾唇,语气虔诚道:“如您所愿,我的殿下。”

    长公主闻言,心中某种情绪涌动,第一次不需要沈世伦帮她宽衣解带,第一次帮沈世伦宽衣……

    无数次新奇的体验,让长公主有些激动,脸上多了一层粉红,红扑扑的,看上去极其诱人。

    沈世伦看得心热,有心催促长公主快些,话还没说出来,就被长公主以唇缄口,将话堵在喉咙处。

    虽说他们同房的次数很多,但长公主却是第一次主动,她不知道该做什么,只得回忆沈世伦之前是怎么做的。

    于是,沈世伦要疯了,长公主如同得到新奇玩具的小女孩,一点点地摸索,她自己是一点也不着急,沈世伦却是要炸了。

    不带这么折腾人的!

    好不容易忍到最后一步,长公主却是死活找不对地方,沈世伦的身心被折磨得惨无人道。

    沈世伦觉得他再忍下去,他整个人就要坏了,翻身将长公主压在身下,咬牙道:“殿下故意的是不是?”

    长公主当然不是,刚要解释,就被某人报复性地一顶,两人紧密地贴合在一起,长公主要说出口的话也变成一声声低吟。

    或许是为了报复长公主之前的折磨,又或许是前几日长公主来月事,素得时间长了,沈世伦这次要得特别恨,长公主求饶很多次,都被他忽略。

    直到天色渐暗,内间的动静才渐渐消失,翠沫连忙让人将准备好的热水抬进去,众人不敢多看,只是那浓烈的异味还是这些不经人事的丫鬟红了脸,尤其是帷帐内还隐隐传来男女打情骂俏的声音,更是让她们手忙脚乱,差点出了差错。

    直到将热水全部倒进浴桶,退出内间,众人才松了口气,拭去额头的细汗。

    长公主已经没有一丝力气,已经湿透的发丝黏在脸颊,她靠在沈世伦怀里,如没有骨头一般,若不是沈世伦扶着,她整个人根本坐不起来。

    沈世伦抱着长公主去沐浴,脸上带着魇足的笑意,因为得到了满足,长公主被他伺候得无微不至,完全不需要自己动手。

    沐浴更衣后,长公主整个人都轻松很多,靠在沈世伦怀里,闭着眼睛听他的心跳。

    沈世伦靠坐在床上,觉得这时候如果再有一支烟就完美了,不过感觉到怀里的柔软,便忍不住一笑,抱起她坐在怀里,现在就已经很完美了。

    长公主搂住沈世伦脖子,眼睛不曾挣开。

    沈世伦抚摸她乌黑的长发,低声道:“殿下饿不饿?”

    长公主点头,又摇头道:“不想动,”声音甜腻,语气带着微不可查的娇意。

    沈世伦低头亲亲她,“我让人备膳。”

    长公主在他胸前蹭了蹭,埋怨道:“本宫好累啊,”她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

    沈世伦闻言闷笑,“殿下以后还敢不敢乱点火?”把他折腾得差点爆炸,他怎么可能不讨点利息。

    长公主听到这话,就很郁闷,贝齿轻咬他的下巴,不悦道:“都说了,本宫不是故意的。”

    “可我难受是真的,”那时候的感觉当真不好受。

    长公主见沈世伦不知悔改,冷哼一声,道:“本宫生气了,罚你三日不准碰本宫。”

    沈世伦闻言,低头和她对视,勾唇暧昧道:“殿下舍得?”手不老实地在长公主腰间摩挲。

    长公主闻言怒了,大胆!竟然敢挑战她的权威,用仅有的力气挑起他的下巴,故意冷脸道:“你说谁舍不得?”

    沈世伦莫名觉得长公主现在奶凶奶凶的,她怕是不知道她面上还带着残留的春意,脸色再冷只会给人欲盖弥彰的感觉。

    怕长公主恼羞成怒,沈世伦强忍着笑意,从善如流地改嘴道:“是我舍不得,我不抱着殿下根本睡不着,还请殿下大人有大量,饶了我这一次。”

    长公主被顺毛得很高兴,把头一抬,故意犹豫片刻,才道:“看看你的表现再说。”

    沈世伦闻言,配合得露出谄媚的笑容,道:“自当尽力。”

    噗嗤!

    长公主率先忍不住笑了出来,轻轻拍了沈世伦一下,道:“你那么夸张,一看就是假的。”

    “那殿下高不高兴?”沈世伦抱着她,柔声道。

    长公主抿嘴,本不想让他太得意,可看到他期待的眼神,还是没忍住点了头。

    自然是高兴的,沈世伦特别擅长哄她,哪怕知道他在演戏,或者故意说好话,但还是很高兴。

    很快,晚膳准备好了。

    沈世伦穿上衣袍,抱着长公主走出去用膳,长公主仅仅穿了一件白色中衣,锁骨处的吻痕清晰可见,不过在殿内伺候的都是丫鬟,倒是没什么忌讳。

    她们听了无数次沈世伦和长公主的活春宫,小小的吻痕还不值得大惊小怪,但还是被沈世伦虐到了,这两人真的一日比一日腻歪。

    若说以前是沈世伦狂撒狗粮,拉着长公主亲密,现在就是长公主乐在其中,有沈世伦伺候她用膳,她真的就老老实实地坐在沈世伦怀里,不主动动一下。

    哪怕是吃惯了狗粮的翠沫,也有些吃不消,直接低下头,眼不见为净。

    沈世伦给长公主夹了几块鱼肉以及其他的菜,待见她不想吃了,便盛了一碗汤,这是补气血的,长公主现在用最适合不过。

    长公主现在的胃口并不是太好,小小的一碗汤仅用了一半,就不想用了,任沈世伦怎么哄她都不管用。

    今日他们消耗太多的体力,沈世伦还是希望长公主多吃一些。

    于是,长公主眼睁睁地看着沈世伦喝了一口汤,然后吻住她的唇,下一刻,她便感觉沈世伦正在一点点地将汤渡到她嘴里。

    待将汤完全喂到长公主嘴里,沈世伦才离开,见长公主还在愣神,戏谑道:“殿下是不是觉得这样喝汤更加美味?”

    长公主瞬间回神,白了他一眼,不理会他的自恋。

    再亲密的事情他们都做过,长公主自然不会嫌弃沈世伦,于是,沈世伦就用这样的方法,将剩下的汤全喂给长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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