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自从有了遗忘光线，妈妈再也不怕我出丑了！

    胡晚晴趴在沙发上唉声叹气，今天又赔钱了。

    “笨蛋！”王素珍给她捏着肩膀，卖力的讨好可以带自己环球旅行的超级高手。“你一共赔了多少钱了？”

    胡晚晴想想存款中的无限向零靠近的余额，脸都黄了。

    “救了他们，就该他们自己负责损失，都不要你赔钱了，你为什么还要赔钱？”王素珍有些不明白，只听说扶老太太被讹诈破产的，没有听说老太太说不用赔钱，还愣要卖车赔钱的。“人家都说不用赔了，你还要赔钱，难道……”王素珍睁大了眼睛，一脸的兴奋：“……难道，你是白莲花或者绿茶婊？”

    “啪叽！”王素珍脑袋上挨了一掌，抱着脑袋叫：“再打我就不给你捏肩膀！”

    胡晚晴已经又趴到了沙发上，侧头看着茶几上的超人手表，为什么不要她赔钱，她还一定要赔钱？

    “小学的时候，有个同学折断了我的尺，那把尺我很喜欢的，扯住他不放，吵得很凶，要他赔钱，老师来了，体贴的说，‘他也不是故意的，不如老师赔你一个？’我只能看着笑眯眯看着我，等着我说没关系的老师说，‘没关系’。然后，我最喜欢的尺断了，没人赔我。”

    “我最喜欢的玩具被熊孩子打破了……”顺便瞪了一眼王素珍，王素珍无辜的眨眼，不是我，不是我，“叔叔阿姨说我给你买个新的。我只能看着一脸哄孩子，根本没想过要赔我的叔叔阿姨说‘不用赔，没关系。’然后，我最喜欢的玩具破了。”

    王素珍努力的想，确定肯定不是她干的，扁嘴看胡晚晴，为什么瞪我，真的不是我。

    “我难道会说好啊，你们赔我，我是在街头的小超市买的？”

    “哪怕我还是小孩子，我也知道我敢这么对老师说，让老师下不了台，让老师掏钱，意味着我会被老师打（击）报复；会被叔叔阿姨责怪不懂事，会被父母认为不懂事，不但没有得到赔偿，还会被打一顿。”

    王素珍用力点头，想起她被其他亲戚孩子打破的东西，以及因为吵闹反而被家长责怪不懂事的经历，深有同感：“这个世界太虚伪了！”

    胡晚晴继续道：“这个社会现实到小孩子都知道在强大的权力面前只能低头吃亏，难道成年人不知道？”

    “我拳头大，我是超人，我一根手指就能杀了他们，他们敢让我赔吗？反正得不到赔偿，不如干脆说些好听话，不求与我搞好关系，只求不让事情更恶化，难道不是最佳策略吗？”

    形势比人强，儿子死了都能在“你的儿子牺牲了，但是他救了很多人，现在你还觉得伤心吗？”的弱智问题下说出“我儿子死了我自豪我骄傲”，还有什么是说不出来的？

    “我已经很堕落了，并且在不断地堕落中，我还想挣扎一下，没想直接堕落到底。”胡晚晴轻轻的道。

    “笨蛋！肯定有人真心不要你赔的。”王素珍鄙视胡晚晴，说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有些不太合适，但其实本质上也差不多，肯定有被救的人真心愿意承担其他损失的。

    胡晚晴想到了那个责怪他不捞车子的奇葩，道：“好人自然是有的。”她转头看王素珍：“不过我遇到的比较少。”也就只有遇到那个有保险而且超有钱的豪车司机的时候占了一次便宜。

    “再多做几次好事肯定破产。”胡晚晴垂头丧气。

    王素珍轻轻的敲着背，得意了：“姐姐，我还有很多钱呢，我养你。”

    “滚！”

    王素珍抱着胡晚晴打滚：“再嘴硬以后泡面也没得吃。”

    ……

    茶楼中，五个老人悠悠闲坐，生活无比美好。

    “也算是光荣退休了。”一个老人微笑，为了正义事业忙碌了一辈子，还是无名英雄，足够让他的精神世界充实无比。

    “急流勇退罢了。”白发老人淡淡的道，现在做超人的成本太高，能够在破产前收手是大智慧和大机遇。

    “不过，只怕有些隐患。”干瘪老人嘴里说着担忧的话语，脸上却满满的幸福，反正已经正式退休了，以后怎么样关他们P事。

    几个老人客套的互相敬茶，有时候只能说一些假大空，报平安，或者忧国忧民，难道说这一届新人完全不靠谱，然后不退休，继续主持正义？

    开什么玩笑！

    “这一届的接班人都不怎么完美，缺乏精气神。”既然谈到了新人的话题，某个老人就克制的说道。新一届的超人已经就位，还比预料中的更加宽裕，算上胡晚晴有六个人呢，只是这些人的品行都有些大问题，放在几十年前是绝对不会选择他们的。

    一群老人微笑，精气神？别逗了，还有这东西吗？

    “想当年我们为了正义是一点点私心都没有啊。”某个老人感叹着，真是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三观又红又正，但瞧这接班的新超人们个个都是歪瓜裂枣。

    “也不能这么说，那个高中女生还不错的。”某个老人急忙反对，“我仔细的调查了过了，那个高中女生的品质极好。”要是说他招来的人有问题，不是让他背锅吗？

    “那个女医生也是不错的，救死扶伤，白衣天使。”又是一个老人扯清关系，新超人不怎么样，那是你们几个找的人不怎么样，与我们无关，以后就是总部清算也要分清了事实，万万不能牵扯了其他人。

    干瘪老人冷笑着，这是想要把责任都推到了他的身上？别做梦了。“根据超人的选择标准，你们选择的接班人能够打几分？也就60分！放在十年前看一眼的价值都没有。”

    一群老人站了起来，冷冷的看干瘪老人，这是要吵架吗？干瘪老人冷笑，吵架？打架都不怕！

    四个老人互相对峙：“瞅什么？”“就瞅你了！”“再瞅信不信削你！”“有本事削啊？”

    偌大的嗓门惊扰了其他茶客，看年纪个个都六七十了，竟然这么大的火气？

    “算了，都是退休的人了，何必自己怄气呢？凭白给人看笑话。”白发老人劝着。

    一群老人有了台阶，这才纷纷坐下。

    “其实我们不用担心，胡晚晴其实只是有点中二而已，闹不出什么花样的。”白发老人道，他知道众人为什么心神不定，脾气暴躁，退休了，导致地位下降心态失衡是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就是担忧胡晚晴把事情闹大，最后超人总部出面追查，人人倒了大霉。但他不认为胡晚晴会做出引起超人总部关注的事情。

    一群老人瞪白发老人，中二是超人选拔的大忌！毁灭世界的都是中二病患者。

    “虽然我们留了后手，但是胡晚晴的性格有些不好掌握。”某个老人慢慢的道，这一届超人不只胡晚晴，其余人也有些靠不住，所以关于正义超人组织的几个关键事情他们没有交代，多少能对胡晚晴起到压制作用。

    “就怕等不到那后手的一天。”干瘪老人道，其余老人点头，那后手会什么时候起效谁也不知道，要是胡晚晴在后手起效前就闹腾怎么办？

    “我们有十个人。”白发老人微微抬手，露出手腕上的超人手表。“要是胡晚晴敢作死，我们十个打一个，就不信搞不定胡晚晴。”

    其余几个老人同时低头看向手腕上的手表，五个老超人加上五个新超人，十个人还搞不定一个胡晚晴？但是胡晚晴暴露出来的异能实在是太强大了，整个海面都变黑变红的异能威力肯定大的不敢想象。

    “我怀疑她的异能是假装的。”白发老人皱眉，有些没有把握，时过境迁，他仔细回想当时，总觉得有些关键的地方不太对头。“从来没有听说过谁的异能是需要念咒的，而且咒语实在是太过中二了……”

    “那是你见识少。”干瘪老人嘲笑着，咒语系的异能当然存在，更稀奇古怪的异能都有。

    其余老人也不同意白发老人的判断，胡晚晴的大招把整个海水都变红了，这是他们亲眼所见的，绝不可能作假。

    “胡晚晴的等级一定是A级，不然不可能碾压我们五个人。”另一个老人斩钉截铁。

    白发老人不做声了，他只是怀疑，并没有一丝的证据。他试探着问干瘪老人：“你真的见过咒语系的异能？”

    干瘪老人笑了，拿起茶杯悠悠的喝了半天，这才道：“那还是在四十年前了，我刚刚加入超人组织……”

    ……

    胡晚晴一手托着下巴，在餐桌上皱眉苦思，以为有了超人手表就了不起了是一种脑残的思维，与有了一把刀就以为天下我有的傻逼没什么区别，她需要更本质的力量，哪怕被超人组织拿回了手表依然可以自由使用的力量。

    “怪不得这么多人迷恋权力，有了权力真的会上瘾。”胡晚晴淡淡的道，才当了不久的超人而已，她就被可以肆意审判罪恶的感觉束缚住了，再也舍不得放弃。

    “异能肯定可以升级的！”王素珍眼睛发亮，小说和电影中的异能都是起初很一般，然后不断地升级，最后越来越厉害的。

    胡晚晴点头，她也是这么想，倒不是因为小说电影，而是觉得这个异能非常的接近身体的基本素质和本能，比如力量速度什么的，没道理不能成长。

    “修炼！修炼！”王素珍兴奋极了，比打游戏还要开心。

    “那就修炼！”胡晚晴有了一个模糊的想法，或许可以试试。

    “修炼，修炼！”王素珍跳脚。

    “你该去睡觉了。”胡晚晴看手表，已经晚上十点了。

    王素珍抱着胡晚晴的手不放，明天请假！

    ……

    胡晚晴深呼吸，猛然睁开眼睛，眼中精光四射。

    “胡某第一次实验，现在开始。”她沉声道。

    王素珍用力点头，眉开眼笑的抱着一大堆的衣服：“姐姐，随便用，失败了算我的。”

    胡晚晴做了许久的正义超人，终于想起来要深挖根源了，到底所谓的觉醒和所谓的异能是什么东西？

    “一定会有意想不到的作用！”胡晚晴眼神坚定无比，所谓主角的异能肯定都是非常强大的，水系异能可以控制别人的血液，操纵空气的异能可以让人窒息，只要是主角的异能，就绝不会存在没用的异能。

    “我可以控制分子控制原子！”胡晚晴笑得嘴角都要裂开了，变色啊，肯定与分子原子有关，说不定手一挥，喜马拉雅山就变成了冰淇淋了。

    “快点！快点！”王素珍催促着。

    胡晚晴高高的举起了右手，神情肃穆，缓缓的将手放在了王素珍的衣服上，王素珍凑近了衣服，眼睛眨也不眨。

    淡黄色的衣服瞬间变成了鲜艳的红色。

    “哇！”王素珍欢呼，抢过了衣服，对着阳光细看。

    “光泽非常的好，像是新的一样！”王素珍叫着，当然有些夸张了，旧衣服就是旧衣服，什么起毛啊，磨损啊，绝对不可能比得上新衣服的，但是这红色实在是太完美了，鲜艳的耀眼，不是细看绝对看不出这件衣服是旧衣服。

    “我有红衣服了！”王素珍抱着衣服打滚，又期盼的看着胡晚晴，“姐姐，还有裙子和鞋子！”

    胡晚晴对着录音笔说话：“第一次改变颜色成功，完全没有感觉到分子原子，甚至没有手感，就是心里想了一下就变了。”

    “接着来，不找出深层次原因绝不罢休！”胡晚晴道。

    “继续！继续！”王素珍飞快的跑回了房间，捧出一大堆的衣服鞋子袜子床单被子杯子包包手机布偶发卡口红。

    胡晚晴斜眼看王素珍，眼神很是不善。

    王素珍委屈了：“我为了姐姐的实验，贡献我自己的所有东西，难道这不是深深的爱吗？”

    一个小时后，家里所有的东西都变了颜色，王素珍兴奋极了，瞧这地板和墙面，完全像是新的一样。

    “以后再也不怕没衣服穿了。”只要找胡晚晴改变个颜色，分分钟就是一件新衣服。

    胡晚晴看看房间，脸色像大便。一口气改变了上千个东西的颜色，却没有发现一丝丝的改变，除了莫名其妙的变颜色，什么微操或者微感都没有。

    “是我神经太粗了，感受不到身体的变化，还是需要有精密仪器才能测量分子级的变化？”胡晚晴一点都不意外，实验就是失败和不断失败。

    “数量不够，先刷个一万次试试。”胡晚晴伸手抓住一个杯子，一秒钟就改变了两三次颜色。“很容易的。”胡晚晴微笑，一万次刷颜色也就需要3000~4000秒而已，一个小时就能完成实验。

    “替我看着时间。”胡晚晴叮嘱王素珍，改变颜色的速度太快，绝对做不到数次数，只能用时间做大致估计。

    “说不定我刷了一万次颜色之后就升级了！”胡晚晴看天花板，一股傲气冲天而起，有耐心就是这么的嚣张，一小时升一级，到天亮的时候就能走出新手村了。

    “要是一百次就能升级，天亮我就冲到满级！”胡晚晴嘴角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每升一级给一个新异能，满级会有几个异能？不不不，升一级给一个新异能的念头太天真了，就是玩个网游也要五级给一个新技能的。

    “天亮的时候，我就是天下第一了。”胡晚晴淡淡的道，火系冰系电系空间系时间系样样都刷到了满级，谁敢在她面前猖狂？

    “记住这一秒，历史的车轮转动了！”胡晚晴大声的道。

    王素珍用力点头，随手设定了闹钟，又欢欢喜喜的试衣服。“没想到绿色的皮鞋这么可爱。”她看着鞋子，该配什么样的衣服呢？

    胡晚晴闭上眼睛，细细的体会着全身的感觉，很好，血液开始沸腾了：“我就是天下第一！”手中的杯子疯狂的改变颜色。

    一个小时后闹钟声响，王素珍蹲在胡晚晴的身边，小心翼翼的看她：“姐姐，一万次了吗？有没有感觉到DUANG的一声升级？历史的车轮转动了吗？”

    胡晚晴躺在地上，眼神迷茫，努力的吐着白沫。

    “姐姐，我听不懂啊！大声点！”王素珍凑过耳朵贴在胡晚晴的嘴边。

    “……快叫救护车，我还有救……”

    “姐姐！”王素珍抱着胡晚晴惨叫，后悔的要死，偷懒没有注意胡晚晴刷异能，没想到一转眼竟然成了永别。

    左右的邻居都打开了灯，半夜叫的这么惨，出什么事了？

    很快，救护车鸣叫着进入了小区。

    “一定是通宵玩游戏！”一群人透过窗户看着被抬上救护车的胡晚晴，嘴角的白沫还在疯狂的流淌，多半是没救了。

    “可怜，这么年轻就死了。”有人长叹，回头警告父母，“再不给我买新手机，我说不定也这么死了！”

    救护车上，急救医生飞快的给胡晚晴测量，看看各项数据还算正常，再看看穿的像霓虹灯的王素珍，严肃的问：“你说实话，是不是嗑药了！”

    王素珍大骂：“你才嗑药了！你全家都嗑药了！啊？对不起医生，是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快救救我姐姐，我姐姐真的没有嗑药。她就是在修炼……”

    急救医生见过的人多了，一点不在意王素珍的破口大骂，一秒就搞明白了，原来不是嗑药，是个网络游戏网络小说看多了以为可以修真的脑残。

    啪叽！胡晚晴从救护车上坐了起来。

    “姐姐！”王素珍被吓到了。

    “我没事了，停车，我不去医院。”胡晚晴抹掉嘴角的白沫，虽然还有些虚弱，但是确定没什么异常。

    急救医生冷冷的看胡晚晴，没心情劝说一个脑残去医院做检查：“救护车费用300元。”

    胡晚晴睁大了眼睛，怒视王素珍，又是300大洋！

    “小命第一！”王素珍同样怒视胡晚晴，掏钱包付钱。

    ……

    第二天。

    胡晚晴继续实验。

    “你疯了！”王素珍反对，再吐白沫怎么办？

    “做人要有毅力，没有听说过第一天透支了体力，第二天会多一点点力气？”胡晚晴想过了，没有秘籍指导，异能提升无非是熟能生巧、超过极限后提升、生死之间感悟三个大方向，生死之间感悟太狗屎了，但前两个很容易做实验证明是否可行。

    “我昨天肯定坚持到了极限。”胡晚晴道，第一天没有效果很正常，今天说不定就出效果了。

    王素珍怒视胡晚晴，疯了，这是真疯了！

    胡晚晴深呼吸，闭上眼睛体会身体的每一分感觉，手中的茶杯再次疯狂的变化颜色。

    王素珍死死地盯着胡晚晴，坚决不走开。

    一个小时后。

    “姐姐，你升级了吗？”王素珍认真的问胡晚晴。

    胡晚晴躺在地上吐白沫，吧唧吧唧。

    “救命！”呼叫声在胡晚晴的耳边响起。

    “我要去救人了！”胡晚晴翻身而起，急忙飞了出去。

    “等一等！等一等！”王素珍大叫，胡晚晴却已经不见了踪影。“完了。”王素珍扁嘴。

    大街上，某个女子大声的惨叫：“救护车！快叫救护车！”一个小孩子倒在地上，手脚抽搐，周围的人有的打电话，有的拍视频，没有一个懂得急救。

    “是羊癫疯！”有人猜疑着。

    “拿东西放在嘴里，别咬着舌头。”有人叫着，传统的做法好像是这样，听说被医生批判过不能这么救，但紧张之中想不起到底该怎么做了。

    “闪开，我送人去医院。”胡晚晴大叫。那女子惊喜的回头看胡晚晴，然后又不淡定了：“这个……会不会太麻烦你……可能不太好……”

    “闭嘴！”胡晚晴瞪那个女子，前脚急的喊救命，后脚不想救人了，是不是有毛病啊。

    一群路人甲很理解那个女子的想法，有人出声劝阻：“不用你了，谢谢，已经叫救护车了，马上就到。”“对，谢谢，不用你帮忙了。”“你休息一下，救护车很快就到。”

    胡晚晴惊讶极了，何至于此？“救护车哪有我快？”随手抱起小孩子，扯住那个女子的手，嗖的就飞到了空中。

    “啊啊啊！”那个女子惨叫。

    地面上，一群人惊恐的看着胡晚晴飞得不见踪影，喃喃的道：“原来还有这样的……”

    胡晚晴带着两人在医院缓缓的降落，又架着两人风一般的跑到了急诊科：“快，快！医生，救人啊！”

    几个医护人员跑了过来，看了一眼胡晚晴，再看看软倒在地惊叫的女子，匆忙接过小孩子开始做急救，一个医护人员面对胡晚晴，真诚的道：“你放松一些，已经到了医院了，没事了，你跟我来做检查。”

    胡晚晴惊愕的看医护人员：“我是送病人来的，检查个毛啊，你们管着小孩子就行。”

    医护人员态度好极了：“小孩子的病情已经控制住了，不过你的病情看上去也很严重，快点过来做检查。”看胡晚晴脸上都是白沫，嘴角还在不停的涌出白沫，这病情比那个羊癫疯的小孩子也清不了多少。

    “我知道你很担心孩子，但是也要考虑自己。”医护人员道，千万不要是肺炸了啊。

    胡晚晴抹抹嘴角的白沫，看看周围的人，感动极了：“还好我有遗忘光线。”

    “PIU！”相关记忆清空。

    自从有了遗忘光线，妈妈再也不怕我出丑了！